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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韦后乱政的荒诞闹剧与李隆基的绝地反击[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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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那武则天在上阳宫的残烛冷影中溘然长逝,长安城的晨钟暮鼓仿佛都为之一滞。讣告传开时,朱雀大街上的百姓或焚香祭拜,或暗自唏嘘——这个曾以女子之身颠覆乾坤的帝王,终究没能敌过岁月。朝野上下皆以为,随着中宗李显复位,龙椅上重新坐回李氏子孙,李唐江山便如老树抽新芽,总算回归了世人心中的“正轨”。

    nbsp然而,大明宫的琉璃瓦下,平静从来只是表象。紫宸殿的梁柱间,早已悄然缠绕上权力的藤蔓,只待一阵风来便要疯长。

    nbsp最先被野心点燃的,是后宫的凤榻。韦皇后望着铜镜中鬓边新簪的赤金步摇,那流苏晃动的光影里,恍惚映出的竟是武则天垂帘听政时的威仪。她随李显在房陵熬过十余年惶惶岁月,尝尽了寄人篱下的苦楚,复位后虽贵为皇后,却总觉得这凤冠之下的权力仍不够滚烫。那日在麟德殿赴宴,见百官对皇帝三呼万岁时,她指尖无意识地绞着丝帕——武则天能从感业寺的青灯古佛旁走到九五之尊的宝座,自己为何不能?夜里批阅奏章时,她常以“皇帝龙体欠安”为由代为落笔,看着朱批在奏折上晕开墨痕,心中那团“女帝梦”的火焰便越烧越旺。她开始暗中安插外戚,让兄长韦温执掌禁军,又命女儿安乐公主拉拢朝臣,连宫中的内侍省都渐渐换成了自己的心腹,仿佛要在大明宫的砖瓦间,复刻出当年武周政权的骨架。

    nbsp安乐公主的野心,则像一枝带刺的红玫瑰,开得张扬而凌厉。她自小在李显流放途中出生,被父母捧在掌心,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仗着皇后的宠爱,她在长安城里横行无忌,甚至敢将自己草拟的诏书蒙住内容,逼李显盖章。可这仍填不满她的欲壑——她要的是“皇太女”的名分,要的是未来能像祖母武则天那样,在丹陛之上接受万邦朝拜。那日她在御花园拦住李显,撒娇带嗔地说:“父皇,自古有皇太男,为何不能有皇太女?儿臣若能继位,定当比皇子更尽心!”李显虽未应允,却也未曾严斥,这让她更觉希望在握。她私下里常穿紫袍玉带,学着太子的仪仗出行,还对心腹说:“若我为皇太女,将来这大明宫的紫宸殿,便该换我来坐。”母女二人,一个在幕后织网,一个在台前造势,宫墙内的空气渐渐变得粘稠,连内侍们走路都踮着脚尖,生怕触碰到那层一戳即破的紧张。

    nbsp暗处,却有两双眼睛将这一切看得真切。太平公主在府中枯坐,指尖捻着一串菩提子,佛珠的凉意抵不过心头的警醒。她是武则天最疼爱的女儿,见过母亲如何在权力的刀光剑影中杀出一条血路,也深知韦皇后那点伎俩不过是东施效颦。可正因为见过,她才更明白野心的可怕——韦氏若真成了第二个武则天,李唐宗室怕是要再遭一场血洗。她借着为李显“祈福”的名义,频繁出入宫廷,看似与韦皇后谈笑风生,眼角的余光却早已摸清了对方的势力脉络。府中的幕僚日夜整理着韦氏党羽的名单,库房里的甲胄和兵器,正被擦拭得寒光闪闪。

    nbsp而临淄王李隆基,则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猎豹。他年轻气盛,却深谙“藏锋”之道。每日在府中看似只知与文人墨客饮酒赋诗,实则早已通过禁军里的旧部,织起了一张监视韦党的密网。那日太平公主派人送来一封密信,信中只画了一把出鞘的剑,李隆基看罢,将酒杯重重一磕,溅出的酒液在案几上晕开,像一滩将流未流的血。“姑母放心,”他对信使说,“李唐的江山,绝不能再落入妇人之手。”

