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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衡:草木间的阴阳秤》下卷[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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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衡:草木间的阴阳秤》

    nbsp下卷·衡道流转古今同

    nbsp第五回nbsp金元争鸣nbsp衡道各彰

    nbsp金元时期的医坛,如一场激烈的“秤星校准”,各家学说围绕“攻补”展开辩论,而泽泻始终是各方都无法回避的“平衡砝码”。李东垣站在“脾胃论”的秤台后,强调“土能制水”,他用泽泻时必配白术,说:“泽泻利水,如开渠排水;白术健脾,如筑堤固土,缺一不可。”

    nbsp有个粮商,常年囤积粮食,积劳成疾,得了“脾虚湿盛”之症:吃不下饭,肚子发胀,下肢水肿。先前的医生只用苍术、厚朴燥湿,结果越泻越虚,连走路都打晃。李东垣为他诊脉后,开了“泽泻白术汤”加人参:泽泻三钱导湿,白术五钱健脾,人参二钱补气。

    nbsp“这方子像给粮仓通风,”李东垣对粮商解释,“既要把霉气排出去(泽泻),又要让粮仓结实(白术、人参),不然风太大,会把粮仓吹塌。”粮商连服十日,水肿消了,胃口开了,连秤粮食的力气都回来了。李东垣在《兰室秘藏》中写道:“泽泻之泻,必赖白术之补,如秤之有砣,杆之有系,方能稳准。”

    nbsp而朱丹溪则从“滋阴降火”的角度运用泽泻。他治疗一个“阴虚湿热”的书生,书生熬夜苦读,既口干舌燥、盗汗遗精(阴虚),又小便黄赤、大便黏滞(湿热)。朱丹溪用知母、黄柏滋阴降火,却特意加了泽泻:“阴虚如池浅,湿热如池淤,不把淤清掉,光加水(滋阴),池还是浑的。”

    nbsp书生服了方子,湿热去而阴液存,后来还中了举人。朱丹溪的弟子问:“先生常说‘阳常有余,阴常不足,为何还要用泽泻泻下?”他指着窗外的泽泻田:“你看这草,生在湿地却根不烂,就是因为它能泻湿而不伤本。滋阴时加泽泻,如煮茶时加竹沥,去浊而保清。”

    nbsp这场横跨百年的“衡道之争”,没有赢家,却让泽泻的“平衡哲学”更加清晰:它不是单纯的“泻”,也不是单纯的“补”,而是根据病情调整“秤星”的支点,在攻与补之间找到最精准的刻度。

    nbsp第六回nbsp六味定型nbsp秤法归一

    nbsp明代的医家们,在金元各家的基础上,将泽泻的“衡道”融入成方,其中最精妙的莫过于“六味地黄丸”的定型。薛己在《内科摘要》中,明确了熟地、山茱萸、山药、泽泻、茯苓、丹皮的配伍比例,像给这架“六星秤”刻上了永恒的刻度。

    nbsp有个宦官,因“房劳过度”得了“肾阴虚夹湿”之症:腰膝酸软、头晕耳鸣,却又小便浑浊、阴囊潮湿。他偷偷服了鹿茸等补药,结果越补越胀,连路都走不动。薛己为他诊脉后,叹道:“你这是给漏船装货,不先堵漏洞(泻湿),装再多货(补阴)也会沉。”

    nbsp他开出六味地黄丸:熟地八钱补肾阴,泽泻三钱泻肾湿,其余四味调和阴阳。宦官服了一月,不仅阴虚症状减轻,湿浊也消了,连走路都稳健了。薛己解释:“熟地如濡养肾水的源头,泽泻如疏通肾水的河道,源头足而河道通,肾才能安。”

    nbsp这一配伍被后世奉为圭臬,药铺里甚至出现了“六味铜秤”,秤杆上刻着六味药的固定比例,抓药时只需按刻度取用,确保“补不壅滞,泻不伤正”。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特意收录了这个方子,批注道:“泽泻配熟地,如鸟之有翅,车之有轮,缺一而不可行远。”

    nbsp此时的民间,也流传着关于六味地黄丸的歌谣:“熟地厚,泽泻流,山萸山药把精收;茯苓淡,丹皮走,六味合秤病自休。”歌谣里的“流”与“收”、“淡”与“走”,恰是对“衡道”最朴素的诠释——泽泻的“泻”,从来不是为了破坏,而是为了让“补”更有效。

    nbsp第七回nbsp温病学派nbsp衡道新诠

    nbsp清代温病学派的兴起,为泽泻的“平衡哲学”注入了新的内涵。叶天士在治疗“湿温”病时,发现湿热胶结,单纯清热则碍湿,单纯祛湿则伤阴,唯有“清热祛湿并举”,才能解开这对矛盾,而泽泻便是其中关键的“解结者”。

    nbsp苏州有个绸缎商,暮春时节得了“湿温”,高烧不退,胸闷腹胀,舌苔黄腻如涂油。医生用了白虎汤清热,结果烧没退,反而拉肚子;又用藿香正气散祛湿,却越治越烧。叶天士诊脉后说:“这是湿热裹在一起,像油拌着面,单用热水冲(清热)冲不散,单用手揉(祛湿)揉不开。”

    nbsp他开了“三仁汤”加减,其中用泽泻三钱,配合滑石、杏仁,既清热又祛湿。绸缎商服了三剂,烧退了,腹胀消了。叶天士在案后写道:“泽泻能导湿从小便出,如给湿热开个出口,不与清热药争功,却能助其成功,此‘衡之妙也。”

    nbsp吴鞠通则在《温病条辨》中,将泽泻用于“下焦湿温”的治疗。他创制的“茯苓皮汤”,用茯苓皮、泽泻、猪苓等利水,却加了滑石、竹叶清热,说:“湿在下焦,如涝洼积水,既要抽水(泽泻),又要晒田(清热),水干而田不裂,方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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