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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药引记:三枝九叶济西域(下卷)[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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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nbsp这年秋分,莫高窟的画工李拙背着颜料箱来找慧明,手里捧着一幅刚画好的《飞天采药图》:壁画上,飞天提着竹篮,篮里装满三枝九叶草,飘带缠着甘露,正往下方的信徒身上洒——信徒里有患寒疝的胡人、抱孩子的妇人、拄拐杖的老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期盼。“慧明师父,我把您用草治病的事画进壁画里了,以后来莫高窟的人,不管是汉人还是胡人,都能知道这草是个宝贝!”

    nbsp慧明站在壁画前,酥油灯的光映在飞天温柔的眉眼上,忽然想起佛经里“药师佛十二大愿”中的一愿:“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若诸有情,其身下劣,诸根不具,丑陋顽愚,盲聋喑哑,挛躄背偻,白癞癫狂,种种病苦,闻我名已,一切皆得端正黠慧,诸根完具,无诸疾苦。”他轻声对李拙说:“画师,这壁画不仅画的是采药,更是药师佛的慈悲——草木是‘有形的甘露,医方是‘无形的愿力。你看飞天的竹篮,装的不是草,是‘救苦的心意;她洒的不是露,是‘济世的道理,佛与医,本就该这样融在一起。”

    nbsp李拙听了,眼睛一亮,又在壁画旁添了几行小字,用汉、胡两种文字写着:“三枝九叶草,性温味辛甘,归肝肾经。治寒疝、宫寒、遗尿,配麝香、乳香为飞天散,驼乳送服效佳。采于春则柔,采于秋则烈,顺时取用,方得其妙。”这些字用矿物颜料写成,历经千年也不会褪色,像把医方刻进了敦煌的崖壁里,让每个来礼佛的人,都能带走治病的法子。

    nbsp慧明也趁着秋阳正好,增补《沙州医案》:他把李拙的壁画内容记进去,写明“壁画所载仙草即三枝九叶草,飞天洒露象征药济众生”;又添了“西域寒症辨证法”,区分寒疝(睾丸肿痛)、宫寒(小腹冷痛)、腰膝冷痛(腰弯背驼)的不同症状与配伍——比如治腰膝冷痛,用三枝九叶草枝配杜仲、牛膝,能“补阳兼强骨”;还记录了商队传来的“西域用药反馈”:于阗用飞天散治寒疝,加了当地的肉苁蓉,药效更久;疏勒用草叶配当归治月经不调,连治好了十几个妇人;龟兹用草根煮酒治老人畏寒,老人们喝了都能下地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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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有一次,吐蕃的使者来沙州,看到《沙州医案》,翻到“驼乳送服”的记载,惊叹道:“中原的医书多讲中原的病,用中原的药引,您这医案却全是西域的病、西域的药引,连驼乳都用上了,真是难得!”慧明笑着说:“医道没有地域之分,能治好当地人的病,才是好医道。这三枝九叶草长在西域,驼乳是西域的常物,用它们治病,是‘顺天应地,也是‘就地取材——就像飞天在西域的崖壁上洒露,也得用西域的草木当药引啊。”

    nbsp第八卷nbsp残卷传世续薪火,仙草美名满丝路

    nbsp唐代景龙五年冬,慧明的身体渐渐弱了。他常坐在药圃旁的石凳上,看着三枝九叶草的枯叶被风吹落,想起初来沙州时的情景——那时他还是个年轻的僧医,跟着师父来莫高窟礼佛,偶然在壁画上看到飞天持草,如今却已把这株草变成了济世的良药。

    nbsp他把法显叫到身边,递过《沙州医案》的定稿,竹简用牛皮绳重新串过,封面贴着一张三枝九叶草的干叶,还有一个装着草籽的陶罐:“这医案里记的,不只是草药的用法,更是百姓的经验、敦煌的水土。你看这页‘误采毒草的病案,是王三郎用命换来的教训;这页‘冬藏草根的用法,是阿古拉试了三次才摸清的——医道不是写在纸上的字,是踩在地里的脚印,得一步一步走出来。”

    nbsp他又指着窗外的绿洲:“这草籽明年春分播种,要选向阳的沙地,伴生骆驼刺的地方——骆驼刺的根能固沙,也能帮草挡风沙,它们是‘相生的;就像医方里的配伍,少一味都不行。你要教后来的人,不仅要会用药,还要会认草、会种草,知道草的性子,才能用好草的药性。”