    nbsp长安城的夏夜,总是被闷雷压得喘不过气。玄武门的守军换了一批又一批,他们腰间的刀鞘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却不知自己将要守护的,究竟是哪一方的天下。韦皇后在太极殿的偏殿里,正与韦温密商着“万无一失”的计划;安乐公主在寝殿里试穿新制的朝服,想象着接受册立的荣光;太平公主的马车刚出府门,车帘后露出的眼神锐利如鹰;李隆基则在灯下翻阅着兵符图谱,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nbsp这场权力的棋局,棋子已落,只待一声惊雷,便要掀起血雨腥风。是韦氏母女能复刻武周的传奇,还是李唐宗室能守住祖宗的基业?大明宫的琉璃瓦映着残月,仿佛在无声地见证——这场“女帝复刻版”的大戏,才刚刚拉开最惊心动魄的序幕。

    nbsp一、韦皇后的34;女皇养成计划34;:从后宫到朝堂的疯狂试探

    nbsp李显复位后的太极宫,总弥漫着一种异于寻常的“温情”。龙椅上的皇帝看皇后的眼神,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纵容,仿佛韦皇后说要摘天上的月亮,他也会立刻命人搭起云梯。这份近乎无底线的顺从,根子早在房州那八年凄风苦雨中扎下了深根。

    nbsp当年李显被废黜流放,从云端跌入泥沼,日日活在武则天的猜忌与刀斧阴影下。每当驿站的马蹄声骤然响起,他都以为是赐死的圣旨到了,吓得浑身筛糠,几次想拔剑自刎。是韦氏死死攥住他的手腕,红着眼眶吼道:“祸福无常,横竖都是一死,何必急在这一刻?”她用粗布衣裳为他御寒,用偷偷攒下的碎银买米下锅,在寒夜里抱着他说:“总有一天,我们会回去的。”那些共患难的日子,像一根无形的绳,将李显的心牢牢系在韦氏身上。复位后,他望着眼前珠翠环绕的皇后,总觉得亏欠太多,便想着用天下最极致的荣宠来补偿——她要什么,便给什么;她说什么,便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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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韦皇后将这份感激拿捏得恰到好处。白日里,她是端庄得体的国母,陪李显在御花园散步时,会亲手为他剥一颗荔枝,轻声说:“陛下如今龙体康健,臣妾看着比什么都欢喜。想当年在房州,能有一颗野果解馋,臣妾都觉得是天大的福气呢。”夜晚灯下,她卸去钗环,靠在李显肩头,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其实臣妾什么都不求,只求能一直陪在陛下身边。只是……”她话锋一转,眼波流转,“臣妾的兄长们,当年也为陛下受了不少牵连,如今陛下复位,若能给他们个闲职,也算是让臣妾心里安稳些。”

    nbsp李显本就对韦氏一族心怀愧疚,听她这般说,哪里还有不依的道理?没过几日,一道圣旨便送到了韦府:韦温擢升礼部尚书,执掌朝廷礼仪大典;韦洵封为卫尉卿,专司宫禁守卫。这两道任命如石子投湖,在朝堂激起千层浪。韦温本是个只会钻营的纨绔,竟一跃成为九卿之首,朝堂议事时,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却偏要抢在老臣面前发话,引得御史们私下里直骂“竖子得志”。韦洵更是将禁军当成了自家护卫队,整日带着家奴在长安街上横冲直撞,连京兆尹都敢拦。

    nbsp那日早朝,韦温又在朝堂上大放厥词,说要效仿武周旧制,为皇后加尊号“顺天翊圣”。老臣宋璟气得胡须发抖,散朝后拉住同列的姚崇,往值房里一坐,拍着案几怒道:“姚大人你看!韦温这是要干什么?加尊号?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垂帘听政了?这韦皇后,分明是想踩着陛下的肩膀,学武则天那套!再放任下去,我李唐的宗庙社稷,迟早要被这妇人祸乱!”

    nbsp姚崇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眉头拧成个疙瘩。他望着窗外飘飞的柳絮,长叹一声:“宋大人息怒。你以为陛下不知吗?可他心里念着当年的情分,如今被皇后哄得团团转,咱们这些外臣的话,他一句也听不进去啊。”他放下茶杯,声音压得极低,“前日我托内侍递了封奏折,说韦洵在禁军安插私党,恐有不妥。结果陛下看都没看,只批了句‘皇后自有分寸。此时若强行劝谏,只会让陛下觉得咱们故意针对皇后,到头来怕是自身难保啊。”宋璟听得面色铁青,重重一拳砸在案上,瓷杯里的茶水溅了满桌。

    nbsp韦皇后的野心,岂止是提拔外戚?她的目光,早已盯上了那叠放在龙案上的奏折。

    nbsp那日午后,李显在紫宸殿批阅奏折,案几上堆得像座小山——江淮水灾的奏报、边军粮草的清单、官员任免的文书,看得他头昏脑涨。韦皇后带着几名宫女,端着一碟刚出炉的杏仁酥走了进来,娇声笑道:“陛下批阅了这许久,也该歇歇了。臣妾看这些奏折堆得比山还高,不如让臣妾帮陛下分担一二?”

