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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1章 一傩千禁(26)[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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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枉死城的灰色天幕下,业火池的热浪裹挟着腥气扑面而来。林九的桃木剑劈开第一道绿光,剑刃的红光与勾魂幡的邪气碰撞,在半空炸开无数火星。那些火星落在地上,竟燃起幽蓝色的火苗——是冥界特有的“骨火”,能灼烧魂魄,却对实体毫无作用。

    nbsp“用渡魂灯!”母亲的玉兰花飞絮卷着一盏油灯,精准地抛向林九。灯芯的金光触到骨火的瞬间,幽蓝火苗像遇到克星般蜷缩后退,在地上留下焦黑的痕迹。“这些骨火是用枉死鬼的指骨点燃的,只有阳间的灯火能压制!”她的飞絮突然化作张巨网,将扑来的影仙卫罩在网中,“阿青,把还阳草撒进业火池!先救黑白无常!”

    nbsp阿青的“镇”字印记突然暴涨,青光托着无数绿色的草叶,如流星般坠入业火池。噬魂鱼的鳞片在接触还阳草的瞬间泛起白烟,它们疯狂地甩动尾巴,试图躲开草叶,却被池底突然升起的水藤缠住——是龙太子的水族在忘川河底发动了“聚阳阵”,正午的阳光透过阵法,在池底织成金色的网,将噬魂鱼牢牢困住。

    nbsp“多谢林小道长!”黑白无常的魂魄在金光中渐渐凝实,黑无常捡起判官笔,笔尖的朱砂在半空中划出个“判”字,那些被勾魂幡困住的魂魄瞬间挣脱束缚,“这些影仙卫的魂魄被玄宸下了‘绝命咒,只要毁掉他们胸口的黑晶石,咒语就会失效!”

    nbsp白无常的哭丧棒横扫,将靠近的影仙卫扫飞:“判官府的地砖分黑白两色!踩黑色会触发镇魂钉,踩白色能暂时隐身!”他的身影突然消失在白色地砖上,再出现时已经站在判官府的屋檐下,“玄宸在大殿里炼化阎罗印玺,印玺的金光快成型了!”

    nbsp堕仙的煞气锁链如青黑色的闪电,每道锁链甩出,都能精准地击中影仙卫胸口的黑晶石。晶石碎裂的瞬间,影仙卫的身体会爆出团灰色的雾气,雾气中浮现出他们被控制前的模样——有天界的仙官,有冥界的鬼差,甚至有几个熟悉的身影,是从藏仙阁逃出来的影仙卫叛徒。

    nbsp“他们还有救!”林九的照怨镜射出青光,照在灰色雾气上,“用镇魂音唤醒他们的神智!”他的喉间发出沉稳的音节,与老道士教的镇魂音不同,这是融合了司命簿灵力的新编音节,能直接穿透煞气,抵达魂魄深处。

    nbsp雾气中的影仙卫们纷纷捂着头,痛苦地跪倒在地。其中一个穿天界官服的影仙卫突然嘶吼:“玄宸在印玺里掺了天帝的血!”他的手指指向大殿的方向,“他说要让印玺认主,就必须用至亲的血献祭——当年他就是用这种方法控制影仙卫的!”

    nbsp母亲的玉兰花飞絮突然凝聚成柄光凿,光凿落在判官府的红墙上,凿出个一人高的洞口:“大殿的后墙是弱点!”她的飞絮顺着洞口钻进府内,“里面的‘业火柱上缠着最后一卷司命簿!玄宸想用印玺的金光净化竹简上的‘反骨,让司命簿彻底认他为主!”

    nbsp林九的桃木剑红光暴涨,劈开挡路的影仙卫:“黑无常!带魂魄们守住入口!”他的剑锋指向洞口,“白无常,你熟悉府内机关,带我们去找业火柱!”

