第21章 甘露之变的血色迷雾与晚唐江湖的恩怨情仇[1/2页]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妙书网]https://m.miaoshuwo.com最快更新!无广告!
上回书说到,大唐的天已是漏了的破伞,藩镇割据是伞骨断裂,宦官专权是伞面穿孔,文人悲歌是伞下淋雨的人一声声叹息。裴度平定淮西时,那把铁血长剑还在鞘中铮铮作响,可一回长安,就被朝堂上的软刀子磨得寒光渐失——宦官吐突承璀在御花园里给唐宪宗弹琵琶,弦外之音总绕着“裴相兵权太重”;宰相李逢吉递上的奏章里,夹着淮西旧部“感念裴公恩德”的流言,字字都往“功高震主”上引。裴度在政事堂里望着案头堆积的军报,忽然觉得手里的朱笔比淮西战场上的长枪还沉,终究是叹了句“长安的水,比蔡州的护城河深多了”。
nbsp郭子仪的府邸依旧大门敞开,贩夫走卒进进出出,看惯了老将军给夫人捶背、陪孙子捏泥人。有回朔方军旧部来探望,见他穿着粗布短褂在院里浇菜,忍不住抹泪:“令公当年单骑退回纥,何等威风,如今……”郭子仪却笑着把水瓢递过去:“威风?威风是给回纥人看的。如今这日子,才是给陛下看的。”他心里门儿清,那扇敞开的大门不是给百姓看风景的,是给宫里的眼线递信号的——你看,我郭子仪就是个混吃等死的老头子,哪有半分反心?可夜深人静时,他摸着当年平定安史之乱时留下的箭伤,总能听见长安城外藩镇的马蹄声,一声比一声急。
nbsp杜甫死在湘江上的那艘小船时,正是暮春。船篷漏着雨,他怀里还揣着没写完的《风疾舟中伏枕书怀》,墨迹被雨水晕成一片模糊。有个路过的渔翁认得他是写“朱门酒肉臭”的诗人,想给他裹件干衣裳,却发现老夫子早已没了气息。那船就那么漂着,像他一生的漂泊——从长安到奉先,从秦州到成都,从夔州到潭州,最后停在这茫茫湘江上,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后来有个书生路过耒阳,在江边捡到半页残诗,上面写着“战血流依旧,军声动至今”,墨迹里混着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nbsp这长安城的红墙,圈住的早已不是盛唐的月光。朱雀大街上,禁军的甲胄反射着冷光,比当年安禄山的铁骑更让人胆寒——他们是皇帝的亲兵,却听宦官的调遣;东西两市的胡商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藩镇派来的密使,揣着金银在酒肆里勾兑消息;曲江池的画舫还在,只是船上坐的不再是吟诗作对的文人,是宦官和权臣的家眷,笙歌里都带着刀光剑影。
nbsp宫墙内更是暗流翻涌。唐宪宗晚年迷上了丹药,想求长生,却把朝政丢给了吐突承璀。这宦官竟在东宫门口设了暗哨,太子李恒见谁都得先通报;后宫里,贵妃们争着给皇帝献“长生药”,其实是在替父兄拉拢势力。有回翰林学士白居易深夜进宫,撞见几个小太监抬着个黑箱子往宫外走,箱子缝里渗出血来——后来才知,是吐突承璀杀了个不听话的御史,往乱葬岗抛尸呢。白居易想写奏折弹劾,笔刚蘸墨,就见夫人端着茶进来,低声道:“先生忘了《卖炭翁》的教训?有些事,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nbsp这平静湖面下的惊涛,早就在暗处蓄力了。藩镇的节度使们在边界厉兵秣马,就等长安城里一声令下;宦官手里的神策军,铠甲擦得锃亮,就盼着皇帝晏驾好拥立幼主;朝堂上的文臣,要么埋头写碑铭赚润笔费,要么偷偷给藩镇写信留后路。连长安的百姓都嗅出了不对劲,有经验的老人开始往地窖里囤粮食,说:“看这光景,怕是又要变天了。”
nbsp果然,没过多久,宫里就传出消息——唐宪宗吃丹药中毒,暴毙于中和殿。吐突承璀想拥立沣王李恽,可太子李恒早已买通了另一个大宦官梁守谦。那夜,神策军在宫城里杀声震天,吐突承璀被乱刀砍死在御座旁,鲜血溅染了宪宗生前最爱的那幅《霓裳羽衣图》。李恒踩着血迹登上龙椅,是为唐穆宗。可这位新皇帝登基没几天,就把朝政丢给宦官,自己在后宫里斗蛐蛐、喝宴酒,仿佛忘了宫门外还有虎视眈眈的藩镇,忘了朝堂上还有嗷嗷待哺的百姓。
