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7章 凤翔于天（22）[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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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nbsp“回李师兄，这里就是杂役院。”旁边一个外门弟子谄媚地说道。

    nbsp被称为李师兄的青年点了点头，目光在杂役们身上扫过，像是在看什么货物。“师父让我来挑几个手脚麻利的杂役，去内门伺候。你们谁想去？”

    nbsp杂役们顿时炸开了锅。内门！那可是所有杂役梦寐以求的地方！内门的杂役虽然也是伺候人，但至少能吃饱穿暖，而且还有机会接触到内门弟子，甚至有可能被看中，收为记名弟子，学到真正的武功！

    nbsp“我去！我去！李师兄，我手脚麻利！”

    nbsp“李师兄，选我吧！我什么都会干！”

    nbsp杂役们争先恐后地往前挤，生怕错过了这个机会。

    nbsp白凤翎也有些心动。去内门，就意味着能摆脱现在的生活，甚至有可能学到武功。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

    nbsp但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往前挤，只是默默地站在原地，看着那个李师兄。

    nbsp李师兄的目光在杂役们身上扫来扫去，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吵什么吵！一群废物！”他呵斥道，杂役们顿时安静了下来。

    nbsp李师兄的目光最终落在了站在角落里的白凤翎身上。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皱了皱眉：“你这丫头，怎么不去抢？”

    nbsp白凤翎抬起头，平静地说道：“能不能去，全凭师兄做主。争抢也没用。”

    nbsp李师兄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丫头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哦？有点意思。你叫什么名字？”

    nbsp“回师兄，我叫白凤翎。”

    nbsp“白凤翎……”李师兄点了点头，“行，你跟我走吧。”

    nbsp周围的杂役们都露出了羡慕嫉妒的神色，有人甚至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好运的小贱人”。

    nbsp白凤翎也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选中。她连忙向王管事告了别，跟着李师兄离开了杂役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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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走在通往内门的路上，白凤翎的心情既激动又忐忑。内门会是什么样子？她真的能学到武功吗？

    nbsp李师兄似乎心情不太好，一路都没说话，只是脚步匆匆。白凤翎紧紧跟在他身后，不敢有丝毫懈怠。

    nbsp内门的建筑比外门华丽了许多，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处处透着一股气派。路上遇到的弟子，穿着也比外门弟子光鲜，身上隐隐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息。

    nbsp他们来到一座精致的小院前，李师兄停下脚步，对白凤翎道：“这里是我师父的住处。你以后就在这里伺候，负责打扫院子，端茶送水，还有……伺候我的起居。”他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眼神变得有些异样。

    nbsp白凤翎心里咯噔一下，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点了点头：“是，师兄。”

    nbsp“记住，在这里，要谨言慎行，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若是惹得我师父不高兴，有你好果子吃。”李师兄警告道。

    nbsp“是，弟子明白。”

    nbsp李师兄满意地点了点头，领着她走进了院子。院子里种着几棵梅树，虽然还没开花，却透着一股雅致。正房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是子轩回来了吗？”

    nbsp“是的，师父。”李师兄连忙应道，语气恭敬了许多。他领着白凤翎走进正房，只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nbsp“师父，这是我给您选来的杂役，叫白凤翎，看着还算机灵。”李师兄说道。

    nbsp老者缓缓睁开眼睛，那是一双浑浊却又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他的目光在白凤翎身上停留了片刻，淡淡道：“嗯，看着还行。留下吧。”

    nbsp“是，师父。”

    nbsp老者挥了挥手：“下去吧。”

    nbsp李师兄领着白凤翎退了出去，把她带到了一间偏房：“这里以后就是你的住处。你先收拾一下，然后过来伺候我洗漱。”

    nbsp偏房比杂役院的木屋好了太多，里面有一张像样的床，还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白凤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赶紧去了李师兄的房间。

    nbsp李师兄正在看书，见她进来，头也没抬：“去打盆热水来，我要洗脸。”

    nbsp白凤翎连忙去打了热水，端到李师兄面前。李师兄放下书，慢条斯理地洗了脸，又让她研墨。白凤翎虽然没学过研墨，但看别人做过，也依样画葫芦地研了起来。

    nbsp李师兄看着她笨拙却认真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nbsp接下来的日子，白凤翎开始在内门伺候李师兄和他的师父。李师兄的师父姓柳，是七玄门的一位长老，平时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都在闭关修炼。白凤翎见到他的次数不多，每次见到，都觉得他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不敢直视。