    nbsp白无常的哭丧棒在前方引路,脚步在黑白地砖上腾挪跳跃:“左转第三个回廊有‘蚀骨风,吹到会让魂魄离体!”他突然停在一扇黑门前,“里面是玄宸的书房,藏着他篡改司命簿的记录,或许能找到破解印玺的方法!”

    nbsp林九的照怨镜突然腾空而起,镜面的青光穿透黑门,照见书房内的景象:书架上摆满了泛黄的卷宗,最上层的木盒里,放着枚青铜面具,面具的纹路与天枢星君戴的一模一样;书桌的砚台里,墨汁泛着诡异的紫光,显然是用弃仙怨的煞气调制的;墙上挂着幅《天界分布图》,图上的葬仙冢、忘仙殿、断仙桥都用朱砂圈出,旁边写着“煞气节点”四个小字。

    nbsp“他早就盯上葬仙一脉了!”母亲的飞絮拂过卷宗,“这些是三百年前的监视记录!”她抽出其中一卷,“上面说你爹发现了玄宸篡改命格的秘密,才被影仙卫追杀,最后不得不躲进葬仙冢!”

    nbsp堕仙的煞气锁链突然绷紧,指向书房的暗格:“里面有动静!”她猛地发力,暗格被硬生生拽开,里面的木盒掉落在地,滚出半块玉兰花佩——与林九腰间的半块正好能拼合,佩上刻着的“宸”字,显然是玄宸的信物。

    nbsp“是玄宸的佩!”林九将两块玉佩拼在一起,完整的玉兰花图案在金光中流转,“他当年也喜欢玉兰花?”玉佩突然发烫,映出段尘封的记忆:三百年前的瑶池,年轻的玄宸捧着玉兰花,站在堕仙姐妹身后,眼神里的爱慕像未说出口的秘密,却被嫉妒扭曲成了怨恨。

    nbsp“他嫉妒天帝能得到所有人的敬仰,更嫉妒我和妹妹的仙缘。”堕仙的锁链垂落在地,煞气中第一次带上了怅然,“当年他送我这半块玉佩时说,等他位列仙班,就求天帝赐婚——原来从那时起,怨恨就埋下了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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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白无常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带着急促的喘息:“印玺的金光成型了!玄宸拿着印玺出来了!”

    nbsp林九抓起玉佩,与母亲、堕仙冲出书房。判官府的庭院里,玄宸穿着与天帝相同的龙袍,手里的阎罗印玺泛着刺目的金光,印玺的光芒扫过之处,黑白地砖上的白色部分正在消失,显然是要彻底激活镇魂钉的机关。

    nbsp“小崽子们,来得正好。”玄宸的面具裂开,露出底下与天帝一模一样的脸,只是眼角多了道被煞气侵蚀的疤痕,“本王正缺个祭印的祭品,就用你的葬仙血来完成最后一步吧!”他的印玺突然射出道金光,击中林九的胸口,林九的桃木剑脱手飞出,重重砸在黑色地砖上——无数根黑色的钉子从地底钻出,将他的脚踝牢牢钉住。

    nbsp“师兄!”阿青的青光如箭般射来,却被印玺的金光弹回,“白色地砖快没了!我没办法靠近!”

    nbsp母亲的玉兰花飞絮化作光盾,挡在林九身前:“玄宸!你看看这玉佩!”她将拼合的玉佩举过头顶,“你当年的心意,真的要被怨恨彻底吞噬吗?”

    nbsp玄宸的目光落在玉佩上,印玺的金光突然晃动:“闭嘴!”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颤抖,“本王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证明我比天帝强!”印玺的金光再次暴涨,将玉兰花飞絮的光盾击得粉碎。

    nbsp林九的掌心贴着司命簿,竹简的金光顺着镇魂钉向上蔓延,钉身的煞气在金光中渐渐消退:“你不是想证明自己,是怕承认自己的软弱。”他的照怨镜突然爆发出强光,照在玄宸的龙袍上,龙袍下露出无数道狰狞的伤疤,“这些是被天帝打伤的吧?你恨他,其实是恨自己永远赢不了他。”

