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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第548章 梅林雪刃藏[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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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的硝烟尚未散尽,禁军统领蒙挚的府邸已被寒霜笼罩。廷杖二十的伤痕在他背上绽开血花,浸透了三层棉布,可他攥着虎头令牌的手,比铁甲还要冰冷。

    nbsp“大人,谢尚书刚从宫中出来,带着圣旨去了悬镜司。”亲卫跪在雪地中,声音发颤,“夏春、夏冬两位掌镜使已领命,要‘协助咱们查案。”

    nbsp蒙挚猛地抬头,窗棂外的天光映在他眼底,淬出厉色。谁都清楚,这哪里是协助,分明是谢雨借陛下的怒火,要将禁军的查案权生生夺走。

    nbsp与此同时,苏宅的暖阁里,梅常肃正慢条斯理地用银簪挑着茶沫。誉王的脚步声撞碎庭院的寂静,带着风雪闯进来时,他杯中碧螺春的热气刚巧氤氲成雾。

    nbsp“先生怎还在此品茶?”誉王扯开狐裘,语气焦灼,“蒙大统领遭此横祸,我若不进宫求情,岂非寒了忠臣之心?”

    nbsp梅常肃将茶盏往案上一搁,清脆的碰撞声让誉王的话音戛然而止。“殿下可知,您这一求,反倒坐实了‘蒙挚是誉王党羽的传言?”他指尖划过棋盘上的“将”位,那里正压着枚黑子,“谢雨要的就是这个——让陛下疑心您与禁军勾结,再顺理成章接过京畿防务。”

    nbsp誉王瞳孔骤缩,后颈的冷汗瞬间浸湿了衣领。他想起进宫时与梅常肃擦肩而过的瞬间,对方眼中那抹了然的冷意,此刻才品出深意。

    nbsp“那……那该如何是好?”

    nbsp“破局不难。”梅常肃拈起枚白子,重重落在黑子侧方,“谢雨让悬镜司插手,无非是想销毁天泉山庄的痕迹。您此刻该做的,是去大理寺‘无意中提起——除夕那晚,有人看见卓鼎风的亲信出现在宫墙根下。”

    nbsp话音未落,外面传来马蹄声。黎舵主掀帘而入,递上张字条:“谢雨府中密信,被咱们的人截了。”

    nbsp梅常肃展开字条,嘴角勾起冷峭的弧度。上面赫然写着:“速遣卓氏父子离京,三月内勿返。”

    nbsp“看来,谢雨比咱们想的更急。”他将字条凑到烛火边,看着字迹化为灰烬,“告诉蒙大统领,就说……三十日内,我保他不仅能破案,还能让谢雨把吞下去的权柄,连本带利吐出来。”

    nbsp暖阁外的风雪更紧了,誉王望着梅常肃从容的侧脸,突然明白——这位看似病弱的谋士,早已在谢雨布下的死局里,为他们凿开了一道生门。而这盘棋,才刚刚开始。

    nbsp除夕的宫墙还凝着未化的雪,禁军统领蒙挚的府邸却已弥漫着血腥气。廷杖二十的力道砸在背上,皮肉绽开的声响混着他压抑的闷哼,在空荡的正厅里格外刺耳。亲卫捧着伤药跪伏在地,不敢抬头——谁都知道,这不是简单的惩戒,而是谢雨借梁帝的怒火,向禁军挥出的第一刀。

    nbsp“谢尚书……真在陛下面前提了要暂代京畿防务?”蒙挚的声音嘶哑,指节因攥紧床沿而泛白。亲卫喉结滚动:“是。还说……还说悬镜司夏春、夏冬二位掌镜使,已领了密旨,要‘督查此案。”

    nbsp蒙挚猛地闭眼,心口的寒意比背上的伤更甚。谢雨这步棋,是要借查案之名,彻底架空他这个禁军统领。

    nbsp苏宅的炭火烧得正旺,梅常肃指尖的白玉棋子在棋盘上悬而未落。誉王带着一身风雪闯进来时,貂裘上的冰碴子落在青砖上,融成一小滩水。“先生!蒙大统领被构陷,我必须进宫为他辩解!”

    nbsp梅常肃将棋子落在“象”位,恰好堵住黑子的去路。“殿下进了宫,打算对陛下说什么?说您相信蒙挚清白?还是说谢雨心术不正?”他抬眼,目光锐利如刀,“陛下本就忌惮藩王与禁军结交,您这一辩,反倒坐实了谢雨想泼的脏水。”

    nbsp誉王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半步。他想起方才在宫门口,谢雨那看似温和的笑意,此刻想来,竟藏着吃人的心那难道眼睁睁看着谢雨夺权?”

    nbsp“自然不。”梅常肃从袖中抽出张纸条,上面是黎舵主刚送来的密报,“谢雨昨夜密会了天泉山庄的卓鼎风,而卓家的马夫,今晨买了三张去南方的船票。”

    nbsp暮色四合时,大理寺突然传出消息——有摊贩供称,除夕那晚见卓鼎风的长子卓青遥,曾在宫墙西北角徘徊。消息像长了翅膀,眨眼间飞遍京城。

    nbsp谢雨在府中听闻此事,猛地将茶盏掼在地上。“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干净!”他对着心腹怒吼,“去,让卓家立刻动身,今夜就离京!”

