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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参仙缘记》上卷[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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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参仙缘记》

    nbsp楔子

    nbsp莱阳旌旗山,脉接昆嵛,气通沧海。山有七十二峪,峪峪藏灵泉;泉生三十六草,草草蕴真机。其中沙参一种,最得山魂水魄——春发叶如翠羽,承东方木气而抽条;夏绽花似紫星,秉南方火气而结蕊;秋实根若羊脂,敛西方金气而凝脂;冬藏壤如蛰龙,纳北方水气而蓄精。山民谓此草“得中央土德,合五行之气”,故能润枯救燥,续命回生。

    nbsp唐时《千金方》始载沙参药性,然其在莱阳民间的故事,早于典籍千年。清末年间,张家庄有青年张谦,以一颗赤诚之心侍弄参田,竟引得仙缘降临,传下一段“人护草木、草报人心”的佳话。故事如五龙河九曲回环,浸着参香,裹着药韵,在胶东半岛的晨烟暮霭中,已流淌了百余年。

    nbsp上卷·仙缘初起

    nbsp第一回nbsp张郎守拙侍灵苗

    nbsp张家庄坐落在旌旗山阴,村西头那片三亩参田,是张谦家三代人的命脉。这田块选得极妙:背靠千年古柏,晨露能顺枝而下,润及畦垄;前临九曲溪,活水绕田三分,既不涝也不旱;土壤是罕见的“蜜黄土”,攥一把能挤出油光,恰合沙参“喜阴湿、恶燥瘠”的脾性。张谦自小跟着祖父学种参,手上的老茧里都嵌着参根的清香。

    nbsp春分刚过,参田便醒了。张谦跪在田埂上,用竹制小耙细细梳理去年的陈土,动作轻得像抚摸婴儿的脸颊。“沙参的根嫩如凝脂,沾不得铁器,”祖父临终前的话犹在耳畔,“木耙松土,取的是‘木气养根的理;拌上柏子壳,借的是古柏的阴润气。”他将去年霜降时收的参种取出,浸在山泉水里三日,待种皮发皱、芽尖透白,才均匀撒进开好的浅沟,覆土时特意掺了三成腐熟的松针,“松针属金,能敛住参根的精气”。

    nbsp夏日来得烈,张谦便在参田上架起遮阳棚。棚子用芦苇秆编就,疏密恰到好处——既能挡正午的毒日头,又能漏进晨夕的柔光。“沙参属阴,最忌火日烤炙,”他边调整棚角的绳索边念叨,“去年有户人家贪省工,没搭棚,参叶晒得焦黑,根长得比筷子还细,味涩如嚼蜡,哪还有半分甘润?”这话说的是邻村王老五的事,那年王老五的沙参没人要,还是张谦用自家的好参帮他换了口粮。

    nbsp入秋时,参田飘起淡淡的蜜香,那是沙参根开始饱满的信号。张谦背着竹篓上山,采来麦冬、玉竹,与刚挖的嫩参同炖,给村东头的李阿婆送去。阿婆患咳嗽三年,痰少而黏,夜里总咳得蜷成一团,舌红得像燃着小火苗——这是祖父说的“肺阴虚”。张谦的参汤炖得极讲究:沙参切薄片,麦冬去芯,玉竹削去老皮,加山泉水漫过药材三寸,文火炖足两个时辰,起锅时撒半勺野蜂蜜。阿婆喝了三回,夜里竟能安稳睡上两个时辰,后来逢人便说:“张小子的参汤,比神仙药还灵!”