nbsp消息传到魏博,节度使田弘正(田承嗣侄孙)拍着桌子骂:“长安城里换皇帝,比咱们换个账房先生还勤!”他干脆把朝廷派来的监军使软禁起来,赋税一分不缴,还联合成德、幽州的节度使,在边境搞起了“军事演习”。
nbsp而白居易,看着新皇帝的做派,终于把笔放下了。他请求外放,去了杭州,在西湖边修了条白堤。有人问他:“先生怎么不写讽喻诗了?”白居易望着湖水,淡淡道:“这世道的病,不是写诗能治的。修条堤,让百姓多收几担粮,比写十首诗有用。”
nbsp这便是大唐的又一个拐点——皇帝换了,可藩镇的嚣张、宦官的跋扈、文人的无奈,一点没变。长安城的红墙依旧,只是墙头上的杂草更高了;朱雀大街的石板路还在,只是上面的马蹄印更深了。接下来,这惊涛骇浪真要掀翻大船了吗?唐穆宗的“太平梦”能做多久?那些蛰伏的藩镇,又会闹出怎样的乱子?且看下文!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nbsp一、宦官天团的34;权力狂欢34;:从李辅国到仇士良的嚣张进化史
nbsp李辅国,这位曾经权倾朝野的宦官,最终却落得个悲惨的下场。唐代宗以一根勒死的弓弦结束了他的生命,但这并没有让宦官专权的局面得到缓解,反而像是给这熊熊燃烧的火焰添加了更多的柴薪,使得火势愈发猛烈。
nbsp时光荏苒,唐文宗李昂登上了皇位。然而,此时的朝堂早已被宦官们所掌控,他们的势力如日中天,无人能与之抗衡。而在这群阉人之中,仇士良无疑是最为显赫的存在,他堪称是这群宦官中的“扛把子”,一言九鼎,无人敢忤逆他的意志。
nbsp这仇士良和李辅国可大不相同,他完全不需要像李辅国那样,借助所谓的“拥立之功”来遮遮掩掩地揽取权力。仇士良自幼便在宫中摸爬滚打,历经三位皇帝的侍奉,对于如何将皇权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他可谓是深谙此道。
nbsp文宗刚刚登上皇位之时,雄心勃勃地想要效仿唐太宗,整顿朝纲,重振大唐雄风。然而,他的屁股还没在龙椅上坐热,就已经被仇士良给彻底拿捏住了。
nbsp皇宫里的禁军、御马监,甚至连负责传旨的那些小太监,无一不是仇士良的人。文宗想要调动一个小小的刺史,都必须先去询问仇士良:“公公,您觉得此人是否可用呢?”而如果文宗想要给皇后加封一个名号,那更是得看仇士良的脸色行事——只要他稍稍皱一下眉头,文宗草拟好的圣旨就只能被压在翰林院,无人问津,最后发霉腐烂。
nbsp有一天早上,文宗皇帝像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朝堂之上,准备处理政务。当他打开一份份奏折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忧虑。原来,边境的藩镇又开始滋事生非,给国家带来了不少麻烦。
nbsp文宗皱起眉头,看着这些奏折,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心想:“这些藩镇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难道就不能让朕省点心吗?”想到这里,文宗决定采取一些措施来解决这个问题。
nbsp于是,他抬起头,正准备开口说话,却突然听到阶下传来一阵“嗤”的笑声。文宗有些不悦地看去,只见站在那里的仇士良正满脸嘲讽地看着他。
nbsp仇士良身着一身绣金的蟒袍,那蟒袍上的金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比宰相的官服还要耀眼夺目。他斜睨着文宗,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容,似乎对文宗的话毫不在意。
nbsp文宗强压下心中的不快,问道:“仇士良,你为何发笑?”
nbsp仇士良却不紧不慢地回答道:“陛下,您何必如此费心呢?昨儿个江南刚进贡了一批胡姬,那舞跳得可真是一绝啊!那些胡姬的身段柔软得就像面条一样,让人看了都心动不已。陛下,您要不要老奴带您去瞧瞧呢?”
