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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6章 龙潜于渊(61)[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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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结束了吗?”陈砚问道。

    nbsp少女摇摇头,指向养气室的角落。那里的墙壁上,不知何时出现了新的刻痕,正是老槐树树干上的那些生辰八字,只是最后一个位置,空了出来,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nbsp“镜阴虽然被封印了,但只要还有人惦记长生,它就会再次出现。”少女的目光落在陈砚掌心的锁形印记上,“你看,这印记还没消失,说明它还在等你。”

    nbsp陈砚走出皇陵时,外面正下着小雨,与他发现铜镜那天的天气一模一样。他回头望去,塌陷的山体上,不知何时长出了棵小槐树,树枝上挂着片心形的叶片,在雨中轻轻摇曳。

    nbsp远处的官道上,一队车马正往皇陵的方向赶来,为首的马车装饰华丽,车帘缝隙里,隐约能看见只戴着玉扳指的手,正把玩着半块青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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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陈砚握紧手中的青铜镜,镜面上的“永绝”二字突然变得模糊,渐渐化作两个新的字——“未完”。他知道,这场关于长生的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

    nbsp陈砚站在皇陵外的雨幕里,掌心的青铜镜泛起潮意。镜面上“未完”二字的笔画间,渗出细密的水珠,顺着镜面滑落,在指尖凝成墨色的珠串。远处官道上的车马越来越近,车轮碾过泥泞的声音混着雨声传来,像某种缓慢计数的鼓点。

    nbsp“那是镇国公的车架。”少女的声音带着警惕,她已换回寻常布衣,只有手腕上那道浅淡的疤痕还留着青铜镯子的印记,“去年皇陵塌陷后,他以‘监修的名义霸占了陵区周围的土地,明着是守陵,暗地里一直在挖地宫的入口。”

    nbsp陈砚将青铜镜揣进怀里,镜背的凉意透过衣襟渗进皮肉,与掌心的锁形印记产生共鸣。他想起那具三品卿的尸体,官服夹层里藏着的密信上,落款正是镇国公的私章。看来惦记镜阴的,不止陈家后人。

    nbsp车马在皇陵入口停下,个穿锦袍的中年男人从车中走出,腰间玉带的形制与紫袍人影的竟有七分相似。男人手里把玩着半块青铜镜,镜面反射的光在雨里晃出冷芒,照得那截缺角的饕餮纹格外清晰。

    nbsp“陈公子,别来无恙。”镇国公的声音隔着雨幕传来,带着刻意压低的沙哑,“家父生前常提起令祖父的‘长生术,说那镜子能照见前世今生,不知陈公子可否借我一观?”

    nbsp陈砚的手按在刀柄上。他认出男人手里的半块铜镜,边缘的磨损痕迹与养气室里碎裂的镜面完全吻合——看来镇国公的人早就闯进过养气室,只是没找到完整的镜阴。

    nbsp“国公说笑了,不过是面破镜,哪有什么长生术。”陈砚后退半步,挡在少女身前,“倒是国公爷私闯皇陵,就不怕朝廷问罪?”

    nbsp镇国公笑了起来,笑声在雨里滚出浑浊的回音。“问罪?等我得了长生,这天下都是我的,谁还敢问罪?”他突然抬手,身后的护卫立刻举弓上弦,箭头在雨里闪着寒光,“把镜子交出来,我饶你们不死。”

    nbsp少女突然吹了声口哨,林中立刻冲出十几条黑影,都是穿着短打的精壮汉子,手里握着削尖的木矛。“这皇陵周围的山头,早就被我们占了。”少女的声音里带着狠劲,“想抢东西,先问问我们手里的家伙答应不答应。”

    nbsp箭雨瞬间泼洒过来,陈砚拽着少女滚进旁边的灌木丛。青铜镜在怀里发烫,镜面上的“未完”二字突然炸开,化作道青光罩住两人。箭矢撞在光罩上,瞬间变成齑粉,粉末落地的地方,立刻长出青黑色的藤蔓,缠住了护卫的脚踝。

    nbsp“是镜阴的气!”镇国公的脸色变了,手里的半块铜镜突然剧烈震颤,镜面渗出黑血,“这镜子认主,你们果然是陈家的人!”

