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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0章 一傩千禁(95)[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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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忆谷的星空格外清澈,老道星位的光芒像条温暖的河,淌过“忆”之花的花瓣,在“忆戏台”上投下流动的光斑。穿红衣的女子踩着光斑跳舞,裙摆扫过戴斗笠书生的诗卷,诗卷上立刻开出朵金色的花,花里映着他们初遇的模样——在忘忧湖的柳荫下,她掉了支银簪,他弯腰去捡,指尖不小心碰在了一起。

    nbsp“这花成精了还会牵线呢。”守墓人笑着往诗卷上撒了些兰花粉末,粉末落在花上,花茎立刻缠上两人的手腕,像系了根看不见的红绳。白裙上的绿纹轻轻晃动,“你看,被修复的‘忆更懂得珍惜了。”

    nbsp张玄微靠在金色大花旁边,看着善魄的红绳在“忆戏台”上织网。红绳的轨迹里,渐渐浮现出断忆渊的新轮廓——黑影里的迷茫眼睛少了些,多了些闪烁的光,像是有魂魄在尝试挣脱戾气的束缚。

    nbsp“它们在学我们。”红绳蹭了蹭他的手背,红光里映出段清晰的画面:断忆渊的灰烬中,冒出了些绿色的嫩芽,嫩芽上沾着“忆”之花的金色粉末,是之前战斗时飘过去的。

    nbsp“你的意思是……它们也想长出新的‘忆?”张玄微的破魂刀轻轻颤动,星图的金光在红绳织的网里流转,想给那些嫩芽送去些灵力。远处的星空突然亮了亮,老道的星位格外耀眼,像是在帮他传递力量。

    nbsp“玄微哥哥!快来!地灵做了新的麦芽糖!”石头的喊声从花海边缘传来,带着股甜丝丝的气息。

    nbsp张玄微跟着红绳往花海边缘走,远远就看见地灵蹲在口新搭的灶台前,正用根竹棍搅着锅里的糖浆。糖浆是金色的,里面混着“忆”之花的粉末,熬得黏黏的,像拉不断的“忆”线。

    nbsp“它说要做‘忆味的麦芽糖。”守墓人笑着解释,白裙上的绿纹缠着根竹棍,帮地灵把糖浆拉成长条,“吃了能想起最甜的事。”

    nbsp地灵把拉好的麦芽糖切成小块,递给围在旁边的魂魄。穿红袄的女童咬了口,眼睛立刻亮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想起娘给我梳辫子了,她总把我的头发梳成两个小包子,还说像麦芽糖……”

    nbsp穿官服的老者也尝了块,皱纹里的笑意深了些:“想起婉儿小时候偷喝我的酒,被辣得直吐舌头,还嘴硬说‘爹的酒没麦芽糖甜。”

    nbsp阿尘抱着两生花,蹲在灶台边,用忆玉给麦芽糖“拍照”。忆玉的白光里,糖浆的金色纹路渐渐变成了归忆谷的地图,每个“忆”之花的位置都标得清清楚楚,像颗颗散落的糖豆。

    nbsp“这样新来的魂魄就能按图找自己的花了。”阿尘把忆玉举给地灵看,地灵立刻对着他傻笑,灰袍的袖子擦了擦嘴角的糖浆,像只偷喝了蜜的熊。

    nbsp张玄微拿起块麦芽糖,糖的甜味在舌尖化开,带着股熟悉的暖意——是老道以前常给的那种,里面混着静心苑的艾草香。他能“闻”到糖里的灵力,有地灵的,有“忆”之花的,还有丝微弱的白光,像新东西的气息,显然是地灵偷偷从忘忧湖引了些湖水来熬糖。

    nbsp“这小家伙,越来越会过日子了。”张玄微笑着摇摇头,把麦芽糖放进嘴里,目光突然被灶台边的块石头吸引了。石头上刻着些歪歪扭扭的字,是用铜铃碎片刻的,写着“归元墟甜坊”,旁边还画了个笑脸,像石头的笔迹。

    nbsp“是石头和地灵一起刻的。”守墓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白裙上的绿纹轻轻晃动,“它们想以后在这里做各种甜的东西,让每个魂魄都能尝到开心的味道。”

