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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坡仙粥:黄芪春韵》上卷[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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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自小体弱,总爱出汗,稍一着凉就咳嗽。苏轼见那孩子面黄肌瘦,额上渗着虚汗,便想起《小儿药证直诀》里“小儿虚汗,多因气虚”的说法。

    nbsp他对农妇说:“我这黄芪粥,或许能帮孩子。但孩子脾胃弱,黄芪不能多,只用三钱,再加些山药、莲子,煮粥时少放些糖。”又叮嘱:“每日辰时喂,此时胃经当令,如春日播种,最易生根。”农妇半信半疑地去了,半月后再来,孩子果然胖了些,虚汗也少了。

    nbsp消息传开,来求方的人越来越多。有个老木匠患风湿多年,关节肿痛,苏轼便教他用黄芪、防风、桂枝煮水熏洗,说:“黄芪补气,防风驱风,桂枝温通,三药合力,如暖阳融雪,能化关节里的寒湿。”老木匠试了月余,竟能重新拿起斧头。

    nbsp苏轼发现,岭南湿热,用黄芪时需配伍些清热利湿的药材——如给痰湿重者加茯苓,给血热者加生地。他在札记中写道:“医无定法,如治水——北方水寒,需温阳;南方水热,需利湿。黄芪虽好,也需因地制宜。”

    nbsp有药铺掌柜想把黄芪粥的方子刻在木板上,挂在铺前。苏轼笑道:“不必刻。百姓口耳相传,比木板更能传之久远。”他让朝云把方子写在纸上,分发给求方的人,纸上除了方子,还有一行小字:“粥要自己煮,药要自己采,心要自己静——病好,全在自己。”

    nbsp第六回nbsp阴阳调和藏至理,五行相生有玄机

    nbsp夏至前后,惠州多雨,空气湿闷。苏轼偶感胸闷,便在黄芪粥里加了些陈皮。朝云不解:“先生病已大好,为何还要加药?”苏轼解释:“夏至一阴生,湿气重,易困脾。黄芪补气,陈皮理气,气行则湿化,如风吹云散,天空自明。”

    nbsp他指着案上的药材,给朝云讲五行之道:“黄芪色黄,入脾土;粳米色白,入肺金;土生金,故二药相伍,能补肺气之虚。我之前消渴,多饮多尿,是肺不布津,脾不化水——肺如华盖,脾如中流砥柱,柱稳则盖安,水液自能正常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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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一日,广州的医者陈大夫来访,与苏轼探讨医理。陈大夫说:“《难经》言‘气主煦之,血主濡之,大人用黄芪补气,粳米补血,正是气血双补之法。”苏轼点头:“然也。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黄芪粥看似简单,实则暗合气血相生之理。”

    nbsp他又说:“我观岭南人多吃米食,少食面食,米属阴,面属阳,故岭南人多阴虚湿热。黄芪性温属阳,正好调和,这也是黄芪粥在此地更见效的缘故。”陈大夫叹道:“苏大人虽非医者,却通医理,真乃奇才!”

    nbsp苏轼笑道:“不过是久病成医罢了。世间万物,皆有阴阳五行,懂了这个理,吃饭、治病、做人,都是一回事。”他望着窗外的雨,雨打芭蕉,沙沙作响,像在应和他的话。

    nbsp第七回nbsp七情致病亦治病,豁达堪比续命丹

    nbsp秋日里,苏轼收到长子苏迈的信,说京城有流言,说他“借病归隐,意在东山再起”。虽知是无稽之谈,他仍难免心绪不宁,几日后,消渴的老毛病竟又有些反复——夜里口渴,难以安睡。

    nbsp朝云急道:“先生,是不是黄芪吃少了?”苏轼摇头:“非关药事,是我心不静。《黄帝内经》说‘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我这几日思虑过多,伤了脾肺,黄芪再好,也抵不过心魔啊。”

    nbsp他便停了药粥几日,每日清晨去东江畔散步,看渔夫撒网,听晨钟暮鼓,晚上则抄《金刚经》。几日后,心境渐平,再服粥时,效果如初。他在给苏迈的回信中写道:“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外界流言,如过江之鲫,不必理会。心定则身定,身定则病消。”

    nbsp惠州太守詹范来看他,见他虽居陋室,却琴书相伴,笑语不断,叹道:“苏公,您这豁达,比黄芪粥更能治病啊!”苏轼指着墙上的《黄芪粥颂》:“太守此言差矣——豁达是心药,黄芪是身药,身心同补,方能长治久安。”

    nbsp他想起年轻时在京城,争名夺利,肝火旺盛;中年被贬,忧思过度,脾胃受损;如今看淡世事,反得安康。便悟到:“七情如七风,既能吹倒庄稼,也能吹散雾霾。关键在自己如何掌舵。”他将这感悟写进《东坡志林》:“治病如治心,心宽一寸,病退一尺。”