    nbsp张谦有个桑皮纸本子,专门记着种参的心得和治病的案例。纸页边缘已磨得发毛,上面用毛笔字工工整整写着:“光绪二十三年,立夏,赵三家小儿发热咳嗽,咽喉红肿,用沙参三钱、薄荷一钱、生甘草五分,水煎服,一剂热退。盖沙参清胃热,薄荷散风热,相须为用,如鸟之双翼。”又记:“霜降采参最佳,此时金气最盛,参根敛气足,味甘性纯,润肺如甘霖;若提前至白露采,根中水气未敛,性偏寒,恐伤脾胃。”字里行间,皆是对草木与天地节律的敬畏。

    nbsp第二回nbsp凶屠夺田逆天时

    nbsp旌旗山下有个赵屠户,原是杀猪的,后来靠着放高利贷发了家,成了方圆十里的土霸王。这年秋日,他路过张谦的参田,见那沙参根粗如拇指,断面黄白如脂,放在鼻尖一闻,竟有股老母鸡炖汤的醇厚香,顿时眼露凶光——他前几日刚听说,城里药铺收上等沙参,一两能换半两银子。

    nbsp“这参田,归我了!”赵屠户叉着腰站在田埂上,身后跟着四个凶神恶煞的家丁,“旌旗山的土,五龙河的水,哪样不是赵家的?你个穷小子,也配种这么金贵的草?”

    nbsp张谦攥着手里的竹耙,指节泛白:“田契在官府存着,祖上种了三代,凭什么给你?再说沙参这东西,要顺天时、合地气才能长好,你不懂种养之道,夺了去也是白搭。”

    nbsp“放屁!”赵屠户一脚踹翻参田边的遮阳棚,“老子有的是钱,请最好的把式来种!”他当即命家丁把张谦捆在老柏树上,又让人拿铁犁翻耕参田。此时正是小暑,沙参刚进入“夏长”的关键期,根须在土里悄悄舒展,正要吸纳晨露夜雾的精气,哪禁得住铁犁翻搅?白生生的参根被扯断,浆汁渗进黄土里,像在无声地淌血。

    nbsp更荒唐的是,赵屠户听家丁说“太阳越毒,根长得越壮”,竟下令把所有参苗连根拔起,摊在石板上暴晒。七月的日头像火盆,参苗不到半日就蔫成了枯柴,原本饱满的根变得皱巴巴的,闻着还有股焦糊味。张谦在柏树上看得心口淌血,嘶哑着喊:“逆天时者必遭谴!沙参喜阴恶燥,你这么折腾,种出的不是药,是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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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这话竟真应了验。没过几日,赵屠户的长工李二狗就出事了。二狗连日翻地,受了暑气,又淋了场暴雨,夜里发起寒热,上吐下泻。赵屠户让人挖了些新晒的“沙参”,扔进锅里煮了碗黑乎乎的汤,硬灌给二狗。谁知汤刚下肚,二狗就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吐出来的东西带着腥臭味,眼瞅着就没了气。

    nbsp赵屠户慌了,请了城里的老医来。老医查看那“沙参”,又诊了二狗的脉,连连摇头:“沙参本是甘润之品,性微寒而补阴。可这参被烈日暴晒、铁器伤根,早已失了本性,变得苦寒如黄连,又沾了浊气,成了‘败胃之物。你用它治暑湿腹泻,无异于雪上加霜!”

    nbsp正乱着,张谦被村民救下,赶来一看,忙取出自家珍藏的“霜降陈参”——那是去年收的老参,晒干后用陶缸藏着,断面仍泛着玉色。他配了三片生姜、五粒大枣,在赵屠户家的砂锅里炖得翻滚。“生姜温脾,大枣补胃,能制沙参之寒,”张谦边搅汤边说,“二狗是脾阳虚,得用这‘温凉相济的法子。”果然,二狗喝了半碗汤,抽搐渐渐停了,脸色也缓过些血色。

    nbsp第三回nbsp月夜逢仙授真机

    nbsp赵屠户虽没要了张谦的命,却霸占了参田,还放话要烧了张谦的草庐。那日傍晚,张谦蹲在被毁坏的参田边,看着断根残苗,眼泪一滴滴砸在土里。秋风吹过,参叶簌簌作响,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叹息。他摸出怀里的桑皮纸本子,指尖划过“顺时者昌,逆时者亡”那行字,喉头哽咽:“难道祖辈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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