nbsp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戏谑,完全没有把文宗放在眼里。文宗听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
nbsp满朝文武大臣们一个个都惊恐万分,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他们全都低着头,死死地盯着自己手中的笏板,仿佛那是他们生命的全部。没有人敢抬起头来,更没有人敢转动一下眼珠子,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触怒了那可怕的人物。
nbsp然而,在这一片死寂之中,却有一个人与众不同。御史中丞高元裕是个直性子,他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场面,终于忍不住嘴唇微微一动,小声嘟囔了一句:“君臣议事之地,成何体统!”
nbsp这句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在这鸦雀无声的朝堂之上,却犹如一根针掉进了油锅里一般,引起了轩然大波。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了高元裕身上,有的是惊讶,有的是担忧,还有的则是幸灾乐祸。
nbsp而仇士良的耳朵更是像长了翅膀一样,立刻就捕捉到了高元裕的这句话。他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瞪着高元裕,那眼神简直比寒冬腊月的冰还要冷,比深夜里的墨还要黑,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
nbsp然而,令人意外的是,仇士良并没有当场发作。他只是冷冷地看了高元裕一眼,然后便又转过头去,继续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nbsp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第二天清晨,一道突如其来的贬谪圣旨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砸在了高元裕的府邸之上。
nbsp“御史中丞高元裕,言语失当,贬为崖州司户参军。”这短短十几个字,却犹如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在了高元裕的心上。
nbsp崖州,这个遥远而陌生的地方,位于如今的海南,在当时,那里可是一片蛮荒之地,瘴气弥漫,环境恶劣,被人们视为流放之地。去了那里,十有八九是难以生还的。
nbsp高元裕颤抖着双手,捧着那道圣旨,仿佛它是一块滚烫的烙铁,让他无法承受。他的目光缓缓地望向长安的方向,心中涌起无尽的无奈和叹息。
nbsp那是他曾经奋斗过的地方,是他的梦想和希望所在。然而,如今却因为一句“言语失当”,他就被贬到了如此偏远的地方,远离了权力的中心,远离了他所熟悉的一切。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nbsp尽管心中有着千般不甘和万般不舍,高元裕还是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他只能接受。
nbsp于是,他带着家人,踏上了南下的道路。这条道路漫长而崎岖,充满了未知和艰辛。但他别无选择,只能一步步地向前走,去面对那未知的命运。
nbsp而从此之后,朝堂之上,再也没有人敢对仇士良说半个“不”字。因为高元裕的遭遇,让所有人都看到了得罪仇士良的后果,那是如此的可怕和残酷。
nbsp这仇士良可真是个厉害角色啊!他不仅专权跋扈,还琢磨出了一套独特的“驭君之术”,简直就是把皇帝当作自己手中的玩物一样,肆意摆弄。
nbsp文宗皇帝年轻的时候非常喜欢读书,常常会召集学士们进宫一起讨论经史。这本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可仇士良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文宗这样沉迷于读书,会让他失去对朝政的关注,于是就想出了一个坏主意。
nbsp他每天都会安排大批的禁军在宫门外进行操练,而且故意把锣鼓敲得震天响。那声音震耳欲聋,吵得人根本无法静下心来读书。文宗皇帝虽然对此感到十分厌烦,但又拿仇士良没办法,只能无奈地放弃了与学士们的讨论。
nbsp不仅如此,文宗皇帝还心系天下苍生,想要下旨减免灾区的赋税,以缓解百姓的苦难。然而,仇士良又怎么会让他如愿呢?每当文宗皇帝想要处理这件事情时,仇士良就会拉着他去猎场打猎。
nbsp这一去可不得了,从天亮一直折腾到天黑,文宗皇帝被累得疲惫不堪。等他回到宫中时,早已累得倒头就睡,哪里还顾得上赈灾的事情呢?就这样,文宗皇帝的好意被仇士良轻而易举地给破坏掉了,而那些灾区的百姓们,也只能继续在苦难中挣扎。
nbsp在仇士良晚年退休之际,他将宫中的小太监们召集到自己面前,准备将自己多年积累的经验传授给他们。只见他悠然地盘腿坐在榻上,手中不停地把玩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翡翠珠子,那珠子在他的指间来回滚动,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
nbsp仇士良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伺候皇帝啊,就如同驯服一匹烈马一般,绝对不能让他有丝毫的闲暇时光。你们要像我一样,每天都带着皇帝出去打猎,让他尽情地追逐兔子、射杀麋鹿,这样一来,他就没有时间去思考朝政之事了。”
nbsp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还有啊,每个月都要给皇帝送上十个八个美人,让他沉醉在温柔乡中,夜夜笙歌。如此一来,他哪还有心思去盯着咱们这些人呢?”说罢,仇士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nbsp小太监们听到仇士良的话后,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似乎对他的观点深以为然。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刚进宫不久的小太监突然忍不住开口问道:“可是,如果陛下坚持要亲政,那该怎么办呢?”