    nbsp玄宸的印玺突然失控,金光在庭院里乱射,将影仙卫的黑晶石纷纷击碎。那些恢复神智的影仙卫围在庭院外,看着玄宸的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怜悯——他们都是被怨恨裹挟的可怜人。

    nbsp“不——!”玄宸的面具彻底碎裂,露出张泪流满面的脸,“我只是……只是想被人看见……”他的印玺从手中滑落,砸在白色地砖上,金光瞬间收敛,露出底下刻着的“平等”二字——那是阎罗印玺真正的铭文,却被玄宸用煞气掩盖了千年。

    nbsp判官府的地砖开始震动,黑白两色的地砖渐渐融合,变成温润的灰色,镇魂钉的机关彻底失效。林九的脚踝挣脱束缚,他捡起桃木剑,剑锋的红光与司命簿的金光交织,在庭院中央组成个巨大的“和”字。

    nbsp业火池的噬魂鱼在金光中化作无数光点,融入忘川河的河水;被控制的影仙卫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像在忏悔;黑白无常的魂魄彻底凝实,正将散落的司命簿卷册收集到一起。

    nbsp玄宸瘫坐在灰色地砖上,看着自己沾满煞气的双手,突然抓起印玺,朝着林九扔去:“它不属于我。”他的声音带着释然,“也不属于天帝。”印玺在空中划过道金光,落在司命簿的竹简上,与最后一卷司命簿完美融合,“它属于能看透怨恨的人。”

    nbsp枉死城的灰色天幕突然裂开道缝,露出阳间的蓝天白云。林九知道,司命簿的秘密还没完全解开,玄宸的忏悔是否真心,天帝的过错如何清算,被篡改的命格能否一一修正,还有那些散落三界的灵气节点,都在等待着新的答案。

    nbsp黑白无常的判官笔在空中划出个“解”字,枉死城的城门缓缓打开,无数魂魄顺着金光走向轮回。林九的照怨镜悬在司命簿上方,镜面映出的不再是过去的怨恨,而是未来的无数可能——有三界安宁的景象,也有新的挑战在云层后闪烁。

    nbsp他握紧手中的桃木剑,与母亲、堕仙对视一眼,三人的身影朝着天幕的裂缝飞去。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像条通往未知的路。

    nbsp司命簿在林九怀中微微发烫,竹简的金光透过衣襟渗出,在枉死城的天幕裂缝上织成道璀璨的光桥。光桥的另一端,阳间的三清观正沐浴在午后的阳光里,观外的玉兰花不知何时已开满枝头,花瓣上的露珠映着天界的流云——三界的界限,在司命簿的灵力下渐渐变得模糊。

    nbsp“玄宸的魂魄被十殿阎罗带走了。”黑无常的判官笔在卷宗上落下最后一笔,笔尖的朱砂突然化作道金光,融入司命簿,“他们说要在‘轮回镜前审判他,让他看清自己三百年的执念究竟是什么。”他的目光落在光桥上,“天帝派人传话,说在瑶池等你们议事,关于修正命格的事,需要三界共同商议。”

    nbsp白无常的哭丧棒轻轻敲击地面,枉死城的灰色地砖开始泛出温润的光泽,那些被镇魂钉破坏的裂痕里,钻出细小的绿色植物——是还阳草的种子在冥界扎根了。“忘川河的渡魂灯都亮起来了。”他指向河面上漂浮的白花,“被玄宸控制的魂魄都找回了记忆,正在排队投胎——只是有件事很奇怪。”他的声音压低,“轮回镜里,始终映出个穿红衣的影子,却查不到对应的魂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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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林九的照怨镜突然腾空而起,镜面的青光与轮回镜的方向共鸣,映出个模糊的画面:忘川河的尽头,红衣仙的魂魄正坐在块礁石上,手里抛洒着玉兰花的花瓣,花瓣落入河水的瞬间,会化作艘小小的纸船,载着亡魂的记忆晶体漂向轮回——她竟在以残魂之躯,默默守护着阴阳的秩序。

