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随便写，反正没人看[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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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nbsp洗衣机突然发出年迈的咳嗽声。理惠放下三味线，从针线盒里取出铜丝；艾玛合上笔记本电脑，抽出钢笔里的弹簧；明菜直接从后裤兜掏出迷你扳手。三人围着洗衣机像进行某种宗教仪式，我端着咖啡看她们把华尔街钢笔零件和工地废料组装成新的减震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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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上午十点·社区中心**

    nbsp34;各位请看，这种泡沫时期的马赛克瓷砖最适合种香草！34;明菜站在自制讲台上，投影仪是用废品站捡的幻灯机改造的。幕布是她用二十张《经济新闻》粘成的，股票走势图成了香草生长周期的背景。

    nbsp台下坐着二十几位主妇，膝盖上摊着用雷曼兄弟报告纸折成的笔记本。理惠在一旁教大家把旧和服腰带改造成种植袋，艾玛则负责记录哪些家庭需要免费的建筑咨询——明菜的34;泡沫女子不动产34;现在拓展到了34;废墟园艺部34;。

    nbsp突然停电了。明菜立刻掏出激光水平仪当临时照明，理惠从袖袋摸出应急蜡烛（烛芯是用俳句教室的书法纸捻的），艾玛则把笔记本电脑屏幕调到最亮：34;正好来看《朱鹭》电子版！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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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正午·厨房交响曲**

    nbsp理惠在砧板上剁着野菜，菜刀是把高尔夫球杆重新锻造的。艾玛数着社区交换来的鸡蛋，每个蛋壳上都画着孩子的涂鸦。明菜把自制火箭炉烧得噼啪作响，燃料是她用建筑废料压成的环保炭。

    nbsp34;尝尝这个！34;明菜突然往我嘴里塞了块炸什锦，34;用便利店废弃的豆腐边角做的！34;她的指尖有水泥灰的味道，围裙口袋里露出半截《危房改造指南》。

    nbsp艾玛突然举起数码相机：34;保持这个姿势！34;她拍下理惠切菜时袖口滑落的瞬间——手腕内侧墨写着昨夜的俳句草稿。这张照片后来成了《朱鹭》年度封面，标题是《平成主妇的资产负债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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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午后·废墟探险**

    nbsp我们骑着自行车（明菜用大厦玻璃幕墙钢材加固的车架）来到废弃的银行金库。明菜用消防演习学来的技巧打开气窗，阳光像液态黄金般泻入黑暗。

    nbsp34;看！这个保险柜可以改成社区图书柜！34;她敲着厚重的金属门，回声惊起一群麻雀。那些鸟儿啄食着散落的文件，泡沫时期的贷款申请书成了最好的筑巢材料。

    nbsp理惠在角落发现一株从裂缝长出的蒲公英，她跪下来用和服下摆接住飘散的种子。艾玛则收集着镀金门把上的指纹：34;这些曾经掌握亿万资金的手，现在可能正在便利店打工呢。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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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黄昏·阳台经济学**

    nbsp洗衣机的脱水声混着晚风传来。明菜在晾衣绳上挂起染蓝的工装服，每件口袋都鼓鼓囊囊——左边装着螺丝螺母，右边塞着社区老人的感谢信。

    nbsp理惠调整着三色堇盆栽的位置，忽然轻声说：34;便利店废弃的关东煮机，可以改造成酸奶发酵器哦。34;她的声音像穿过门缝的夕照，温柔地铺在艾玛正在核算的账本上。

    nbsp艾玛突然合上笔记本电脑：34;《朱鹭》的广告位全卖出去了！34;她举起香槟杯（其实是化学实验用的烧杯），杯里晃动着理惠酿的梅子酒，34;买家是那家倒闭高尔夫球场的清洁工阿姨，现在开了间废墟咖啡馆。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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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夜·平成年代的星空**

    nbsp停电再次来袭。我们点起二十支蜡烛（烛台是明菜用建筑模型边角料焊的），光影在墙上绘出奇妙的建筑草图。理惠的三味线躺在角落，琴弦映着烛光像五线谱上的银河。

    nbsp明菜突然翻出泡沫时期的股票交易终端机：34;这个液晶屏可以当反光板！34;她拆下零件，和洗衣机马达组装成简易发电机。当电灯重新亮起时，我们发现艾玛的香奈儿外套上沾满了机油，理惠的发簪插在发电机里当导体，而我的咖啡杯里漂着半枚螺丝钉。

    nbsp平成十一年的春分夜，阳台上的番茄苗突然开了第一朵黄花。明菜用测距仪量它的尺寸，理惠为它写下三行俳句，艾玛在账本记下34;社区首例垂直农业开花事件34;。我翻开小说草稿，发现明菜用螺母在稿纸上压出的凹痕，正好组成34;继续写下去34;的摩斯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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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后续日常：**

    nbspnbsp**银行金库改造计划**：明菜带领失业银行职员将保险柜改成社区冷冻库，理惠在金属门上写《金库俳句集》，艾玛则策划了《货币的葬礼》艺术展

    nbspnbsp**废墟咖啡馆**：倒闭高尔夫球场的球洞变成花盆，球杆成了搅拌棒，那些曾经价值百万的会员证，现在垫在咖啡杯下当杯垫

    nbspnbsp**平成年代的月光**：社区停电夜，四个人用洗衣机马达改装的发电机，为独居老人送去光明，那些映在墙上的影子，比泡沫时期任何一场灯光秀都美平成年代的尾声里，洗衣机修好了，番薯烤熟了，而四个人的影子，在夕阳下被拉得很长很长。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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