    nbsp心腹领命刚要走,却被闯进来的夏冬拦住。“谢尚书急着让卓家走,是怕他们留在京城,说出除夕那晚的‘趣事?”悬镜司掌镜使的刀鞘在烛火下泛着冷光,“陛下刚下旨,让天泉山庄所有人等,暂时不得离京。”

    nbsp谢雨脸色煞白,指尖冰凉——他没想到,梅常肃竟能绕开悬镜司,把火引到卓家身上。

    nbsp三日后,蒙挚拖着伤体上殿,呈上一份卷宗。里面是卓鼎风与谢雨的密信往来,字迹虽经伪装,却被梅常肃请来的笔迹高手识破。更致命的是,天泉山庄的账房供出,除夕前一日,谢府曾送去一批淬了剧毒的短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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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梁帝震怒,当庭斥责谢雨“构陷忠良,意图揽权”,虽未立刻罢黜其官职,却收回了京畿防务的调派权,仍交予蒙挚掌管。

    nbsp散朝后,蒙挚在宫门外遇见梅常肃。谋士披着素色斗篷,咳嗽声里带着笑意:“蒙大统领,三十日之期未到,案已破。”

    nbsp蒙挚拱手,目光复杂:“先生这步棋,险却准。”梅常肃望着远处谢雨灰败的背影,轻声道:“对付豺狼,就得比它更懂猎物的弱点。”

    nbsp寒风卷起地上的残雪,远处的宫墙在暮色中沉默矗立。这一局,谢雨输了先手,但梅常肃知道,真正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nbsp蒙挚的血滴在青石板上,尚未凝结便被匆匆赶来的禁军踩碎。谢雨站在廊下,玄色官袍被风雪吹得猎猎作响,看着蒙挚被抬回内室的狼狈身影,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

    nbsp“大人,悬镜司的人已在宫门外候着了。”心腹低声禀报,递上一封密函,“卓鼎风说,他儿子卓青遥昨夜回宫时,被大理寺的人盘查过。”

    nbsp谢雨拆函的手猛地一顿,烛火在他眼中投下阴翳。“大理寺?”他冷笑一声,将密函揉成纸团,“梅常肃倒是比狐狸还精。”话音刚落,院外突然传来喧哗——夏冬带着悬镜司的人,竟直闯谢府。

    nbsp“谢尚书,”掌镜使的长刀“噌”地出鞘,刀光映着她冰冷的眼,“卓鼎风在天牢里招了,除夕那晚的暗杀,是你亲手递的密令。”

    nbsp谢雨心头剧震,却强作镇定:“夏掌镜使说笑了,卓鼎风构陷朝廷命官,你也信?”

    nbsp“信不信,看这个便知。”夏冬掷出一卷账册,正是天泉山庄与谢府的交易记录,每笔银钱往来的日期,都与京中几次“意外”重合。更致命的是最后一页——卓鼎风画押的供词,旁边还粘着半枚谢府特制的玉牌。

    nbsp这玉牌,是谢雨给卓鼎风的信物,此刻却成了催命符。

    nbsp谢雨猛地看向账册边角,那里有个极淡的墨点——是梅常肃惯用的徽墨!他终于明白,从蒙挚被廷杖开始,自己就掉进了对方织好的网:让大理寺盘查卓青遥,是逼卓鼎风慌乱;让夏冬拿到“证据”,是借悬镜司的刀斩自己的羽翼。

    nbsp“梅常肃!”谢雨嘶吼出声,声音在空荡的庭院里回荡,带着不甘与怨毒。

    nbsp而此刻的苏宅,梅常肃正将另一枚玉牌放在火盆边。玉质遇热,竟浮现出几行小字——是谢雨与废太子勾结的密语。黎舵主推门而入:“先生,卓鼎风已按计划‘招供,谢雨被夏冬锁拿了。”

    nbsp梅常肃望着跳动的火光,轻轻咳嗽几声:“告诉蒙大统领,把这枚玉牌呈给陛下。”他指尖划过冰冷的棋盘,“谢雨以为他在布局,却不知自己,从来都是棋盘上最没用的那颗棋子。”

    nbsp风雪拍打着窗棂,像无数只手在叩门。这场以除夕暗杀为引的角力,终于在刀光剑影中撕开最烈的口子,而藏在更深处的阴谋,正随着谢雨的倒台,一点点露出獠牙。

    nbsp苏宅的青石板被雪水浸得冰凉,梅常肃立在廊下,看着黎舵主消失在夜色里。他指尖捏着枚棋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那不是温润的玉,而是烧红的烙铁让天机堂把天泉山庄近十年的高手名册,连夜送过来。”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还有,十三先生那边,让他盯紧京里所有的江湖门派,尤其是和卓鼎风有往来的。”

    nbsp夜幕如墨,蒙挚的府邸灯火稀疏,只有书房还亮着微光。梅常肃带着飞流悄然而至,寒风掀起他的衣袍,露出里面单薄的内衬。蒙挚背对着门,听见动静猛地转身,看到梅常肃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浓浓的忧虑。“先生,您怎么来了?”

    nbsp“来看一位可能要‘请辞的大统领。”梅常肃走进书房,目光扫过蒙挚背上尚未愈合的伤口,眉头微蹙,“陛下给的三十日期限,你不必真的破案。”他走到蒙挚面前,语气平静却带着力量,“一个月后,你就向陛下请辞,免得被卷入党争的漩涡。”

    nbsp蒙挚一愣,随即明白了梅常肃的意思,他苦笑一声:“先生,我蒙挚自问对大梁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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