    nbsp李显抬头见是她,疲惫的脸上立刻堆起笑意:“皇后也懂这些?”

    nbsp韦皇后掩唇轻笑,拿起一本奏折翻看:“臣妾虽不如陛下英明,却也跟着陛下学了些。当年在房州,陛下教臣妾识字断句的情景,臣妾可都记着呢。”她这话戳中了李显的软肋,他望着她认真的模样,竟觉得有些欣慰,便笑着将奏折推了过去:“也好,皇后看看无妨。”

    nbsp韦皇后拿起朱笔,故作沉吟。遇到地方官求赏的奏折,她大笔一挥画个圈:“这人当年曾接济过咱们,该赏。”看到弹劾韦洵的奏疏,她眉头一挑,重重画个叉:“无凭无据,诬告朝廷命官,该罚。”甚至连边军调防的文书,她都敢在上面批注“暂缓”二字。李显坐在一旁,竟还觉得她颇有见地,时不时点头附和。

    nbsp这一幕,恰好被进来送茶的小太监看在眼里。那太监手里的茶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湿了袍角,他却浑然不觉,只顾着瞪大眼睛——皇后批阅奏折?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消息像长了翅膀,不出半日就传遍了宫城。宫女们在角落里交头接耳,说皇后怕是要学武则天临朝了;太监们路过韦皇后的宫殿,都忍不住加快脚步,生怕惹祸上身。

    nbsp没过几日,长安城里的小儿都唱起了新编的顺口溜:“金銮殿,红烛高,皇帝批奏折,皇后一旁瞧。皇后拿笔圈又叉,皇帝笑着说‘甚好。龙椅旁,凤影摇,这江山,要换巢!”街头巷尾,百姓们聚在茶肆里议论,有老者摇头晃脑:“当年武后称帝前,也是这般一步步来的啊……”有书生拍着桌子骂:“牝鸡司晨,国之大忌!”

    nbsp而太极宫深处,韦皇后听着内侍回报民间的议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抚摸着案上那支李显亲手赐的朱笔,笔杆上雕刻的龙凤呈祥,仿佛预示着什么。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奏折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而她的影子,正一点点爬向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之巅。

    nbsp二、安乐公主的34;皇太女梦34;:比亲妈还疯狂的野心家

    nbsp若说韦皇后的野心是文火慢煨,在后宫的阴影里一点点熬煮权力的浓汤,那安乐公主李裹儿的欲望,便是架在烈火上的滚油,噼里啪啦烧得惊天动地,恨不得将整个洛阳城都烧进自己的皇太女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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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这李裹儿打小就是蜜罐里泡大的。当年李显夫妇在房州流放,她出生时连块像样的襁褓都没有,李显只得解下身上的裹腹布将她裹住,故而得名“裹儿”。或许是这份亏欠,李显复位后对她宠溺得没了边——她要天上的星,李显便命人造金箔星子挂在她寝殿的梁上;她嫌宫墙碍眼,李显便特许她在宫苑里开道筑园。加上她是武则天最疼爱的孙女,自幼在祖母的龙椅旁爬过,见惯了凤袍加身的威仪,心里早就埋下了“女子亦可称帝”的种子。

    nbsp那日在宣政殿后殿,李显正与宰相商议江南漕运,安乐公主提着裙摆一阵风似的冲进来,身后的宫女们捧着她的裙摆,小跑着都跟不上。她不管不顾地扑到李显脚边,像只撒泼的小兽抱住他的龙袍下摆,发髻上的珍珠流苏甩得噼啪作响:“父皇!您快给我做主!”

    nbsp李显被她闹得没法,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又怎么了我的裹儿?”

    nbsp“我要当皇太女!”安乐公主仰着小脸,眼睛亮得像淬了火,“奶奶能当皇帝,母后能批奏折,凭什么哥哥能当太子,我就不能当皇太女?将来这江山,我也能坐!”她说着,竟伸手去够案上的玉玺,“您要是不答应,我今日就抱着这玉玺不撒手了!”