    nbsp他突然将铜镜往地上一摔,镜面碎裂的瞬间,无数黑影从碎片里钻出来,都是些缺胳膊断腿的鬼魂,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直扑陈砚而来。这些鬼魂的胸口都插着半截铜镜,与炼丹房里的尸体如出一辙。

    nbsp“是被镜阴吸干精气的冤魂!”少女从怀里摸出把糯米,撒向黑影,“他在用活人血养镜,这些都是附近失踪的村民!”

    nbsp糯米落在黑影上,发出滋滋的响声,鬼魂的身影淡了几分,却没彻底消散。镇国公从腰间解下个血葫芦,往地上泼了圈血,黑影立刻变得凝实,眼里燃起绿火,连藤蔓都挡不住它们的脚步。

    nbsp陈砚突然想起老妪的话——镜阴最怕“活人气”。他咬破舌尖,将血喷在青铜镜上,镜面瞬间爆发出刺眼的光,光中浮现出无数只手,抓住黑影往镜里拽。鬼魂发出凄厉的尖叫,身体在光芒中一点点融化,最终化作墨汁渗进镜面。

    nbsp镇国公的脸色变得惨白,转身就往马车跑。陈砚追上去时,看见车帘后坐着个穿道袍的老者,正用朱砂在黄纸上画符,符纸上的图案与祠堂梁柱上的藤蔓纹路一模一样。

    nbsp“是阴阳先生!”少女的声音带着恨意,“去年皇陵塌陷前,就是他带着人来这里做法,说要‘引阴聚气!”

    nbsp老者将画好的符往空中一抛,符纸立刻化作条火蛇,直扑陈砚面门。青铜镜自动从怀里飞出,挡在身前,火蛇撞在镜面上,竟被吸了进去,镜面泛起层红光,像烧红的烙铁。

    nbsp“好个‘纳煞镜!”老者的眼睛亮了,“果然是陈敬之的手笔,连阳气都能转化成阴气,怪不得能养住那么多魂魄!”

    nbsp他突然从袖中摸出个罗盘,罗盘的指针疯狂转动,指向陈砚怀里的青铜镜。“这镜子已经认你为主,只要杀了你,它自然会认新主。”老者的指甲突然变得乌黑,往镇国公的后心一戳,“国公爷,委屈你当回‘镜引了。”

    nbsp镇国公的身体瞬间僵硬,七窍里渗出黑血,手里的半块铜镜碎片自动飞向老者。老者将碎片按在罗盘上,罗盘突然炸开,无数细小的铜镜碎片像蝗虫般扑向陈砚,每个碎片里都映出张扭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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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陈砚将青铜镜挡在身前,所有碎片都被吸了过去,在镜面上拼出完整的饕餮纹。镜面中的脸突然齐声尖叫,震得陈砚耳膜生疼,他看见自己的影子在镜中扭曲,渐渐变成紫袍人影的模样,嘴角还挂着墨色的血。

    nbsp“快用龙涎草!”少女将剩下的花瓣扔过来,花瓣落在镜面上,发出滋滋的响声。镜面中的紫袍人影发出痛苦的嘶吼,身影开始消散,露出后面道黑漆漆的门,门里隐约能看见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与之前在镜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nbsp老者突然往门里跳去,身影在门中越变越大,最终化作个巨大的黑影,张开嘴就往陈砚咬来。“我等这一天等了三百年!”黑影的声音里混杂着无数人的哀嚎,“只要吞了你,我就能彻底掌控镜阴,成为真正的长生者!”

    nbsp青铜镜突然剧烈震颤,镜背的“永绝”二字重新浮现,与门里的黑影撞在一起。天地间突然变得寂静,雨停了,风止了,连鬼魂的哀嚎都消失了。陈砚看见黑影在镜光中一点点瓦解,露出里面无数细小的魂魄,每个魂魄都在哭泣,像是终于解脱。

    nbsp当最后一缕黑影被吸入镜中,青铜镜突然合上,变成块巴掌大的圆镜,镜面光滑如镜,照出陈砚和少女的脸。老者和镇国公的尸体已经消失,地上只留下圈黑血,血里长着株小小的龙涎草,叶片上还沾着朱砂。

    nbsp“结束了?”少女的声音带着疲惫。

    nbsp陈砚摇摇头,他看见镜面深处,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依旧存在,宫殿的台阶上,站着个穿龙袍的人影,正低头看着什么。他突然想起天顺帝的陵墓就在皇陵深处,而那紫袍人影的玉带,正是天顺年间的形制。

    nbsp“镜阴被封印在镜里了,但那宫殿……”陈砚的指尖划过镜面,“那是天顺帝的魂魄在守着什么。”

