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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韦后乱政的荒诞闹剧与李隆基的绝地反击[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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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李多祚连忙扶起他,见这位太子衣衫虽华贵,眉宇间却满是愁苦,忍不住叹了口气。李重俊攥着他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那安乐公主日日欺辱我,说我是‘庶出的野种,还说要让父皇废了我,立她为皇太女!武三思与她勾结,在朝堂上处处针对我,再这样下去,不仅我性命难保,恐怕连陛下的龙椅都要被韦氏夺走啊!”

    nbsp李多祚听得须发皆张,他想起当年跟着太宗皇帝征战沙场的日子,想起李氏江山险些落入武氏之手的惊险,一拍大腿道:“太子殿下放心!末将深受先帝恩惠,岂能坐视奸佞祸国?只要殿下一声令下,末将麾下的羽林军,任凭调遣!”

    nbsp得到李多祚的承诺,李重俊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两人秘密商议多日,最终决定先斩后奏——第一步,除掉武三思这个安乐公主的“靠山”;第二步,杀入皇宫,清除韦皇后与安乐公主;第三步,逼迫李显清肃朝纲。

    nbsp景龙元年七月初六,夜黑风高。三百名精锐羽林军换上便装,在李多祚的带领下,如一群沉默的猎豹,悄悄包围了武三思的府邸。此时的武三思正搂着新纳的小妾在花园里饮酒作乐,丝竹声、笑语声透过雕花窗棂传出来,格外刺耳。李重俊站在府门外,听着里面的奢靡之声,眼中杀意暴涨,猛地一挥剑:“杀!”

    nbsp羽林军如潮水般涌入,府中的侍卫根本来不及反应。武三思醉眼朦胧中见一群带刀士兵冲进来,酒意瞬间吓醒了大半,连滚带爬地想躲,却被李重俊一把揪住衣领。“武三思!你与安乐公主狼狈为奸,意图谋反,今日我便替天行道!”李重俊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手中的剑寒光一闪,武三思的头颅便滚落在地,鲜血溅了李重俊一身。他没有丝毫犹豫,又命人斩杀了武三思的儿子武崇训——那是安乐公主的驸马,也是平日里帮着她欺凌自己的帮凶。

    nbsp解决了武家父子,李重俊提着滴血的剑,翻身上马:“随我入宫!诛杀韦后、安乐公主!”三百羽林军气势如虹,一路高喊着“清君侧”,朝着皇宫疾驰而去。马蹄声踏碎了夜的寂静,火光映红了洛阳城的半边天。

    nbsp然而,当他们冲到玄武门时,却被一道无形的墙挡住了。城楼上,李显身着龙袍,在禁军的护卫下迎风而立,晨曦的微光勾勒出他愤怒的轮廓。他看着楼下杀气腾腾的军队,看着李重俊染血的战袍,气得浑身发抖,厉声喝道:“李重俊!你要反吗?!”

    nbsp李重俊勒住马,仰头喊道:“儿臣不敢反父皇!只是韦后与安乐公主祸乱朝纲,儿臣是来清君侧的!”

    nbsp“清君侧?”李显冷笑一声,目光扫过楼下的羽林军,声如洪钟,“你们!都是朕一手提拔的禁军!拿着朕的俸禄,吃着朕的粮草,为何要跟着这个逆子作乱?!谁能杀了李重俊,朕重重有赏!既往不咎!”

    nbsp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在羽林军心头。他们本是奉了将军之命行事,此刻见皇帝亲自出面,心中顿时慌了——是啊,他们是皇帝的兵,怎能跟着太子“造反”?有人悄悄放下了手中的刀,有人开始往后退,窃窃私语声像潮水般蔓延开来。

    nbsp“陛下饶命!”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士兵扔下武器,跪地求饶。李多祚气得拔剑想要喝止,却被身边的亲兵一把按住——大势已去了。

    nbsp李重俊看着瞬间溃散的军队,只觉得天旋地转。他万万没想到,父皇的一句话,竟比千军万马还有威力。他勒转马头,看着身边仅剩的几十名亲信,眼中满是绝望:“走!”