    nbsp夜色渐深时,“归元墟甜坊”的周围亮起了无数盏小灯,是用“忆”之花的花瓣做的,灯芯里裹着麦芽糖的糖浆,烧起来带着股甜甜的香气。魂魄们围坐在灯旁,有的在听老者吹陶笛,有的在看穿红衣的女子跳舞,有的则在学地灵熬糖浆,虽然弄得满身都是糖,却笑得格外开心。

    nbsp张玄微靠在甜坊的门框上,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觉得胸口的铜钱烫得很温柔。他知道,归元墟的故事还在继续,就像这锅里的糖浆,越熬越甜,越熬越黏,把每个人的“忆”都缠在了一起。

    nbsp“快看!‘忆之花结果了!”穿红袄的女童突然指着花海深处,小手指向那朵最大的金色花。

    nbsp众人抬头望去,果然看见金色花的花芯里,结出了个小小的果子,形状像颗铜钱,表面刻着星图的纹路,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果子周围,无数细小的光丝在流动,连接着所有“忆”之花,像在输送养分。

    nbsp“是‘忆果。”善魄的红绳缠上张玄微的手腕,红光与果子的金光交织,“是所有‘忆的精华凝结的,吃了能让人想起最珍贵的‘念,比忆玉还管用。”

    nbsp老者的陶笛突然变调,笛声里带着股庄重的气息,像是在迎接什么重要的时刻。金色的“忆”果在笛声中渐渐成熟,表面的星图纹路越来越清晰,竟与张玄微破魂刀上的星图一模一样。

    nbsp“它在等你摘。”守墓人轻声说,白裙上的绿纹指向金色花,“这颗果子里,有老道最想让你记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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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张玄微走到金色花前,伸手轻轻摘下“忆”果。果子的温度温润得像块暖玉,表面的星图突然亮起,映出段清晰的画面:静心苑的观星台上,老道正坐在竹椅上煮茶,破魂刀放在石桌上,刀身的星图映着他的脸。

    nbsp“玄微啊,”老道的声音温和得像月光,“记住,‘忆不是枷锁,是翅膀。带着它飞,别停,别回头——这就是归元墟给你的礼物。”

    nbsp画面消失时,“忆”果化作道金光,钻进张玄微的眉心。他突然想起了很多被忽略的细节:老道总在观星台的石阶上刻“平安”符,却从不让他看见;破魂刀的星图里,藏着归元墟的地图,他以前怎么看都没发现;甚至连井底的新东西,第一次递给他兰花花瓣时,花瓣上就映着静心苑的影子。

    nbsp原来师父早就把所有的答案,藏在了他的“忆”里。

    nbsp“玄微哥哥,你怎么哭了?”石头举着铜铃碎片跑过来,仰着小脸看他,“是不是果子太酸了?我给你换块麦芽糖。”

    nbsp张玄微笑着摇摇头,擦了擦眼角的泪,眼泪落在地上,立刻长出朵小小的“忆”之花,花里映着他八岁那年,师父把破魂刀塞给他的样子,背景是静心苑的雪,白得晃眼。

    nbsp“是甜的。”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哽咽,却充满了暖意。

    nbsp守墓人往新长出的小花上撒了些兰花种子,白裙上的绿纹与花茎缠在一起:“以后这里会开满这样的花,每个被记住的瞬间,都会长出一朵新的。”

    nbsp远处的光门突然闪烁起来,比之前更亮,更暖。善魄的红绳飞向光门,红光里映出无数新的光点,正朝着归忆谷的方向飞来。这些光点比之前的魂魄更亮,更急,像是被“忆”果的香气吸引,想来尝尝这传说中能唤醒“念”的果子。

    nbsp“是轮回道那边的老魂魄。”老者的陶笛又开始响了,笛声里加了新的调子,是从“忆”果里学的,属于老道的《归墟谣》,“他们听说有‘忆果,都想来看看,想找回年轻时的‘念。”