    nbsp少女突然指向远处的山林,那里的雾气中,隐约有无数光点在移动,像是有很多人正往皇陵的方向赶来。“是附近的村民,他们被刚才的动静引来了。”

    nbsp陈砚将青铜镜揣进怀里,镜面的温度渐渐恢复正常。他知道,这些村民里,肯定有人和镇国公一样,惦记着镜中的长生。而那座宫殿里的秘密,迟早会有人再次揭开。

    nbsp两人顺着小路往山林深处走,龙涎草在身后的黑血里慢慢长高,叶片上的朱砂渗进脉络,变成诡异的红色。雾气中的光点越来越近,隐约能听见有人在喊:“听说这里有长生镜……”

    nbsp陈砚的掌心突然发痒,锁形印记又开始发烫。他摸出青铜镜,镜面上的宫殿里,穿龙袍的人影正转过身,露出张与陈砚有三分相似的脸,嘴角勾起抹诡异的笑。

    nbsp镜面右下角,新的字迹正在慢慢浮现,不是“未完”,也不是“永绝”,而是两个歪歪扭扭的字——“等我”。

    nbsp雨又开始下了起来,这次的雨带着股淡淡的腥味,像是从那座地下宫殿里飘出来的。陈砚握紧青铜镜,知道无论走到哪里,这面镜子都将如影随形,而那些关于长生的执念,会像藤蔓一样,继续缠绕着每个贪心的人。

    nbsp山林深处的某个山洞里,个瞎眼的老道士正在用龟甲占卜,龟甲裂开的纹路,正好组成面铜镜的形状。他喃喃自语:“三百年一轮回,镜开之时,龙气泄,万魂归……该来的,总会来的。”

    nbsp洞壁上,新的刻痕正在慢慢浮现,这次的字迹不再是生辰八字,而是串日期,最后一个日期,正是三年后的今天。

    nbsp陈砚在山林深处的破庙里已经住了半月。青铜镜被他藏在供桌下的石匣里,匣底铺着晒干的艾草,可镜面依旧时常渗出潮气,在艾草上洇出深浅不一的圆斑,像有人用指尖蘸着水反复涂抹。

    nbsp少女阿芷每天都会带些干粮来,她的祖父曾是守陵人的头领,去年那场变故后,残余的族人都躲进了山,靠着打猎和采药过活。“山下又在传长生镜的事了。”阿芷将烤好的野兔撕开,油星溅在火堆里,爆出细碎的火星,“说是镇国公没死,被镜里的神仙救了,现在住在皇陵地宫,每天都在招兵买马,要建个‘长生国。”

    nbsp陈砚正用布擦拭那把从镇国公护卫手里缴获的刀,刀刃上的血迹早已擦净,却总泛着层洗不掉的青黑色。“是那老道在背后煽风。”他想起车帘后那个画符的老者,“镇国公的魂魄被镜阴吸了,哪还能招兵买马,不过是他借尸还魂的幌子。”

    nbsp话音未落,石匣突然发出响动。青铜镜不知何时自己翻了面,镜背的饕餮纹正在缓慢转动,纹路间渗出的墨汁在石匣底汇成个小小的漩涡。陈砚伸手去拿,指尖刚触到镜面,就被一股力量拽得往前一倾,整个人差点栽进漩涡里。

    nbsp镜中不再是破庙的景象,而是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天顺帝的魂魄正坐在龙椅上,手里把玩着半块青铜镜,镜缘的缺角与陈砚的镜子严丝合缝。殿下跪着个穿道袍的人影,正是那个阴阳先生,他的头顶悬浮着个血红色的珠子,珠子里隐约能看见镇国公痛苦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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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还差九十九个生魂,就能填满镜阴的‘养魂池了。”阴阳先生的声音带着谄媚,“到时候陛下就能借着新的镜引还阳,再用纳煞镜吸收天下阳气,定能万寿无疆。”

    nbsp天顺帝的魂魄发出低沉的笑声,笑声在宫殿里回荡,震得梁柱上的符咒哗哗作响。“当年陈敬之炼镜,说要让朕与天地同寿,却偷偷在镜里藏了‘灭魂咒,若不是朕早有防备,恐怕早就成了镜下亡魂。”他突然看向镜面,目光像是穿透了时空,落在陈砚脸上,“陈家的小子,你以为毁了半面镜子就能了事?这镜阴本就是朕的东西,你祖父不过是个匠人罢了。”