    nbsp一行人仓皇逃出洛阳城,往终南山方向奔去。可命运的獠牙,早已在前方等待。逃到雩县西境时,身边的亲信见大势已去,又怕被株连,竟趁李重俊疲惫熟睡之际,悄悄拔出了刀。鲜血染红了草丛,这位憋屈半生、反抗却功亏一篑的太子,最终死在了自己人的刀下。

    nbsp当李重俊的首级被送回洛阳城时,安乐公主正在试穿新制的皇太女朝服。听闻消息,她竟笑着对韦皇后说:“母后你看,那个庶子,终究成不了气候。”而城楼上的李显,望着儿子的首级,不知是该怒,还是该悲,只觉得心口一阵剧痛,险些栽倒在地。这场仓促的反抗,终究成了权力棋局上,一颗被轻易碾碎的棋子。

    nbsp四、太平公主的34;棋局34;:暗中和韦后势力的较量

    nbsp李重俊的兵变如一场骤雨,来得猛烈,去得仓促。当他的首级被传至洛阳城门时,太平公主正站在府中高楼的飞檐下,手中把玩着一枚通透的玉佩。风卷起她的裙裾,远处宫城方向的火光渐渐熄灭,她眼底却无半分波澜——这场失败,早在她预料之中。李重俊空有血气,却不懂权谋深浅,怎敌得过韦后与安乐公主的步步为营?

    nbsp她转身下楼,对心腹侍女道:“去,请临淄王来。”

    nbsp李隆基踏入太平公主府时,正见她立于一方巨大的沙盘前。沙盘上以青泥为山、白水为河,插着密密麻麻的小木牌,朱漆写的“韦温”“韦洵”插在禁军营地,“安乐公主府”的木牌竟与东宫齐平,而代表皇帝的明黄色木牌,孤零零立在紫宸殿的位置,四周被韦氏党羽的木牌围得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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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你看。”太平公主拿起一根玉簪,轻轻拨开韦温的木牌,“韦后借李重俊兵变之事,又清洗了一批禁军,如今左右羽林卫的中郎将,都是她韦家的人。”她指尖移向安乐公主府的木牌,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这丫头更疯,竟逼着陛下追封武崇训为驸马都尉,还说要以‘皇太女之礼为他发丧,简直是昭告天下,她的野心不输她母亲。”

    nbsp李隆基俯身细看,指尖在沙盘上轻点:“姑姑多虑了。韦后提拔的那些人,不过是些靠裙带关系上位的草包。侄儿在万骑营里安插的几个校尉,都是当年跟着我爹出生入死的旧部,如今已悄悄联络了三百余亲兵,只待时机。”他抬眼看向太平公主,眼中闪着锐利的光,“只要姑姑在外稳住韦后,侄儿在内策应,不愁大事不成。”

    nbsp太平公主看着这个二十出头的侄子,暗自点头。李隆基虽年轻,却比李显那几个儿子沉稳得多,懂得藏锋守拙,更懂得在暗处布局——这才是能成大事的样子。她沉吟片刻:“眼下还不是时候。韦后正得意,我们得先让她放松警惕。”

    nbsp几日后,韦皇后在宫中设宴,遍邀宗室与重臣。太平公主盛装赴宴,一进门便笑着向韦后道贺:“恭喜姐姐,如今东宫已空,朝中再无人敢与姐姐作对,真是可喜可贺。”

    nbsp韦后正端着酒杯,闻言笑得眼角堆起细纹:“妹妹说笑了。都是为了陛下,为了大唐江山罢了。”她亲昵地拉过太平公主的手,“说起来,咱们姐妹也该多亲近亲近。当年先帝在时,咱们还一起在御花园里斗过蟋蟀呢,妹妹还记得吗?”

    nbsp“怎么不记得。”太平公主反手握住她的手,笑得温婉,“那时姐姐就聪慧,总能猜到蟋蟀下一步往哪跳。如今姐姐辅佐陛下,打理后宫,这大唐的江山,有姐姐在,真是安稳多了。”

    nbsp两人相视一笑,仿佛真的是情谊深厚的姐妹。可太平公主垂下的眼睫下,藏着的却是冰冷的算计——韦后啊韦后,你以为我真的怕了你?不过是让你再多得意几日。

    nbsp宴席散后,太平公主回到府中,立刻召来几名心腹幕僚:“去,把这些话散出去。”她递过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行字:“韦后与宗楚客私通,欲效武则天故事,待陛下龙体欠安,便行废立之事。”

    nbsp这些话像带了翅膀,不出三日便传遍了洛阳城的街头巷尾。茶馆里的说书先生添油加醋,说韦后夜里常穿紫袍,对着铜镜练习称帝的礼仪;酒肆里的老兵拍着桌子骂,说亲眼见韦温带着禁军在宫墙外丈量,像是在规划新的皇陵。

    nbsp最热闹的还是西市。卖烧饼的王老汉蹲在火炉旁,一边用铁铲翻着饼,一边跟排队的客人念叨:“我活了五十年,头回见这么折腾的。前几年武皇刚走,这韦后又要折腾,难不成咱们这大唐的江山,就该女人坐?”