    nbsp地灵立刻往灶台里添柴,准备熬更多的“忆”味麦芽糖。石头则举着铜铃碎片,往光门的方向跑,想第一个欢迎新客人。阿尘抱着两生花,跟在后面,手里拿着片“忆”之花的花瓣,想教新魂魄怎么用花瓣存住“忆”果的味道。

    nbsp张玄微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笑了。他知道,等新的魂魄来到归忆谷,肯定会被“忆”果的甜味打动,肯定会找回自己失落的“念”,肯定会和他们一起,把归元墟的故事,熬得更甜,更长。

    nbsp“忆”之花的花瓣在夜风中轻轻摇晃,像在为他们伴奏。“归元墟甜坊”的灯还亮着,糖浆的香气飘向远方,光门的金光还在迎接新的客人,一切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nbsp张玄微的破魂刀在掌心轻轻颤动,星图的光芒映着归忆谷的花海,映着“归元墟甜坊”的灯光,映着远处新魂魄的光点,像一张无限延伸的网,把所有的温暖和希望都连接在一起。

    nbsp他知道,不管未来还会遇到什么,只要这花海还在,这甜坊的灯还亮着,这“忆”和“念”还在,归元墟的故事,就永远不会结束。

    nbsp夜风穿过归忆谷,带着“忆”之花和麦芽糖的香气,吹向光门,吹向轮回道,吹向所有被“忆”连接的地方,像是在说:

    nbsp来呀,尝尝我们的故事,甜得很呢。

    nbsp归忆谷的“忆”果香气飘出了光门,像根无形的线,把轮回道的老魂魄们都牵了过来。打头的是个拄着拐杖的老妪,拐杖头雕着朵两生花,一看就有些年头了。她刚跨过光门,目光就直勾勾地盯住了“忆戏台”旁的一朵白花——花里,她正坐在静心苑的门槛上,老道蹲在她面前,给她编草蚱蜢,草叶上还沾着清晨的露水。

    nbsp“死老道,编得这么丑。”老妪的拐杖往地上一顿,拐杖头的两生花突然亮起绿光,与白花的光芒缠在一起。白花里的老道突然抬起头,笑得眼睛眯成条缝:“嫌丑?那下次给你编金的。”

    nbsp守墓人悄悄拽了拽张玄微的袖子,白裙上的绿纹指着老妪:“是静心苑的故人,当年老道总说,她熬的艾草茶比谁都香。”

    nbsp张玄微的心脏猛地一跳,破魂刀的星图在掌心旋转,映出老妪拐杖上的刻痕——那是串小小的星图,和他破魂刀上的一模一样,显然是老道亲手刻的。

    nbsp跟着老妪进来的是个瞎眼的琴师,怀里抱着把断了弦的琴。他的“忆”之花长在“忆戏台”的正中央,花里,他正坐在归忆谷的老槐树下,给一群魂魄弹琴,琴弦上流淌着金色的光,像在编织故事。

    nbsp“是琴师伯!”石头突然喊道,举着铜铃碎片往琴师身边跑,“你当年教我的《归墟谣》,我还会弹呢!”

    nbsp琴师的耳朵动了动,嘴角露出丝微笑:“听出来了,你的铜铃比琴声还吵。”他怀里的断弦琴突然自己颤动起来,断弦处长出新的银丝,是“忆”之花的光芒凝成的。

    nbsp越来越多的故人走进光门,每个人的“忆”之花里,都有老道的影子。有的在和他下棋,有的在听他讲星图,有的则在抢他手里的茶碗,闹得像群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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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张玄微看着这些画面,突然觉得胸口的“忆”果金光发烫。他终于明白老道的意思了——“忆”不是锁在过去的盒子,是能长出血肉的种子,只要有人记得,就能在新的土地上,开出更旺的花。

    nbsp就在这时,“忆戏台”中央的琴突然发出刺耳的杂音,琴弦上的金光剧烈闪烁,像被什么东西干扰了。瞎眼琴师的脸色微变,手指在琴弦上飞快地拨动,琴声里透出股警示的意味。

    nbsp“是断忆渊的戾气,比之前更重了。”琴师的指尖渗出细汗,断弦琴突然自己调转方向,琴头指向光门,“它在怕这些故人,怕他们唤醒更多的‘忆。”

    nbsp光门外的灰色雾气果然变得浓稠,像团化不开的墨,死死裹住光门。雾气中,隐约能看见艘更大的黑色船,船上的渡厄人身影比之前更清晰,手里的长篙上,缠着些黑色的锁链,链环上刻着“断忆”的符文。

    nbsp“他想把故人的‘忆线锁起来!”老妪的拐杖往光门方向一指,拐杖头的两生花爆发出红光,撞在雾气上,雾气立刻退缩了些,“当年老道能烧了他的船,今天我们照样能!”