    nbsp“她不肯入轮回。”母亲的玉兰花飞絮落在光桥上,飞絮沾到金光的瞬间化作只白鸽,朝着阳间飞去,“她说要等所有被弃仙怨牵连的魂魄都安顿好,才肯喝下孟婆汤。”她的指尖轻轻触碰司命簿,竹简自动翻开,停在记载红衣仙命格的那一页,上面的“早夭”二字已被修正为“渡魂”,“司命簿已经认可了她的选择。”

    nbsp堕仙的煞气锁链缠绕在光桥的栏杆上,链身的青黑色彻底褪去,化作通透的墨玉色:“我要去趟葬仙冢。”她的目光望向北方的天际,“往生棺里还留着我和妹妹的仙骨余韵,或许能用来修补被弃仙怨破坏的灵气节点。”锁链突然指向光桥的另一端,“阿青带着龙太子往三清观去了,说要在观里设‘三界议事后院,让仙、人、冥三界能随时议事——那小子还偷偷在丹房里炼‘忘忧丹,说要给玄宸送一瓶。”

    nbsp林九的指尖划过司命簿的最后一页,上面自动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名字,都是被篡改过命格的生灵:有西昆仑被紫雾困住的道士,有东海被化仙鳞异化的水族,有冥界被噬魂鱼啃食的鬼魂,甚至有几个凡人的名字,他们本该寿终正寝,却被影仙卫的勾魂幡提前勾走魂魄。

    nbsp“修正命格需要时间。”林九将司命簿收入怀中,照怨镜的青光在他掌心凝成枚玉佩,形状与母亲留给他的那半块一模一样,“黑无常,麻烦你把这些名字抄录下来,分发给十殿阎罗和天界仙官,我们分头去找到他们——司命簿的灵力能指引方向,但最终要不要改回原命,得看他们自己的选择。”

    nbsp黑无常的卷宗突然自动翻开,笔尖的朱砂开始自动书写:“放心,冥界的‘往生簿与司命簿能产生共鸣,名字会自动分类。”他的嘴角勾起抹罕见的笑意,“说起来,白无常的命格也被篡改过,原命里他本该是阳间的状元郎,却被玄宸改成了冥界鬼差——这小子刚才偷偷去轮回镜前看了眼,回来后脸红得像业火池的水。”

    nbsp白无常的脸果然泛起红光,他举起哭丧棒轻咳两声:“时辰不早了,瑶池的议事快开始了。”他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光桥上,再出现时手里多了个食盒,“这是孟婆新熬的‘忆魂汤,喝了能暂时想起被篡改前的记忆,或许对议事有帮助。”

    nbsp光桥的尽头,三清观的钟声遥遥传来,带着玉兰花的清芬。林九回头望了眼枉死城,忘川河的渡魂灯已经连成一片星海,红衣仙的身影在星海尽头若隐若现,她朝林九挥了挥手,然后转身继续抛洒花瓣——她的守护,还在继续。

    nbsp母亲的玉兰花飞絮在光桥上织成顶遮阳伞,伞面的花瓣里嵌着细小的星辰,正是林九背上的星空纹身图案。“走吧。”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天帝欠我们的解释,玄宸留下的烂摊子,还有三界那些没说出口的歉意,都该有个交代了。”

    nbsp堕仙的墨玉锁链突然化作匹骏马,马鬃上的玉兰花香气与阳间的清风融为一体:“我在葬仙冢等你们议事结束。”她翻身上马,墨玉色的身影在光桥上渐行渐远,“对了,忘告诉你们,往生棺的玉兰花絮里,藏着我和妹妹当年给天帝写的信,说想请他允许仙凡通婚——或许这次议事,能把这事儿也议了。”

