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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7章 一傩千禁(72)[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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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亮了球体的内部——那里根本不是精魄,是无数个被吞噬的魂魄凝聚而成的,每个魂魄都在痛苦地哀嚎,其中就有王屠户女儿的虚影,正对着他挥手。

    nbsp“它在利用怨气壮大自己!”他的声音在石室里回荡,“这些魂魄不是自愿的,是被强迫的!”

    nbsp桃木剑的剑尖刺破光点的瞬间,黑色球体突然炸开,无数根红线四处飞散,红线触及八卦图的符咒,纷纷化作金色的光粒,融入七个守陵人铃铛里。铃铛发出清越的响声,锁链上的邪气渐渐消退,爹娘和村民的虚影从锁链上挣脱,化作道金光,钻进铃铛里。

    nbsp石室顶部的裂缝开始修复,黑色的液体不再渗出,青铜鼎里的“衡”字发出耀眼的光芒,与李玄微后颈的竖瞳遥相呼应,竖瞳的形状渐渐变得柔和,不再是青黑色,而是透出淡淡的金色,像颗缩小的太阳。

    nbsp“封印在恢复!”红袄小孩的声音带着欣慰,“老槐树的精魄被打散了,至少百年内不会再危害村子……”

    nbsp她的话没说完,石室的地面突然震动,刚才被斩断的王大叔傀儡根须从地面钻出,根须上缠着块破碎的布,布上绣着朵桃花,正是娘的针线活。根须的末端连着个黑色的种子,种子正在快速膨胀,露出里面的东西——是半个青黑色的竖瞳,与李玄微后颈的印记一模一样,只是瞳孔里全是邪气。

    nbsp“是老槐树的备用核心!”守陵人铃铛的声音同时响起,“它早就把一部分精魄藏在傀儡体内,就是为了今天!”

    nbsp黑色种子突然炸裂,化作无数道黑气,钻进石室的墙壁,墙壁上的壁画开始倒流,百年前的封印场景变成了献祭场景,第一代守陵人的桃木剑变成了锄头,正在挖老槐树的根,而槐树的根须里,钻出无数个村民的虚影,正朝着守陵人磕头,像是在祈求原谅。

    nbsp“它在篡改历史!”李玄微的爹娘虚影从铃铛里飞出,挡在黑气前面,“如果让它成功,后世就会以为守陵人是破坏者,献祭才是正道!”

    nbsp黑气与虚影碰撞,虚影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显然是在被黑气吞噬。李玄微举起桃木剑,剑身上的金光却比之前黯淡了许多,他能感觉到后颈的竖瞳在发热,像是在积蓄力量,却始终无法完全爆发——备用核心的邪气与他后颈的印记同源,桃木剑无法彻底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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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石室顶部的裂缝重新张开,这次渗出的不是黑色液体,是红色的,像血,血珠滴在地上,化作无数个村民的虚影,虚影们举着农具,朝着李玄微的方向跪下,嘴里喊着:“献祭容器,保我村平安!”

    nbsp李玄微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他看着爹娘的虚影越来越透明,看着壁画上的历史被篡改,看着村民的虚影在祈求献祭,突然明白老槐树的真正目的——它不是要冲破封印,是要让所有人都相信献祭是对的,让平衡的理念彻底消失,这样它就能永远存在下去。

    nbsp“不能让它得逞!”他将完整的玉佩抛向空中,玉佩在红光中炸裂,化作无数个桃花印记,印在每个村民的虚影额头上,“看看清楚!这才是真相!”

    nbsp桃花印记的光芒照亮村民虚影的眼睛,虚影们举着的农具纷纷落地,露出里面的纸人,纸人的脸正是村里的长老,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壁画上的篡改场景开始瓦解,重新浮现出守陵人封印邪祟的真相,只是真相的最后,多了个模糊的影子,影子的手里拿着半块玉佩,正朝着地宫深处走去。

    nbsp是爹的另一半玉佩!不,爹的玉佩已经合二为一了,这个影子手里的,是第三块玉佩!

    nbsp李玄微的心脏骤然收紧,他看着那个模糊的影子消失在地宫深处,那里有扇从未见过的石门,门楣上刻着个螺旋形的图案,与域外之影的符号一模一样。

    nbsp备用核心的黑气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在桃花印记的光芒中渐渐消散,王大叔的傀儡根须化作灰烬,只留下那半个青黑色的竖瞳,落在地上,发出“叮”的一声,像块石头。

    nbsp石室的震动渐渐停止,爹娘的虚影重新变得清晰,他们朝着李玄微深深鞠躬,化作点点金光,融入青铜鼎的“衡”字里,鼎里的锁链全部断裂,化作七颗星子,飞向地宫深处的螺旋形石门,石门的缝隙里透出微弱的光芒,像是在回应星子的呼唤。

    nbsp守陵人铃铛的声音带着疲惫:“我们该去轮回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记住,地宫深处的门通往‘界外,那里有更古老的邪祟,你爹娘当年就是发现了这个,才被村里的长老联合老槐树灭口……”

    nbsp铃铛的声音越来越远,七个铃铛化作七颗星子,跟着之前的星子飞向螺旋形石门。李玄微捡起地上的半个青黑色竖瞳,竖瞳在他掌心微微发烫,像是在传递某种信息。

    nbsp他知道,事情还没结束。备用核心虽然消散了,但那半个竖瞳还在,谁知道会不会重新被邪祟污染?地宫深处的螺旋形石门后是什么?第三块玉佩的主人是谁?爹当年是不是发现了界外的秘密,才故意失踪?