    nbsp李师兄名叫李子轩，是柳长老的关门弟子，在年轻一辈弟子中也算小有名气。他对白凤翎算不上好，但也不算坏，只是偶尔会故意刁难她一下。比如让她在深夜里去给他找一种很难找到的草药，或者让她把院子里的石子一个个捡出来。

    nbsp白凤翎都默默地照做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反抗。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等待机会。

    nbsp她没有忘记自己来到七玄门的目的——学武。她开始留意李子轩练功。每天清晨，李子轩都会在院子里练剑。白凤翎就借着打扫院子的机会，偷偷地观察他的招式和身法。

    nbsp李子轩练的是七玄门的基础剑法“青冥剑法”。这套剑法虽然是基础，却精妙异常，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深奥的道理。白凤翎看得入了迷，有时候甚至会忘了手里的活计。

    nbsp有一次，她看得太出神，不小心撞到了院角的水缸，发出了一声巨响。李子轩被打断了练功，皱着眉看了过来：“你在干什么？”

    nbsp白凤翎吓得连忙低下头：“对不起，李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nbsp李子轩走到她面前，目光锐利地看着她：“你刚才在看什么？”

    nbsp白凤翎心里一紧，不敢说实话，只能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在看师兄练功，觉得……觉得很厉害。”

    nbsp李子轩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哦？你也看得懂？”

    nbsp“我……我看不懂，就是觉得厉害。”白凤翎连忙说道。

    nbsp李子轩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道：“你想学武？”

    nbsp白凤翎的心脏猛地一跳，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渴望，但很快又低下头：“弟子……弟子不敢。”

    nbsp“有什么不敢的？”李子轩笑了笑，“在七玄门，谁不想学武？不过，学武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要看根骨，看资质，还要有毅力。就你这样的，恐怕连剑都拿不起来吧。”

    nbsp他的话像一根针，刺在了白凤翎的心上。但她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捡起地上的扫帚，继续打扫院子。

    nbsp李子轩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转身回了房间。

    nbsp从那以后，李子轩似乎并没有刻意避开白凤翎，依旧每天在院子里练剑。白凤翎也依旧借着打扫的机会，偷偷地观察、模仿。她没有剑，就用树枝代替；没有人指导，就凭着自己的记忆和理解，一遍遍地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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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冒险，如果被发现，很可能会被赶出内门，甚至受到更严厉的惩罚。但她忍不住。对她来说，学武是她唯一的希望，是她摆脱现在命运的唯一途径。

    nbsp有一天晚上，白凤翎做完了所有的活，偷偷溜到院子后面的一片小树林里，拿出藏在那里的一根树枝，按照白天看到的青冥剑法的招式，一遍遍地练习。

    nbsp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照在她瘦小的身影上。她的动作还很稚嫩，甚至有些笨拙，但每一个招式都做得一丝不苟，眼神中充满了专注和坚定。

    nbsp练到兴起时，她甚至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

    nbsp“这招‘灵蛇出洞，手腕要再灵活一些，出招收招要快，要狠，像毒蛇一样，一击致命。”一个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

    nbsp白凤翎吓了一跳，手里的树枝掉在了地上，连忙转过身，只见李子轩正站在她身后，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nbsp“李……李师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心里充满了恐惧。被发现了，她肯定要被赶走了。

    nbsp李子轩却没有生气，只是捡起地上的树枝，递给她：“再来一遍。”

    nbsp白凤翎愣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nbsp“师兄让你再来一遍，没听到吗？”李子轩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nbsp“是，师兄。”白凤翎连忙接过树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紧张，再次练了起来。

    nbsp这一次，李子轩没有再说话，只是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nbsp等白凤翎练完一套剑法，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她低着头，等待着李子轩的发落。

    nbsp李子轩沉默了片刻，忽然道：“你的根骨虽然不算顶尖，但也还算不错。而且，你很有毅力。”

    nbsp白凤翎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惊讶。

    nbsp“不过，你的招式太死板了，没有领会到青冥剑法的精髓。”李子轩继续说道，“青冥剑法，讲究的是灵动、迅捷，要像青冥鸟一样，飘忽不定，难以捉摸。你刚才的动作，太僵硬了。”