nbsp这个问题一出口,原本安静的氛围顿时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了仇士良身上,看他如何回答这个棘手的问题。
nbsp只见仇士良面色一沉,“啪”的一声,将手中的珠子重重地拍在了桌上。他的眼睛瞪得浑圆,狠狠地盯着那个发问的小太监,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nbsp沉默片刻后,仇士良才缓缓说道:“若是陛下非要亲政,那我们自然也有应对之法。”他的声音冰冷而严厉,让人不寒而栗。
nbsp“首先,我们要找个合适的借口,将陛下所信任的大臣们一一贬谪,让他们远离朝廷,无法再对陛下施加影响。”仇士良接着说道,“然后,对于陛下想要推行的政策和事务,我们要不遗余力地去阻挠、破坏,让他的计划无法顺利实施。”
nbsp说到这里,仇士良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容。“这样一来,陛下就会明白,这天下的权力,可不是他一个人能够说了算的!”
nbsp小太监们听完仇士良的这番话,都被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他们赶紧跪地磕头,连连称是,心中对仇士良的手段暗自钦佩不已:“姜还是老的辣啊!这等阴险狡诈的手段,真是绝了!”
nbsp就这样,仇士良凭借着自己的权势和手段,牢牢地掌控着朝政长达二十多年之久。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他历经了唐文宗和唐武宗两位皇帝的统治时期,可谓是权倾朝野,不可一世。
nbsp在他的操纵下,朝廷的政治生态变得异常黑暗。他不仅杀过宰相,废过太子,甚至连皇帝的生死都被他紧紧地攥在手中。文宗临终前,望着宫墙上那如血般的夕阳,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无奈。他喃喃自语道:“朕还不如汉献帝啊,至少他没有被宦官当作傀儡一样随意摆布……”
nbsp然而,文宗的这番话很快就传到了仇士良的耳朵里。听到这话后,仇士良只是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能让陛下如此安安稳稳地当一个傀儡,这已经是老奴最大的仁慈了!”
nbsp宦官专权的阴影,宛如一片厚重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大唐的宫墙之上,让人喘不过气来。这片阴影不仅笼罩着宫廷内部,更使得整个帝国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nbsp而在宫墙之外,藩镇们的势力如同一头头凶猛的野兽,它们的刀早已被磨砺得寒光闪闪,锋利无比。这些藩镇们手握重兵,割据一方,对中央政权虎视眈眈,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便会张开獠牙,狠狠地撕咬这个摇摇欲坠的帝国。
nbsp与此同时,百姓们的怨声也如滚滚雷声一般,在这片土地上回荡。他们饱受苛捐杂税之苦,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对这个腐朽的政权充满了愤怒和不满。百姓们的怨声如同火山一般,压抑得越久,爆发时的威力就越大。
nbsp这风雨飘摇的帝国,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航行的破船,船身已经千疮百孔,随时都有可能沉没。而宦官专权、藩镇割据和百姓的怨声,正是这惊涛骇浪中的狂风暴雨,不断地冲击着这艘破船,使得它离崩塌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nbsp二、唐文宗的34;逆袭计划34;:皇帝的绝地反击
nbsp唐文宗端坐在紫宸殿那金碧辉煌的龙椅之上,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阶下的仇士良。仇士良那张脸上洋溢着得意洋洋的笑容,仿佛完全不把皇帝放在眼里。
nbsp文宗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却强忍着没有发作。他无法相信,这个阉人竟敢在满朝文武的面前如此放肆,将他拟定的诏书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还竟敢指着他的鼻子说“陛下不懂治国”!
nbsp更让文宗感到愤怒和屈辱的是,他想要给自己的生母韦太后上尊号,这本来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却被仇士良以“国库空虚”为由断然驳回。文宗知道,这不过是仇士良的借口罢了,他真正的目的是要让文宗在众人面前难堪,显示他的权威。
nb
第21章 甘露之变的血色迷雾与晚唐江湖的恩怨情仇[1/2页]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