    nbsp她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陶罐,往地上一摔。罐子里的艾草茶汁溅出来,落在“忆”之花上,花里的老道突然站起身,手里的草蚱蜢化作道金光,射向光门。

    nbsp“臭小子,看你的了。”老道的声音在花海中回荡,金光穿透雾气,砍在黑色的船帆上,帆上的“断忆”符文立刻变得黯淡。

    nbsp张玄微的破魂刀化作道金光,紧随其后。他没有砍向渡厄人,而是精准地劈在锁链上。金光与锁链碰撞,发出“噼啪”的响声,链环上的符文像被点燃的纸,迅速变黑。

    nbsp“再加把劲!”阿尘抱着两生花,往光门跑去。花的根须突然钻进地里,顺着“忆”之花的根须网蔓延,将所有故人的“忆”力量都吸了过来。老妪的艾草香、琴师的琴声、官服老者的家书……这些“忆”缠在一起,形成道巨大的光柱,从光门里射出去,像把烧红的剑,直刺黑色的船。

    nbsp渡厄人显然没料到他们会有这么强的力量,船身剧烈摇晃,长篙上的锁链寸寸断裂。灰色的雾气中,突然传来无数魂魄的哭喊,是被斩断“忆”线的魂魄在挣扎,他们的“忆”被光柱唤醒,正拼命往外冲。

    nbsp“他们想回来!”石头举着铜铃碎片,对着光门用力摇晃。铃声穿透雾气,传到每个挣扎的魂魄耳里,像在喊“回家了”。

    nbsp守墓人往光门撒了把兰花种子,种子在光柱中炸开,化作无数片绿叶,托住往外冲的魂魄,把他们轻轻送进归忆谷。每个被送进来的魂魄,脚边立刻长出新的“忆”之花,花里的画面虽然模糊,却充满了生机,像刚破土的芽。

    nbsp黑色的船在光柱中渐渐融化,渡厄人的身影越来越淡,最后化作道黑色的烟,被光柱烧成了灰烬。光门外的灰色雾气彻底散去,露出片崭新的星空,星空中,老道的星位旁边,多了无数颗新的星星,像归忆谷的“忆”之花,闪闪发亮。

    nbsp“结束了?”穿红袄的女童抱着布老虎,仰着头看光门,眼睛里满是期待。

    nbsp老妪的拐杖往地上一顿,哼了声:“早着呢。”她的目光看向归忆谷的深处,那里的土地突然裂开道细小的缝,缝里渗出些黑色的汁液,像断忆渊的戾气,却比戾气更冷,更沉。

    nbsp“是‘灭忆石的粉末。”守墓人的脸色变得凝重,白裙上的绿纹紧紧缠住最近的“忆”之花,“断忆渊的底,埋着块灭忆石,能吞噬所有‘忆的力量,渡厄人只是它的影子,真正的麻烦在这儿。”

    nbsp裂缝里的黑色汁液越来越多,像条小蛇,正往“忆”之花的根须爬去。所过之处,“忆”之花的花瓣迅速枯萎,里面的“忆”画面像被墨染了,渐渐变成一片漆黑。

    nbsp琴师的断弦琴突然发出悲鸣,琴弦上的金光对着裂缝猛射,却被黑色汁液吞噬了,连点声响都没留下。“它不怕普通的‘忆。”琴师的声音带着颤抖,“它怕……怕带着‘血的‘忆。”

    nbsp张玄微突然想起阿尘的血能救两生花,想起新东西的血能净化戾气。他看向阿尘,阿尘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抱着两生花往裂缝跑。两生花的根须缠上黑色汁液,花瓣上的红纹爆发出红光,汁液果然退缩了些,却没完全消失,像在抵抗。