    nbsp他说着，拿起树枝，示范了一遍“灵蛇出洞”：“你看，手腕要这样转动，出剑要快，收剑要稳……”

    nbsp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潇洒飘逸，和白凤翎刚才的笨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nbsp白凤翎看得目瞪口呆，原来这一招还可以这样用！

    nbsp李子轩示范完，把树枝递给她：“再来试试。”

    nbsp白凤翎接过树枝，按照李子轩的指点，小心翼翼地练了起来。虽然还是有些生疏，但比刚才确实好了不少。手腕转动间，竟真有了几分灵动之意。

    nbsp李子轩看着她的动作，微微颔首：“还行，有点悟性。”他顿了顿，又道，“这套青冥剑法，你只看了些皮毛，若没人指点，再练十年也难有进境。”

    nbsp白凤翎握着树枝的手紧了紧，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她知道李子轩说的是实话，没有心法口诀，没有名师指导，仅凭模仿，终究是镜花水月。

    nbsp“不过，”李子轩话锋一转，“你若真想学，也不是不行。”

    nbsp白凤翎猛地抬头，眼中迸发出希冀的光芒：“师兄愿意教我？”

    nbsp李子轩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教你也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nbsp“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应！”白凤翎毫不犹豫地说道。对她而言，能学到真正的武功，任何条件似乎都值得。

    nbsp“也不是什么难事。”李子轩慢悠悠地说道，“我最近正在修炼一门心法，需要人护法。你白天伺候我师父和我，晚上就来这小树林里，给我护法。我修炼的时候，你就在旁边自己练剑，遇到不懂的地方，我可以指点你一二。”

    nbsp白凤翎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点头：“我答应！多谢师兄成全！”她没想到李子轩会提出这样的条件，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事。

    nbsp“别高兴得太早。”李子轩淡淡道，“护法可不是轻松的事。我修炼时，不能被任何人打扰，否则轻则走火入魔，重则性命不保。你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守住这片林子，不许任何人靠近。若是出了半点差错，休怪我不客气。”

    nbsp“弟子明白！一定不会让任何人靠近！”白凤翎郑重地保证道。

    nbsp从那天起，白凤翎的生活变得更加忙碌，却也更加充实。白天，她依旧一丝不苟地伺候柳长老和李子轩，打扫院子、端茶送水，不敢有丝毫懈怠。晚上，等所有人都睡熟了，她便悄悄溜到小树林里，一边为李子轩护法，一边借着月光练习青冥剑法。

    nbsp李子轩修炼的地方在小树林深处的一个隐蔽山洞里。他每次进去修炼，都会嘱咐白凤翎守在洞口，不许任何人靠近。白凤翎便拿着那根树枝，在洞口不远处练习剑法，耳朵却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哪怕是风吹草动，也会让她瞬间警惕起来。

    nbsp起初，她的剑法依旧生涩。李子轩偶尔从山洞里出来透气，看到她的动作，会指点几句。

    nbsp“这招‘青云直上，重心要稳，提气时丹田用力，身形才能如青云般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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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劈空斩讲究的是势大力沉，你力气太小，不必追求威力，先把招式练熟，找到发力的诀窍。”

    nbsp他的指点虽然简短，却总能一针见血，让白凤翎茅塞顿开。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剑法越来越熟练，动作也越来越标准，隐隐有了几分青冥剑法的神韵。

    nbsp除了剑法，李子轩偶尔也会教她一些基础的吐纳心法。“学武先修气，气乃力之基。”他扔给她一本破旧的小册子，“这是七玄门的基础心法《纳元诀》，你先照着上面的口诀修炼，什么时候能感受到气感，才算真正踏入了武道的门槛。”

    nbsp白凤翎如获至宝，把小册子小心翼翼地贴身藏好。每天晚上练习剑法之余，她都会按照《纳元诀》上的口诀，盘膝而坐，尝试吐纳调息。

    nbsp《纳元诀》虽然是基础心法，但其深奥程度远超白凤翎的想象。那些晦涩难懂的口诀，她往往要琢磨好几天才能明白其中的意思。而感受气感，更是难上加难。她每天晚上都坚持修炼，却始终没有任何感觉，就像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nbsp时间一长，白凤翎难免有些气馁。有一次，她练了半夜剑法，又盘膝坐了一个多时辰，依旧毫无所获，不由得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nbsp“急什么？”李子轩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语气平淡地说道，“气感这东西，因人而异。有的人天赋异禀，几天就能感受到；有的人资质平庸，几年都未必能入门。你才练了多久？”