    nbsp陈砚猛地后退,撞在供桌上,石匣里的青铜镜“哐当”一声翻倒,漩涡消失了,镜面上只映出他苍白的脸。掌心的锁形印记火辣辣地疼,像是被烙铁烫过,印记的纹路里渗出细小的血珠,滴在地上,立刻长出根青黑色的藤蔓,藤蔓的顶端结着个心形的叶片,叶片上写着个“死”字。

    nbsp“他能看见我们。”阿芷的声音带着颤抖,她的手按在腰间的匕首上,刀柄上的龙涎草花纹正在慢慢变黑,“那血珠是‘追魂引,只要被它沾到,无论躲到哪里,镜阴都能找到。”

    nbsp破庙外突然传来狗吠声,紧接着是人的惨叫。陈砚冲出去时,看见三个村民倒在地上,胸口都插着根青铜针,针尾缠着墨线,墨线的另一端消失在树林深处。其中一个村民还有气息,手指着西方,喉咙里嗬嗬作响,最终头一歪,彻底没了气,他的指甲缝里塞满了纸钱灰,与阿福死时一模一样。

    nbsp“是阴阳先生的人。”阿芷检查着青铜针,针身上刻着细小的符咒,“这是‘锁魂针,能把生魂从肉身里勾出来,送到养魂池里当养料。”

    nbsp树林里传来沙沙声,十几个穿黑衣的人走了出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串青铜针,针上的墨线在风中飘荡,像无数条黑色的蛇。为首的是个瘸腿的汉子,脸上有道从额头到下巴的刀疤,他的左眼是空洞的,里面塞着团黑布,黑布上渗着血。

    nbsp“陈公子,道长有请。”刀疤脸的声音像砂纸摩擦木头,“他说只要你肯交出纳煞镜,不仅能饶了你和这丫头,还能让你成为长生国的开国功臣,与陛下共享长生。”

    nbsp陈砚将阿芷护在身后,刀已经出鞘。“回去告诉那老道,想要镜子,就自己来拿。”

    nbsp刀疤脸笑了,笑声里带着股金属的锈味。“道长就知道你不会答应。”他从怀里摸出个铃铛,摇了摇,铃铛发出刺耳的声音,地上的三具尸体突然坐了起来,眼睛里没有瞳仁,只有翻白的眼白,指甲变得又尖又长,像野兽的爪子。

    nbsp“是‘行尸符。”阿芷从怀里摸出糯米和黑狗血,“这些人刚死,魂魄还没离体,被符咒一催,就成了没有意识的傀儡。”

    nbsp行尸扑过来时,陈砚的刀劈在最前面那个的脖子上,却像砍在石头上,只留下道白痕。行尸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伸手抓向他的脸,指甲上的黑垢带着股腐臭味。

    nbsp阿芷将糯米和黑狗血混合在一起,撒向行尸,行尸的身体立刻冒出白烟,动作慢了几分。“砍他们的眉心!那里贴着符!”

    nbsp陈砚的刀转向行尸的眉心,果然看见张黄色的符纸,符纸上的图案与祠堂梁柱上的藤蔓纹路一模一样。刀光闪过,符纸被劈成两半,行尸的身体晃了晃,软倒在地,胸口的青铜针“叮”地一声掉在地上,针上的墨线迅速变黑,像被烧过一样。

    nbsp解决掉三具行尸,刀疤脸带来的黑衣人已经冲了上来。他们的动作很快,招式狠辣,显然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杀手。陈砚与阿芷背靠背站着,刀光剑影里,他看见每个黑衣人的后颈都有个青黑色的印记,与自己掌心的锁形印记有几分相似,只是形状更像个“奴”字。

    nbsp“他们都是被镜阴控制的!”阿芷的匕首刺穿一个黑衣人的喉咙,那人却没倒下,反而张开嘴咬向她的脖子,“杀不死,只能打碎他们后颈的印记!”