    nbsp林九接过白无常递来的食盒,与母亲并肩走上光桥。阳光透过玉兰花伞,在桥面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像无数个交织的命运轨迹。他知道这场议事不会轻松,修正命格会遇到阻力,仙凡通婚会引发争议,甚至可能有新的怨恨在暗处滋生——但他不再害怕。

    nbsp因为司命簿的最后一页,除了密密麻麻的名字,还多了一行字:“命格如路,可改,可守,可逆,可见心。”

    nbsp光桥的尽头,三清观的铜铃还在响,阿青的笑声顺着风飘过来,夹杂着龙太子的咳嗽声,显然是少年人又在捉弄水族;远处的瑶池方向,祥云正在汇聚,天帝的仪仗隐约可见,却少了往日的威严,多了几分平和;北方的葬仙冢上空,玉兰花的香气与灵气交织,形成道淡淡的光带,与东海、西昆仑的灵气节点遥相呼应。

    nbsp林九的桃木剑在腰间轻轻嗡鸣,剑身上的星空纹路与司命簿的金光共鸣,在光桥上组成个巨大的“生”字。他知道,这不是结束,甚至不是新的开始——三界的故事,本就没有尽头,只有代代相传的守护,和永远向着光明的前行。

    nbsp他和母亲相视一笑,加快了脚步。阳光穿过云层,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像两条缠绕的藤蔓,一头连着过去的恩怨,一头牵着未来的希望。

    nbsp三清观的丹房里,阿青正踮着脚往药炉里添雪莲粉,炉壁上的“镇”字印记被炉火映得通红,锅里咕嘟咕嘟煮着的,是他新配的“通灵汤”——据说喝了能让仙凡两界的生灵自由交流。药香混着观外的玉兰花气息飘出窗棂,引得檐下的铜铃都跟着轻轻摇晃,像是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三界议事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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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小心烫!”林九端着刚沏好的云雾茶走进来,茶杯在石桌上摆成个圈,正好对应瑶池、冥界、东海、西昆仑几个方向,“黑无常传讯说,十殿阎罗已经带着轮回镜的卷宗出发了,估计日落前能到。”他的指尖拂过茶杯,杯沿立刻凝起层白霜,“天帝的仪仗刚过忘川河,玄宸的魂魄被封印在琉璃盏里,由影仙卫的新首领亲自看管——听说这新首领是当年第一个反抗玄宸的影仙卫,胸口还留着被黑晶石灼伤的疤。”

    nbsp阿青的药勺在锅里搅出金色的漩涡:“龙太子把水族的‘聚灵珠挂在观门口了!”他指着门外那颗拳头大的珍珠,珍珠里流动的蓝光与司命簿的金光交织,在三清观周围织成道透明的结界,“老龟说这珠子能过滤煞气,不管是仙是鬼,进了结界都得收起戾气——他还偷偷告诉我,天帝这次带了‘还魂草的种子,想在葬仙冢种一片,算是给堕仙姐妹赔罪。”

    nbsp母亲的玉兰花飞絮突然从窗外飘进来,飞絮上沾着片新鲜的莲叶,显然是刚从瑶池过来:“瑶池的莲池开了三百年一遇的‘并蒂莲。”她的飞絮在药炉上盘旋,汤里的金光顿时浓了三分,“天帝说要把最大的那朵移栽到三清观,花茎里藏着他亲手写的‘罪己诏,算是承认当年篡改命格的过错。”

    nbsp正说着,观外突然传来阵清脆的铃铛声,不是三清观的铜铃,是那种系在孩童手腕上的银铃。林九走到门口,只见个穿红肚兜的小童正踮着脚够门楣上的聚灵珠,他的眉心有个淡淡的“命”字印记,手里攥着半块玉兰花佩——正是司命簿最后一页记载的那个“无名命格”,三百年前被玄宸从生死簿上抹去的婴孩魂魄。

    nbsp“是‘命儿!”母亲的飞絮突然凝聚成双手,轻轻抱起小童,“司命簿说他是第一个被篡改命格的生灵,本该是阳间的状元郎,却被玄宸改成了冥界的‘守镜童,守了三百年轮回镜。”飞絮在小童眉心一点,他手里的半块玉佩突然亮起,与林九腰间的玉佩产生共鸣,“他的另一半玉佩,竟在你爹当年坐的那艘古船上!”