    nbsp李显被她缠得头疼,只得蹲下身哄她:“傻孩子,皇太女从来没有先例,满朝文武怕是不答应啊。此事得慢慢商量……”

    nbsp“商量什么?”安乐公主猛地松开手,小脸涨得通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梗着脖子喊道,“您就是偏心!李重俊那个庶出的,凭什么占着太子的位置?他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nbsp这话像根针,狠狠扎在恰巧路过的李重俊心上。

    nbsp李重俊是李显的第三子,生母出身低微,自小在宫中就活得谨小慎微。自打安乐公主仗着宠爱横行无忌,他的日子更是如履薄冰。那日中秋宫宴,百官齐聚,安乐公主喝了几杯酒,竟当着众人的面,指着李重俊的鼻子笑道:“哟,这不是我们的‘准太子吗?可惜啊,庶出的就是庶出的,将来还不是要给我磕头请安?”她说着,竟命身边的内侍:“去,给太子斟杯酒,让他学学怎么伺候未来的皇太女!”

    nbsp李重俊端着酒杯的手青筋暴起,指节捏得发白。满殿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有同情,有鄙夷,更多的是看热闹的漠然。他强压着喉头的血气,终究还是忍了,将酒杯往案上一放,躬身行礼:“臣弟身体不适,先行告退。”转身时,背后传来安乐公主肆无忌惮的笑声,像鞭子一样抽在他背上。

    nbsp安乐公主为了圆自己的皇太女梦,早已开始处处模仿武则天的排场。她命人打造的车队,简直成了洛阳城的一道“奇观”。那车队前有二十名金甲武士开道,后有百余名宫女捧着香薰、乐器、笔墨随行,中间是十二辆首尾相接的马车,每辆车都用蜀锦铺盖,车辕上镶着鸽卵大的珍珠,车轮裹着厚厚的天鹅绒,行在石板路上悄无声息,只听得见铃铛轻响。最中间那辆主车,车顶镶着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阳光下熠熠生辉,竟比皇后的仪仗车还要夺目。

    nbsp那日她乘车去龙门石窟礼佛,车队从天津桥一路行来,引得洛阳百姓倾城而出。路边的小贩忘了吆喝,挑担的农夫放下了担子,连墙头上的孩童都扒着砖缝张望。人群里有人惊叹:“乖乖,这比当年武皇出行还要气派!”也有人小声嘀咕:“一个公主罢了,摆这么大的谱,莫不是真要上天?”

    nbsp安乐公主坐在车中,撩开嵌着银丝的车帘,看着窗外跪拜的百姓、敬畏的目光,嘴角忍不住上扬。她轻轻抚摸着腰间那条祖母武则天赐的玉带,心里想: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你们跪拜的,就是大周的皇太女,未来的女皇帝!

    nbsp马车碾过洛阳的青石板路,留下一串细碎的铃声,像在为这场疯狂的野心伴奏。而无人知晓,这张扬的车队背后,正有一双含着血泪的眼睛,在暗处死死盯着——李重俊攥紧了藏在袖中的匕首,指腹被刀刃划破,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

    nbsp三、李重俊的34;绝地反击34;:一场注定失败的政变

    nbsp李重俊的太子之位,坐得比针毡还要刺人。明明是储君之尊,却活得像安乐公主脚下的尘埃——她今日抢了他书房里的古画,明日在朝堂上指桑骂槐,后日竟直接命人拆了他东宫的角楼,理由是“挡了我赏花的视线”。那日宫宴上那句“庶出的不配当太子”,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他心里,冻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发抖。

    nbsp夜深人静时,他独坐东宫,望着铜镜里自己紧抿的唇、泛红的眼,只觉得胸腔里的委屈与愤恨快要炸开。凭什么?就因为他生母卑微,就该被安乐公主踩在脚下?就因为她是韦皇后的女儿,就能指着储君的鼻子叫骂?他猛地一拳砸在案上,青铜灯台被震得哐当作响,烛火摇曳中,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不能再忍了。

    nbsp他开始暗中寻访可用之人,目光最终落在了左羽林大将军李多祚身上。李多祚是三朝老将,当年曾随张柬之发动神龙政变,助李显复位,可如今见韦氏外戚专权、安乐公主骄横跋扈,心中早已积满怨气。那日,李重俊屏退左右,独自一人来到李多祚府中,刚进门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眶通红:“将军,救救我,救救李唐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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