    nbsp“不够。”老妪突然咬破指尖,把血滴在拐杖头的两生花上。两生花的绿光与红光交织,化作道锋利的箭,射向裂缝。黑色汁液发出声凄厉的惨叫,像被烫到的冰,迅速往后缩。

    nbsp“要所有人的‘血忆。”老妪的脸色有些苍白,“每个人最痛的‘忆里,都藏着丝‘血气,那是连灭忆石都吞不掉的东西。”

    nbsp张玄微的破魂刀突然插进地里,星图的金光在花海中炸开,映出每个魂魄最痛的“忆”:琴师的琴被摔断的瞬间,老妪看着静心苑被烧的眼泪,穿官服老者收到家书却再也见不到女儿的绝望……这些画面里,都藏着丝鲜红的光,像血,却比血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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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把‘血忆聚起来!”张玄微对着众人喊道,胸口的“忆”果金光爆闪,将所有鲜红的光吸在一起,化作道巨大的血红色光柱,从裂缝里射进去。

    nbsp裂缝深处传来阵震耳欲聋的咆哮,像是灭忆石在痛苦地挣扎。黑色汁液迅速退去,裂缝开始愈合,露出底下的东西——不是石头,是块巨大的“忆”之花化石,化石里藏着无数双温柔的眼睛,显然是断忆渊曾经的“忆”之花,被灭忆石压了太久,才变成了吞噬“忆”的怪物。

    nbsp“它也曾是‘忆的一部分。”善魄的红绳缠上化石,红光里映出段古老的画面:很久很久以前,断忆渊的“忆”之花盛开时,比归忆谷的更旺,后来不知为何,场大火烧了花海,剩下的花根被埋在地下,慢慢被怨气滋养,才变成了灭忆石。

    nbsp光柱里的“血忆”渐渐渗入化石,化石上的裂纹越来越多,里面的眼睛开始流泪,流出的不是黑色汁液,是金色的“忆”之泪,像归忆谷的“忆”之花粉末。

    nbsp当最后一滴“忆”之泪落在地上,化石彻底裂开,化作无数片“忆”之花的花瓣,像场金色的雨,落在归忆谷的土地上。每片花瓣里,都藏着段被遗忘的温暖画面:断忆渊的花海,笑着的魂魄,还有个模糊的身影,正蹲在花海中,给“忆”之花浇水,动作温柔得像老道。

    nbsp“是断忆渊的守花人。”守墓人轻轻捡起片花瓣,白裙上的绿纹与花瓣的金光缠在一起,“他才是灭忆石的本体,只是被怨气困住太久,忘了自己是谁。”

    nbsp金色的雨还在下,归忆谷的“忆”之花吸收了花瓣的力量,开得比之前更艳,更旺。裂缝的位置,长出朵巨大的双色花,一半是归忆谷的金,一半是断忆渊的银,像两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nbsp张玄微看着这朵花,突然觉得胸口的“忆”果烫得很舒服。他知道,灭忆石的威胁暂时解除了,但守花人的“忆”还没完全回来,断忆渊的怨气也没彻底消散。

    nbsp光门外的星空突然亮了,老道的星位旁边,多了颗银色的星星,像断忆渊的守花人,正对着归忆谷的方向闪烁,像是在说“等我”。

    nbsp老妪的拐杖往双色花上一靠,拐杖头的两生花与双色花的花瓣碰了碰,像在打招呼。琴师的断弦琴开始自动弹奏,琴声里加了新的调子,有归忆谷的暖,有断忆渊的凉,却意外地和谐,像首未完的歌。

    nbsp张玄微知道,故事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双色花的根须已经蔓延到光门,正往断忆渊的方向生长,像在传递邀请,又像在传递希望。守花人的“忆”会回来吗?断忆渊的花海能重新绽放吗?那些被灭忆石吞噬的“忆”,还能找回来吗?