    nbsp排队的客人里,有个挑着担子的货郎接话:“可不是嘛!我昨儿在皇城根下听禁军说,韦皇后让钦天监算过了,说她有‘女主之相,这是要把陛下也给……”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吓得旁边的妇人捂住了孩子的耳朵。

    nbsp王老汉将烤得金黄的烧饼递给客人,叹着气摇头:“唉,不管谁当皇帝,只要让咱能安安稳稳烤烧饼,就谢天谢地了。可这要是再来个女皇帝,指不定又要杀多少人呢……”

    nbsp议论声越来越大,像滚雪球似的传遍了洛阳的坊市。百姓们看着宫城的方向,眼神里渐渐多了几分不安。而太平公主站在高楼之上,听着手下回报民间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韦后啊韦后,民心已乱,你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nbsp五、李隆基的34;雷霆手段34;:唐隆政变的惊险时刻

    nbsp景龙四年的长安城,夏蝉刚鸣过三旬,紫宸殿的梁柱却仿佛被一层寒意裹住。六月的一个清晨,内侍省的小太监像往常一样端着早膳趋入寝殿,却见中宗李显直挺挺地躺在龙榻上,面色青紫,嘴角还凝着一丝黑血——这位复位仅五年的皇帝,竟在一夜之间离奇暴毙。

    nbsp消息像投入沸油的火星,瞬间在朝野炸开。御史台的官员刚要按例启奏勘验死因,却被韦皇后的心腹拦住:“陛下龙体尊贵,岂能容尔等随意触碰?”紧接着,一道口谕传遍宫城:“陛下遗诏,由皇后暂掌国政,待立温王李重茂为帝后再行发丧。”

    nbsp可谁都知道,这所谓的“遗诏”来得蹊跷。市井间早已传遍了风言风语:有人说前夜见安乐公主捧着一碗“长生汤”进了寝殿,出来时嘴角带着诡异的笑;有人说韦皇后与礼部尚书韦温深夜在御书房密谈,烛火直到天明才熄。最让人脊背发凉的,是有老内侍偷偷透露,陛下驾崩前半个时辰,还听见寝殿里传来争执声,韦皇后的声音尖利如刀:“你若不依我,这江山迟早要落入他人之手!”

    nbsp韦皇后此刻正坐在李显的灵前,一身素服却掩不住眼底的炽热。她没有哭,只是频频看向殿外——韦温已带着三百羽林军接管了宫门,卫尉卿韦洵将皇城十二门的钥匙收归己有,连负责京城防务的金吾卫大将军,都换成了她的表兄。心腹宫女低声问:“娘娘,何时发丧?”韦皇后抚摸着腰间那枚武则天赐的玉印,冷冷道:“等温王登基,等禁军换防完毕,等这长安城真正姓韦的时候。”她转头看向宫女,眼中闪着狠光,“告诉外面的人,谁若敢乱嚼舌根,就按‘谋逆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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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可她算漏了一个人——临淄王李隆基。

    nbsp李隆基在府中听到李显驾崩的消息时,正与葛福顺、陈玄礼对弈。手中的棋子“啪”地落在棋盘上,黑子恰好将白子围得水泄不通。“韦氏毒杀先帝,必是想效仿武则天。”他猛地起身,腰间的玉带被扯得作响,“若等她扶立幼主、临朝称制,再想动手就难了!”