    nbsp陈砚的刀转向一个黑衣人的后颈,那里的皮肤像纸一样薄,印记的纹路清晰可见。刀劈下去时,印记突然炸开,喷出股黑血,溅了陈砚一脸。黑衣人“啊”地惨叫一声,身体软软地倒下去,眼睛恢复了神采,嘴里喃喃地说:“我终于解脱了……”

    nbsp战斗持续了半个时辰,当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时,破庙周围已经堆满了尸体。刀疤脸早就不见了踪影,地上只留下个铃铛,铃铛里塞着张纸条,上面写着:“三日后,养魂池开,缺个主祭,等你来。”

    nbsp陈砚将纸条扔进火堆,火苗突然窜起老高,映得青铜镜的镜面一片通红。他看见镜中再次浮现出那座宫殿,养魂池里已经积满了黑色的液体,液体里漂浮着无数只手,像是在挣扎求生。池边的石台上,放着个巨大的青铜鼎,鼎里插着根铜柱,铜柱上刻满了符咒,顶端空着,像是在等待什么。

    nbsp“主祭是用来献祭的。”阿芷的声音带着恐惧,“他们要在养魂池开的时候,把你绑在铜柱上,用你的血激活纳煞镜,让镜阴彻底吞噬所有魂魄,转化成陛下的还阳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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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陈砚摸了摸掌心的锁形印记,印记的纹路已经变得很清晰,像只眼睛,正冷冷地注视着他。他突然想起老妪的话——陈家的血脉里藏着破镜的钥匙。或许,想要彻底毁掉镜阴,必须得有人走进那座宫殿,用自己的魂魄当诱饵,引出镜阴的真身。

    nbsp“我们得去皇陵。”陈砚的目光变得坚定,“不能让他们再害人了。”

    nbsp阿芷没有说话,只是从怀里摸出个小小的布包,里面是些龙涎草的种子。“我祖父说过,龙涎草的根能克制阴邪,只要把这些种子撒在养魂池里,就能让那些魂魄暂时清醒,或许能帮我们对付镜阴。”

    nbsp两人收拾好东西,趁着夜色往皇陵的方向走去。月光透过树林的缝隙照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那些影子像是活的,在他们身后扭曲、拉长,最终汇集成一条黑色的河,缓缓流淌。

    nbsp走到半路,青铜镜突然从怀里掉出来,落在地上,镜面朝上,映出片陌生的星空。星空中有颗特别亮的星星,正在慢慢变大,最终化作张人脸,正是那个瞎眼的老妪。

    nbsp“傻孩子,别去送死。”老妪的声音带着叹息,“镜阴的真身是天顺帝的执念,他当年为了长生,不仅让你祖父炼镜,还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用皇子的血当‘养镜水。那养魂池里的,不仅有百姓的魂魄,还有皇家的血脉。”

    nbsp陈砚的心猛地一沉。他想起那紫袍人影腰间的玉带,玉带扣上的玛瑙红得像血,或许那根本不是玛瑙,而是用皇子的血凝固而成的。

    nbsp“那该怎么办?”阿芷急道,“难道眼睁睁看着他们残害百姓吗?”

    nbsp老妪的脸在星空中笑了,笑容里带着释然。“我守了三百年,就是在等一个时机。”她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镜阴最怕的不是活人气,是‘至亲血。天顺帝杀了皇子,皇子的血就是他的克星。而你,陈砚,你不仅是陈家的后人,还是当年那个皇子的转世。”

    nbsp陈砚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想起镜中那张与自己相似的脸,想起天顺帝说的话,原来这一切早就注定,他既是破镜的钥匙,也是天顺帝还阳的最后希望。

    nbsp“用你的血洒在养魂池里,就能唤醒皇子的魂魄,让他与天顺帝的执念对抗。”老妪的声音越来越远,“我会化作‘镇魂符,帮你困住镜阴,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nbsp星空中的人脸消失了,青铜镜恢复了正常,只是镜背多了道浅浅的符痕,像老妪的指纹。陈砚握紧镜子,掌心的锁形印记突然不再疼痛,反而变得暖暖的,像是有股力量正在慢慢苏醒。

    nbsp远处的皇陵方向,隐约传来钟声,一声接着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陈砚知道,那是阴阳先生在召集人手,养魂池开的日子,已经近了。

    nbsp他与阿芷对视一眼,加快了脚步。月光下,他们的影子不再扭曲,而是变得笔直,像两把即将出鞘的剑,锋芒毕露。

    nbsp皇陵地宫的入口处,刀疤脸带着人守在那里,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根锁链,锁链上缠着墨线,墨线的另一端连接着地下,隐隐能听见锁链拖动的声音,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在被拉上来。

    nbsp陈砚的手心开始冒汗,他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而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天顺帝的魂魄正坐在龙椅上,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等待着他的到来。

    喜欢。

第2416章 龙潜于渊(61)[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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