    nbsp法显跪在地上,双手接过医案和草籽,含泪点头:“师父放心,我一定把医案传下去,把草种下去,让三枝九叶草永远护着西域的百姓。”

    nbsp这年腊月,慧明圆寂了。沙州的百姓、商队的胡人、绿洲的牧民都来送他,手里捧着三枝九叶草——有的是晒干的叶,用布包得整整齐齐;有的是刚采的根,还沾着沙土;还有的是装着草籽的布包,说要种在他的墓旁。大家把草放在他的墓前,说:“慧明师父,这草是您找的,现在我们用它治病,以后也会教孩子认它,不会让它失传。”

    nbsp后来,法显带着《沙州医案》去了长安,把医案献给太医院。太医院的医官看了,连连赞叹,将其抄录后存入秘库,还把“飞天散”的配方收录进《千金翼方》,注明“敦煌开元寺僧慧明传,治西域寒疝效着,驼乳送服为佳”。

    nbsp随着丝绸之路的繁荣,《沙州医案》的抄本传到了西域各国,三枝九叶草的用法也跟着驼队走遍了河西走廊、塔里木盆地。有人把它叫做“飞天草”,因为它像壁画里的飞天一样救苦救难;有人叫它“西域阳草”,因为它能驱散西域的寒邪;后来中原的医者给它取名“淫羊藿”,但在敦煌,百姓们依旧喜欢叫它“三枝九叶”——这个带着绿洲气息的名字,藏着慧明的慈悲,也藏着敦煌的记忆。

    nbsp结语

    nbsp从慧明在莫高窟壁画中识得三枝九叶草,到观察羌人用药、配伍创制飞天散,再到辨伪传诀、治疗童稚遗尿与妇人宫寒,最后将医案传于后世,这段关于“飞天药引”的传奇,藏着中医最朴素的智慧:药源于天地,医源于生活。敦煌的壁画是“佛的慈悲”,西域的草药是“地的馈赠”,慧明的医案是“人的实践”——三者交融,才让一株野草成为跨越千年的济世良药。它的故事告诉我们,真正的医道,从不是书斋里的空谈,而是脚踩大地、心怀众生的实践;真正的传承,也不是文字的复刻,而是让草木的暖意、医者的心意,跟着驼铃、跟着壁画、跟着百姓的口耳,永远流传下去。

    nbsp赞诗

    nbsp崖壁飞天捧草芽,沙州僧医识仙葩。

    nbsp辛温祛寒疗疝痛,甘润暖宫育嫩芽。

    nbsp医案残卷藏真意,驼铃远播传天涯。

    nbsp千年壁画仍含露,不负西域百姓家。

    nbsp尾章

    nbsp如今,若你走进敦煌莫高窟第220窟,仍能看到飞天手中的三枝九叶草。它静静躺在壁画里,陪着酥油灯的光晕,也陪着来来往往的游客——有人惊叹它的形态,有人好奇它的故事,却少有人知道,这株画里的仙草,曾真真切切地长在西域的绿洲里,治好过无数人的疾苦。

    nbsp在敦煌的博物馆里,《沙州医案》的残卷被小心翼翼地珍藏着,泛黄的纸页上,“三枝九叶草”“飞天散”“驼乳送服”的字迹依旧清晰。偶尔有研究中医史的学者驻足,轻声念着上面的配方,仿佛能听到千年前的驼铃声,看到慧明僧医在绿洲里采药的身影——他穿着粗布僧衣,手里拿着小锄,轻轻挖起一株三枝九叶草,叶片上的晨露滴落在沙地上,很快渗进土里,像在给这片土地留下永远的暖意。

    nbsp而在西域的土地上,三枝九叶草(淫羊藿)依旧年年生长。春生芽、夏长枝、秋收根、冬藏籽,像在重复着千年前的轮回,也像在延续着千年前的使命——它或许不再叫“飞天草”,却依旧用自己的温阳之力,守护着这片土地上的人,也守护着那段关于敦煌、关于飞天、关于草药的传奇。

    nbsp这段传奇,没有惊天动地的神迹,却有脚踏实地的实践;没有华丽的辞藻,却有温暖人心的力量。它像敦煌的沙,平凡却坚韧;像西域的阳光,朴素却温暖,永远留在丝绸之路的记忆里,也永远留在中医文化的血脉里。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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