    nbsp白凤翎低下头：“弟子知错。”

    nbsp“知错就好。”李子轩道，“修炼一途，最忌心浮气躁。你记住，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只要你坚持不懈，总有一天能感受到气感。”他顿了顿，又道，“我当年为了感受气感，可是足足用了三个月。”

    nbsp听到李子轩的话，白凤翎心里稍微平衡了一些。原来像李师兄这样天赋出众的人，也曾花了这么久的时间。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烦躁，重新盘膝坐好，继续按照口诀吐纳。

    nbsp或许是李子轩的话起了作用，又或许是她的坚持终于有了回报。半个月后的一个深夜，当她再次按照《纳元诀》的口诀吐纳时，忽然感觉丹田处传来一丝微弱的温热感，就像初春的阳光，虽然微弱，却真实存在。

    nbsp“气感！”白凤翎心中狂喜，差点叫出声来。她强压下激动的心情，继续引导着那丝微弱的气流，按照口诀在体内缓缓运行。

    nbsp虽然那气流微弱得仿佛随时会消失，但对白凤翎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突破。这意味着，她终于踏入了武道的门槛，不再是那个只能靠蛮力干活的杂役了。

    nbsp第二天晚上，白凤翎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李子轩。

    nbsp李子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点了点头：“不错，比我预想的要快。看来，你这丫头的资质，比我想象中要好一些。”

    nbsp得到李子轩的肯定，白凤翎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nbsp“不过，这只是开始。”李子轩的语气又变得严肃起来，“感受到气感，只能说明你有了修炼的基础。想要把《纳元诀》修炼有成，让内气充盈，还需要长期的积累。切不可骄傲自满。”

    nbsp“弟子明白，多谢师兄提醒。”白凤翎连忙应道。

    nbsp随着内气的产生，白凤翎的剑法也进步神速。内气加持下，她的动作更加迅捷，也更有力量。原本需要用尽全力才能完成的招式，现在信手拈来，甚至还能隐约感受到青冥剑法中蕴含的那股灵动之意。

    nbsp有一次，她正在练习“灵蛇出洞”，内气流转间，手中的树枝竟带着一阵呼啸声刺出，速度快得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

    nbsp李子轩恰好从山洞里出来，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不错，已经摸到青冥剑法的门径了。”他走上前，拿起一根树枝，“来，我们对练几招。”

    nbsp白凤翎愣了一下：“我……我能行吗？”她有些紧张，毕竟李子轩的实力远在她之上。

    nbsp“试试就知道了。”李子轩说着，树枝一抖，带着一股凌厉的风声刺向白凤翎的肩头。

    nbsp白凤翎下意识地侧身闪躲，同时手中的树枝也刺向李子轩的手腕，正是“灵蛇出洞”的招式。

    nbsp“反应还挺快。”李子轩轻笑一声，手腕一转，轻易地避开了她的攻击，树枝顺势下压，点向她的胸口。

    nbsp白凤翎连忙后跳一步，避开了这一击。她知道自己和李子轩的差距悬殊，不敢有丝毫大意，全神贯注地应对着。

    nbsp两人你来我往，在月光下缠斗起来。白凤翎的招式虽然还很稚嫩，但胜在灵动迅捷，而且她对青冥剑法的理解越来越深，往往能出其不意。李子轩则明显留了手，只是用基础的招式应对，偶尔还会指点她几句。

    nbsp“这里破绽太大，防守时要护住下盘。”

    nbsp“这招可以更快，内气再提三分。”

    nbsp半个时辰后，白凤翎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手臂酸痛，再也无力招架。李子轩也停了下来，收起树枝：“还行，进步不小。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胜过一般的外门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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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白凤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露出了一丝笑容。能得到李子轩的认可，再累也值得。

    nbsp日子一天天过去，白凤翎的实力在稳步提升。她的内气虽然依旧微弱，但已经能够熟练地运用在剑法之中。杂役院的王管事来看过她一次，看到她如今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满意地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就走了。