    nbsp这些答案,都藏在归忆谷的风里,藏在“忆”之花的花瓣里,藏在每个魂魄的“血忆”里,等着被时间揭晓。

    nbsp夜风穿过花海,带着双色花的香气,吹向光门,吹向断忆渊的方向,像是在说:

    nbsp别急,我们会来的。

    nbsp归忆谷的双色花越来越茂盛,金色花瓣朝着归忆谷的方向舒展,银色花瓣则探向光门外的断忆渊,像只张开的翅膀,要把两个曾经对立的地方连在一起。清晨的露水挂在花瓣上,折射出七彩的光,把“忆”之花的影子拉得很长,像在地上铺了条通往断忆渊的路。

    nbsp张玄微蹲在双色花旁边,看着善魄的红绳在花瓣上画圈。红绳的轨迹里,渐渐浮现出断忆渊的全貌——那里的土地已经不再是黑色,而是透出些淡淡的金色,像被归忆谷的“忆”之花粉末染过。地面上,有无数条细小的绿线在蠕动,是双色花的根须,正往断忆渊的深处钻。

    nbsp“它们在找守花人的‘忆根。”红绳蹭了蹭张玄微的手背,红光里映出段模糊的画面:守花人最后消失的地方,有棵半枯的老槐树,树洞里藏着个小小的木盒,里面装着他最珍贵的东西。

    nbsp“你的意思是……守花人的‘忆根就藏在树洞里?”张玄微的破魂刀轻轻颤动,星图的金光在红绳画的圈里流转,想给那些根须送去些灵力。远处的星空突然亮了亮,那颗银色的星星格外耀眼,像是在给根须指路。

    nbsp“玄微哥哥!快来!老妪奶奶在教我们熬艾草茶呢!”石头的喊声从“归元墟甜坊”的方向传来,带着股艾草的清香。

    nbsp张玄微跟着红绳往甜坊走,远远就看见老妪蹲在灶台前,正用根竹棍搅着锅里的艾草茶。茶是绿色的,里面混着双色花的花瓣,熬得黏黏的,像能拉出丝的“忆”线。

    nbsp“这是‘连忆茶。”老妪的拐杖往锅里指了指,拐杖头的两生花亮着绿光,“喝了能让两个地方的‘忆连得更紧,以后断忆渊的魂魄想起事,归忆谷的‘忆之花也能跟着亮。”

    nbsp地灵蹲在旁边,正用个新做的竹篮装刚烤好的艾草饼。饼上印着两生花的图案,是用石头的铜铃碎片刻的模子,烤得金黄,闻着就让人想吃。

    nbsp“它说要给断忆渊的魂魄带些去。”守墓人笑着解释,白裙上的绿纹缠着个竹篮,帮地灵把艾草饼摆得整整齐齐,“让他们尝尝归忆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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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阿尘抱着两生花,蹲在灶台边,用忆玉给艾草茶“拍照”。忆玉的白光里,茶水的绿色纹路渐渐变成了断忆渊的地图,每个有绿线的地方都标得清清楚楚,像条条绿色的河。

    nbsp“这样根须就能按图找老槐树了。”阿尘把忆玉举给老妪看,老妪的眼睛笑成了条缝,用拐杖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跟你师父一样,心思细得像星图上的点。”

    nbsp张玄微拿起块艾草饼,饼的香味在舌尖化开,带着股熟悉的暖意——是老道以前常吃的那种,里面混着静心苑的艾草香。他能“闻”到饼里的灵力,有老妪的,有双色花的,还有丝微弱的银光,像那颗银色星星的气息,显然是老妪特意加进去的。

    nbsp“这饼啊,得配着‘忆果吃才最香。”老妪递给张玄微颗新结的“忆”果,果子比之前的更大,表面的星图纹路里,多了些银色的线条,是断忆渊的星图,“守花人的‘忆里,藏着断忆渊的星图,这果子能帮我们记下来。”

    nbsp张玄微把“忆”果放进嘴里,果子的甜味在舌尖化开,带着股清冽的凉意——是断忆渊的气息,却不刺骨,反而让人觉得安心。他能“闻”到果子里的画面:守花人正坐在老槐树下,给棵小小的“忆”之花浇水,嘴里哼着首陌生的调子,像在给花唱摇篮曲。

    nbsp“这是断忆渊的《安魂谣》。”瞎眼琴师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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