    nbsp葛福顺是万骑营的果毅都尉,早就看不惯韦氏外戚把持禁军,闻言一拍案:“三郎一句话,我这三百亲兵今夜就随你入宫!”陈玄礼也起身抱拳:“末将已联络了宫门守将,他是当年跟着太宗皇帝的旧部之后,早就对韦后不满。”

    nbsp七月二十一日,三更的梆子刚敲过,长安城的夜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李隆基身披玄甲,手持长剑,带着葛福顺的亲兵,借着月色摸到玄武门。守将果然如约放行,低声道:“宫内韦洵的人正在换防,此刻正是空隙。”

    nbsp一声暗号,三百禁军如猛虎下山,直扑羽林营。韦温安插的将领还在帐中饮酒作乐,见李隆基提剑闯入,醉醺醺地呵斥:“临淄王深夜闯营,是想谋反吗?”话音未落,葛福顺已一刀将他劈倒,高举首级对众军士喊道:“韦后毒杀先帝,意图篡位!今日随我诛杀逆贼者,日后皆有封赏!”羽林军士本就对韦氏不满,见状纷纷倒戈,跟着李隆基往寝殿杀去。

    nbsp韦皇后正在梳妆台前试穿新制的凤袍。蜀锦的衣料上用金线绣着十二章纹,领口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对着铜镜抿了抿唇,镜中的自己风华正茂,仿佛已看到百官朝拜的盛景。“告诉韦温,明日早朝就请温王禅位。”她对身后的宫女说,语气里满是得意。

    nbsp突然,殿外传来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夹杂着兵器碰撞的脆响。韦皇后手中的凤钗“当啷”落地,铜镜里的笑容瞬间僵住。“怎么回事?!”她尖叫着抓住宫女的手臂,“不是说禁军都在咱们手里吗?”

    nbsp宫女吓得浑身发抖:“娘娘,是……是临淄王!他带着人杀进来了!”

    nbsp韦皇后眼前一黑,踉跄着往殿外跑。她想往玄武门逃,那里本该有韦洵的军队驻守。可刚跑出寝殿,就见一队禁军迎面冲来,为首的正是葛福顺。“逆后在此!”葛福顺大喝一声,手中的长矛直刺过来。韦皇后尖叫着躲闪,却被身后的士兵一脚踹倒在地。她回头望去,寒光闪过,后背传来剧痛——那件绣着十二章纹的凤袍,瞬间被鲜血染透。“我还没当皇帝……”她喃喃着,眼睛瞪得滚圆,最终在不甘中咽了气。

    nbsp安乐公主的寝殿里,还弥漫着龙涎香的味道。她正对着铜镜描眉,眉笔是西域进贡的紫毫,画出来的黛眉细长如柳叶。“等母后登基,我就是皇太女了。”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道,伸手抚摸着头上那支嵌着鸽血红宝石的凤钗——那是她早就备好的“皇太女”信物。

    nbsp殿门“哐当”一声被撞开,士兵们持刀冲了进来。安乐公主吓得魂飞魄散,抓起裙摆就想躲进屏风后。可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一名士兵追上。她回头尖叫:“我是公主!你们敢动我?!”士兵眼中没有丝毫犹豫,手起刀落,鲜血溅在铜镜上,模糊了她最后的容颜。那支紫毫眉笔从她手中滑落,滚到妆台底下,笔尖的黛色还新鲜得像是刚画上去的。

    nbsp天快亮时,宫城的厮杀声渐渐平息。李隆基站在承天门的城楼上,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晨光穿过薄雾,照在宫墙上未干的血迹上,泛着诡异的红。葛福顺走上前来:“三郎,韦氏党羽已尽数诛杀,温王已下诏退位,请相王入宫继位。”

    nbsp李隆基深吸一口气,胸口的大石终于落地。他望着远处的太极殿,那里曾是武则天的朝堂,也曾是韦皇后觊觎的目标。“总算保住了李唐江山。”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却更多的是坚定。

    nbsp可他知道,这不是结束。城楼下,太平公主的马车正缓缓驶来。车帘紧闭,谁也看不清里面的人在想什么。这位曾与他联手扳倒韦后的姑母,此刻正带着文武百官前来“恭贺”。李隆基握紧了腰间的剑——太平公主的野心,他比谁都清楚。

    nbsp晨曦中的长安城渐渐苏醒,朱雀大街上已有零星的行人。他们不知道昨夜宫城里的血雨腥风,只觉得今日的晨光似乎格外刺眼。而宫墙深处,李隆基与太平公主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无声的较量已然开始。这大唐的江山,注定还要在权力的漩涡中,经历更多惊心动魄的辗转……。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喜欢。

第13章 韦后乱政的荒诞闹剧与李隆基的绝地反击[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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