    nbsp内门的一些弟子也渐渐注意到了这个不起眼的小杂役。有人发现她偶尔会在院子里比划几下剑法，虽然只是基础招式，却打得有模有样。

    nbsp“那丫头什么时候会武功了？”

    nbsp“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偷偷学的。”

    nbsp“一个杂役也想学武功？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nbsp闲言碎语难免传入白凤翎的耳朵，但她早已不像当初那样在意。她知道，只有实力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

    nbsp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一场危机，悄然而至。

    nbsp这天晚上，白凤翎像往常一样在山洞外护法，同时练习剑法。忽然，她听到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而且不止一个人。

    nbsp白凤翎的心瞬间提了起来，连忙停下动作，屏住呼吸，警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nbsp只见几个黑影鬼鬼祟祟地从小树林外摸了进来，借着树木的掩护，朝着山洞的方向靠近。他们的动作很轻，显然是经过特殊训练的。

    nbsp“谁？”白凤翎低喝一声，握紧了手中的树枝，挡在了山洞门口。

    nbsp那几个黑影停下脚步，为首的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冷笑一声：“没想到这里还有个小护卫。识相的，赶紧滚开，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nbsp“这里是七玄门内门地界，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白凤翎强作镇定地说道。她知道，这些人来者不善，很可能是冲着李子轩来的。

    nbsp“七玄门？哼，等我们取了柳老头的性命，这七玄门迟早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另一个黑衣人嚣张地说道。

    nbsp“你们是冲着柳长老来的？”白凤翎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是来刺杀柳长老的。柳长老正在闭关，李子轩也在山洞里修炼，若是被他们打扰，后果不堪设想。

    nbsp“小姑娘，别废话了。”为首的黑衣人不耐烦地说道，“给你三息时间，要么滚，要么死！”

    nbsp“我不会让你们过去的！”白凤翎咬紧牙关，摆出了青冥剑法的起手式。她知道自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但她必须拦住他们，至少要拖延到李子轩出来。

    nbsp“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为首的黑衣人冷哼一声，挥了挥手，“去两个人，解决掉她！”

    nbsp立刻有两个黑衣人狞笑着朝白凤翎扑了过来。他们的动作迅捷，手中还握着闪着寒光的短刀，显然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nbsp白凤翎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将内气运转到极致。她身形一晃，避开了左边那个黑衣人的劈砍，同时手中的树枝刺向右边那个黑衣人的咽喉，正是“灵蛇出洞”！

    nbsp那黑衣人显然没把这个小丫头放在眼里，没想到她的速度竟然这么快，连忙侧身闪躲。虽然避开了要害，但手臂还是被树枝划了一下，留下了一道血痕。

    nbsp“找死！”那黑衣人吃了亏，顿时怒不可遏，挥舞着短刀，更加凶狠地扑了上来。

    nbsp白凤翎不敢硬接，只能依靠灵活的身法不断闪躲，同时寻找机会反击。她的剑法虽然进步不小，但毕竟实战经验太少，面对两个经验丰富的黑衣人，很快就落入了下风。

    nbsp没过几招，她的手臂就被短刀划了一下，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衣袖。

    nbsp“噗嗤！”另一个黑衣人抓住机会，一脚踹在她的胸口。白凤翎只觉得一阵剧痛，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一棵树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nbsp“咳咳……”白凤翎咳嗽着，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浑身酸痛，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nbsp那两个黑衣人狞笑着走了过来，其中一个举起短刀，就要朝着她刺下去。

    nbsp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凌厉的剑气忽然从山洞里射出，瞬间贯穿了那个举刀的黑衣人的咽喉。

    nbsp“呃……”那黑衣人瞪大了眼睛，捂着脖子，缓缓倒了下去，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汩汩流出。

    nbsp剩下的那个黑衣人脸色剧变，惊恐地望向山洞：“谁？！”

    nbsp山洞的石门缓缓打开，李子轩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息，眼神冰冷得像寒冬的坚冰。

    nbsp“七玄门李子轩，前来领教！”李子轩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nbsp为首的黑衣人看到李子轩，脸色更加难看：“你……你不是在闭关吗？”

    nbsp“对付你们几个跳梁小丑，还不需要我闭关。”李子轩冷笑一声，身形一晃，已经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剩下的几个黑衣人面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剑，剑光闪烁，如同青冥划破夜空。

    喜欢。

第2277章 凤翔于天（22）[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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