    nbsp命儿的银铃在怀里叮当作响,他指着观外的玉兰花树:“树后面……有个穿红衣的姐姐。”他的小手指向树冠,林九抬头望去,果然看到红衣仙的魂魄正坐在最高的枝桠上,手里抛着颗莹白的珠子,珠子里映着忘川河的渡魂灯,“姐姐说她等所有魂魄都投胎了,就把这颗‘忆魂珠送给你,里面装着三百年前你娘和堕仙姐姐在瑶池种玉兰花的样子。”

    nbsp红衣仙的声音从树上传来,带着风吹花瓣的轻柔:“玄宸在轮回镜前哭了。”她的身影在阳光中渐渐透明,“他终于看清自己不是恨天帝,是恨自己不敢承认羡慕——羡慕天帝能坦然接受不完美,而他总想着要做到极致。”她把忆魂珠抛向林九,“这珠子能映出所有被遗忘的温柔,或许对议事有帮助。”

    nbsp珠子落在林九掌心的瞬间,观外突然传来阵马蹄声。堕仙的墨玉锁链从云端垂下,链端拴着个精致的木盒:“葬仙冢的往生棺开了。”她的声音从锁链里传来,带着泥土的清新,“里面的玉兰花絮都化作了种子,我让老道士撒在了西昆仑的雪山上,明年春天会开出青色的玉兰花——算是我给妹妹赔的三百年亏欠。”木盒打开,里面装着十几卷泛黄的竹简,“这是从棺底找到的‘葬仙手札,你爹写的,说当年发现玄宸篡改命格时,本想带着你娘躲去阳间,却被影仙卫堵在了东海。”

    nbsp林九翻开手札,泛黄的竹片上,父亲的字迹力透纸背:“葬仙非葬煞,是要让煞气找到归处;司命非司命,是要让生灵看清本心。”字迹旁画着幅小图,是艘载满玉兰花的船,船头站着个穿红衣的女子,正朝着船舱里的人挥手——显然是红衣仙送他们出海的场景。

    nbsp“影仙卫到了!”阿青突然指着观外,只见队穿银甲的仙者正列队走来,他们的铠甲上没有黑晶石,胸口绣着朵玉兰花,领头的仙者胸口有道月牙形的疤痕,正是新首领,“他手里捧着的是玄宸的那半块玉兰花佩!”

    nbsp影仙卫首领走到林九面前,单膝跪地,将玉佩举过头顶:“这是从玄宸魂魄里取出来的。”他的声音带着沙哑,“轮回镜照出他最后的念想,是想把这半块玉佩还给堕仙大人——他说当年偷藏起这半块,不是想威胁谁,是怕彻底失去与过去的联系。”

    nbsp林九将两块玉佩拼在一起,完整的玉兰花在金光中流转,映出幅三百年前的画面:少年玄宸蹲在瑶池边,看着年幼的堕仙姐妹种玉兰花,手里攥着块刚刻好的玉佩,却始终没敢送出去。画面里的玉兰花苗,如今已长成三清观外的参天大树。

    nbsp观外突然响起阵庄重的钟声,不是来自某一处,是瑶池的编钟、冥界的铜磬、东海的螺号、西昆仑的法铃同时响起,震得聚灵珠的蓝光泛起涟漪。林九走到门口,只见天边的云层分开,天帝的仪仗踏着金光而来,十殿阎罗的乌篷船泊在忘川河口,龙太子的水族列成道水墙,西昆仑的道士们捧着雪莲站在山道上——三界的生灵,都朝着三清观的方向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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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1章 一傩千禁(26)[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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