    nbsp第八回nbsp宦海浮沉身是客,药粥一味传千秋

    nbsp元符三年,苏轼遇赦北归。离开惠州时,百姓夹道相送,有人捧着自家种的黄芪,有人提着新碾的粳米,哭着说:“苏大人,您留下的粥方子,救了我们好多人啊!”苏轼望着这些淳朴的面孔,眼眶湿润:“不是我救你们,是黄芪救了我们——它告诉我们,平淡之中有真味,坚守之中有生机。”

    nbsp北归途中,他在江西见到老友黄庭坚,黄庭坚患眼疾多年,视物模糊。苏轼便将黄芪粥的方子改良,让他加些枸杞、菊花同煮,说:“黄芪补气以明目,枸杞养肝以明目,菊花清热以明目,三药如日月星,同照眼目。”黄庭坚试了月余,眼疾果然好转,赞道:“子瞻不仅是诗仙,更是医仙啊!”

    nbsp建中靖国元年,苏轼在常州定居。虽年事已高,仍坚持服食黄芪粥,偶尔还会在粥里加些当季的野菜,如马齿苋、蒲公英,说:“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我吃的不是药,是天地间的生机。”他还写下《服黄芪粥颂》:“黄耆粥香补吾真,元气充盈病不侵。寄语人间名利客,一杯春粥胜千金。”

    nbsp这年腊月,苏轼偶感风寒,却依旧谈笑风生。临终前,他对儿子说:“我这一生,颠沛流离,却得黄芪粥相伴,已是幸事。这方子,你们要记着,传给需要的人——它不贵重,却能救命;它不复杂,却藏着天地的道理。”

    nbsp苏轼去世后,黄芪粥的方子渐渐传遍大江南北。北方人用它抵御风寒,南方人用它化解湿热;老人用它补元气,孩童用它强脾胃。人们说起这方子,总会想起那个在逆境中依然豁达的苏东坡,想起他那句“黄芪煮粥荐春盘”——原来,最好的养生,是顺应自然;最好的药方,是乐观生活。

    nbsp结语

    nbsp苏东坡与黄芪粥的故事,如同一缕药香,穿越近千年的时光,依然萦绕在中国人的餐桌旁。它告诉我们,中医的智慧不仅在古籍医典中,更在寻常百姓的饮食里——一把米,几味药,便能调和阴阳,滋养身心。

    nbsp苏轼以文人之身,却在病痛与贬谪中,把一味黄芪熬成了跨越千年的生活哲学。他写“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是借风雨言心境;他说“黄芪煮粥荐春盘”,是借草木喻生存——原来医道与诗道,本就同源。医要懂草木性情,诗要懂天地人心,而他最懂的,是如何在困顿中找到“生”的契机:就像黄芪扎根贫瘠仍能向上,就像米粥在慢火中熬出甘香。

    nbsp这种智慧,从来不止于医书。江南的老妪会在梅雨季节给孩童煮黄芪茯苓粥,说“祛湿气,壮筋骨”;北方的农夫冬日里用黄芪炖羊肉,讲“补元气,抗风寒”。他们未必读过《本草经》,却在一辈辈的口传中,把苏轼的方子变成了“春吃芽、夏吃叶、秋吃果、冬吃根”的时令口诀。就像惠州百姓至今记得,苏大人离开时说的“草木无贵贱,能救人的都是宝”,这朴素的认知,恰是中医“源于生活”的活注脚。

    nbsp后来人读《东坡志林》,见他写“吾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以陪卑田院乞儿”,方知他的豁达不是故作姿态。那碗黄芪粥里,有他对“平淡”的坚守:不贪山珍海味,只取粳米黄芪;有他对“坚韧”的诠释:如黄芪耐贫瘠、抗风雨;更有他对“顺应”的领悟:春吃粥养阳,冬吃粥藏精,与天地节奏同频。这哪里是在治病?分明是在教世人如何“好好活着”——不与命争,只与己和。

    nbsp如今,若你在秋日的清晨走进江南的粥铺,或许还能听见掌柜吆喝“东坡黄芪粥,暖身又暖心”。砂锅咕嘟作响,黄芪的甘香混着米香漫出来,像极了苏轼在惠州草庐里写的那句“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苦涩里总有回甘,困顿中自有生机。这大概就是中医最动人的地方:它从不是冰冷的药方,而是一代代人在烟火气里,与草木、与天地、与自己达成的和解。

    nbsp而苏轼,早已化作那缕粥香里的魂。他让我们知道,最好的养生,是心里有春天;最好的药方,是日子里有盼头。

    喜欢。

《东坡仙粥:黄芪春韵》上卷[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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