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芝术秘录》(下卷)[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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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魏晋丹道,术合黄白
nbsp岁月流转,汉末三分归晋,玄学盛行,道教炼丹术愈发精深。终南山中,有位道号“抱朴子”的葛洪,自幼听闻崔文子与白术的传说,成年后遍历名山,搜集丹方,终在一座废弃的石室中,寻得半卷《老君益寿散》残稿。残稿上除了二十三味药名,还画着一幅五行相生图:中央白术如黄土,外绕金木水火四象,旁注“黄白术中,术为土母”。
nbsp葛洪顿悟:“老君所言‘益寿,非独补养,更含‘点化之意——黄白术(炼丹术)以草木之精调和金石之悍,白术恰是中和之关键。”他遂在罗浮山设丹炉,以白术为“药引”,尝试炼制“还丹”:先将丹砂(属火)与雄黄(属土)煅烧,再加入白术细末(属土),以“地火”(炉灶之火,属土)慢炼,果然毒性大减,丹色如真金。
nbsp一日,葛洪的弟子鲍姑身染“湿痹”,肩臂肿痛,屈伸不得。葛洪想起残稿中“白术配苍术,可祛湿痹”的记载,取三年生白术五钱,配伍苍术三钱、桂枝二钱,水煎成汤。鲍姑饮后,浑身汗出如浆,肿痛处似有热气游走,三剂后竟能如常制药。她望着丹炉中翻滚的白术粉末,笑道:“师父常说‘金石猛悍,需草木柔化,这白术,便是金石的‘解语花啊。”
nbsp葛洪将白术的妙用写入《抱朴子·内篇》:“术者,山精也,得土气之全,能调和五金八石,制汞铅之毒。炼黄白(金银)者,必以术为佐,否则丹不成,反伤人。”他还记录了民间用白术的验方:“治久痢不止,白术炒焦,研末,米汤调服,立效”“治面斑,白术浸酒,日涂三次,半月可消”——这些病案,正是“老君益寿散”从丹方走向民生的见证。
nbsp当时,建康城中有位富商,痴迷炼丹求长生,却因服食铅丹中毒,齿落发枯,形同枯槁。其子听闻葛洪善用白术解毒,不远千里求药。葛洪以白术配伍甘草(解毒)、绿豆(清热),浓煎灌服,三日后富商竟能开口说话,一月后毒解,虽未长生,却保住了性命。他叹道:“丹道本为济世,若贪长生而轻性命,何异缘木求鱼?白术之功,在‘守中而非‘求奇啊。”
nbsp第六卷:唐世千金,方显真章
nbsp大唐贞观年间,药王孙思邈行医至终南山,在一位老药农家中,见到了完整的《老君益寿散》手抄本。老药农说:“此乃祖上从崔先生处得来,世代相传‘春采术苗,夏采术叶,秋采术根,冬炼术膏,能治百病,延衰老。”孙思邈翻阅手稿,见上面除了药方,还有密密麻麻的批注:“体胖者减熟地黄,加茯苓”“体瘦者减天门冬,加山药”,正是后世“辨证施治”的雏形。
nbsp孙思邈将此方带回京兆府,结合自己的临床经验,对“老君益寿散”加以改良。他发现原方中熟地黄滋腻,久服易碍脾胃,便加入少量砂仁(理气醒脾);天门冬性寒,对阳虚者不宜,便配伍干姜(温中)——这些调整,让方剂更贴合“七情相济”之理。他在《千金要方》中写道:“老君益寿散,以白术为君,统摄诸药,补而不滞,温而不燥,实为养生长寿之良方。”
nbsp长安城里,有位姓郑的官员,年届六十,头晕目眩,记忆力锐减,太医诊断为“肾精亏虚”。孙思邈却道:“肾为先天之本,脾为后天之源,肾精需脾土滋养,若脾虚不运,补肾无益。”遂用改良后的益寿散:白术六钱为君,加枸杞子(补肾)、远志(安神),每日一剂。郑官员服食三月,头晕渐止,竟能背诵年轻时读过的诗赋,他逢人便说:“孙先生的药,如春雨润田,不知不觉中,便让身子骨硬朗了。”
nbsp当时,宫中嫔妃多以“白术膏”养颜:将白术、茯苓、白芷研末,以蜜调膏,每日涂面,能去斑增白。唐高宗的皇后武则天,年近五十仍容颜不衰,便常服“白术茯苓汤”。这些用法,虽脱胎于“益寿散”,却更贴近生活,正如孙思邈所言:“医道源于生活,仙方亦需入俗——白术能炼丹,亦能入馔,能益寿,亦能养颜,此乃‘大道至简之理。”
nbsp第七卷:宋局良方,术行天下
nbsp北宋年间,朝廷设立“太平惠民和剂局”,广集民间验方,编纂《和剂局方》。其中,“参苓白术散”便是在“老君益寿散”基础上简化而成:保留白术、人参、茯苓、甘草四味核心药,减去金石类药材,加入莲子、山药、白扁豆等食材,更适合日常服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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