    nbsp更重要的是,村里的长老还在,他们知道所有真相,却为了私欲纵容邪祟,甚至害死守陵人,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后颈的竖瞳虽然恢复了本性,却与界外的符号产生了共鸣,这意味着什么?是福是祸?

    nbsp石室顶部的裂缝已经修复,露出外面的星空,星空中有七颗星子正在闪烁,像是守陵人在指引方向。李玄微握紧桃木剑,将半个青黑色的竖瞳塞进怀里,朝着地宫深处的螺旋形石门走去。

    nbsp石门的缝隙里透出的光芒越来越亮,隐约能听到门后的声音,像是无数人在低语,又像是风穿过峡谷的呼啸。他知道,门后的世界一定藏着更多秘密,关于界外的邪祟,关于第三块玉佩,关于爹娘的最终去向,关于平衡与献祭的终极答案。

    nbsp他的故事,还在继续,在历史与真相的夹缝里,在界内与界外的边界上,在守护与反抗的永恒博弈中,永远没有终点。

    nbsp螺旋形石门的缝隙里渗着淡紫色的光,光里漂浮着细小的鳞片,落在地上化作半透明的符号,与李玄微后颈的竖瞳印记产生共鸣。他伸手触摸石门,指尖刚触到冰冷的石面,符号突然亮起,在门上拼出幅星图——星图的北斗七星位置被打乱,第七颗星的位置空着,旁边刻着个“微”字,正是他的名字。

    nbsp“是守陵人的星轨图。”铜镜里的红袄小孩突然开口,声音比之前清晰了许多,她的身影在镜中渐渐凝实,露出完整的红袄,袄角绣着朵小小的莲花,“北斗第七星对应‘破军,主破除旧序,你爹娘当年就是想补全这颗星,才被界外的邪祟阻挠。”

    nbsp李玄微想起爹娘虚影钻进铃铛前的眼神,当时他们的目光一直盯着石门深处,像是在牵挂什么。他摸着星图上空缺的位置,后颈的竖瞳突然发烫,烫得他几乎握不住桃木剑——有什么东西正在星图的缝隙里蠕动,是些淡紫色的触手,触手上布满了螺旋形符号,与石门的纹路一模一样。

    nbsp“是界外邪祟的探路者。”红袄小孩的声音带着警惕,“它们怕你补全星轨,想在你开门前阻止你。”

    nbsp李玄微挥剑斩断缠来的触手,触手落地的瞬间化作无数只飞蛾,飞蛾的翅膀上印着缩小的人脸,细看竟是村里长老的模样,它们扑向星图,试图啃食上面的“微”字。他用剑鞘护住星图,飞蛾撞在剑鞘上,发出“滋滋”的响声,化作紫色的脓水,脓水在地上汇成个残缺的螺旋形,像是被硬生生掰断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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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村里的长老早就和界外邪祟勾结了。”他的声音有些发沉,想起王大叔傀儡根须上的桃花布,那布料的质感和村里长老常穿的寿衣一模一样,“他们献祭‘容器不仅是为了讨好老槐树,更是在给界外邪祟喂食。”

    nbsp石门突然剧烈震动,星图上的北斗星开始旋转,前六颗星的光芒越来越暗,像是在被什么东西吞噬。李玄微将完整的玉佩按在空缺处,玉佩立刻与星图融为一体,第七颗星的位置亮起金光,金光顺着星轨蔓延,前六颗星的光芒重新稳定,甚至比之前更亮。

    nbsp“星轨在自我修复!”红袄小孩的声音带着惊喜,“你爹娘没能完成的事,你做到了——”

    nbsp她的话被一声巨响打断,石门中央裂开道缝隙,缝隙里渗出股腥甜的气味,像腐烂的桃花混着铁锈。李玄微瞥见缝隙后的景象:那里是条长长的甬道,甬道两侧的石壁上嵌着发光的卵,卵里隐约有东西在动,轮廓像是缩小的人,却长着鱼一样的鳃,鳃部开合时露出细小的牙齿。

    nbsp“是‘界民的幼卵。”红袄小孩的身影突然颤抖,镜中的红袄泛起黑气,“它们靠吞噬破军星的力量长大,你补全的星轨刚好成了它们的养料,快把玉佩取出来!”

    nbsp李玄微刚要伸手,星图上的第七颗星突然射出道金光,金光穿透石门的缝隙,照在甬道的幼卵上。卵壳瞬间破裂,里面的幼体没有扑出来,反而化作金色的光粒,顺着金光飞回星图,填补了星轨的薄弱处。

    nbsp“不对,它们在自愿献祭!”他突然明白过来,幼体的鳃部虽然有牙齿,眼底却没有凶光,反而带着种解脱的温和,“这些不是邪祟,是被界外邪祟囚禁的界民,它们的魂魄被封在卵里,只能靠星轨的力量重获自由。”

    nbsp石门“轰隆”一声洞开,露出里面的甬道。甬道尽头的光越来越亮,隐约能听到水流的声音,水声里混着诵经声,不是道观的经文,是种从未听过的调子,每个音节都带着螺旋形的颤音,与红袄小孩的声音频率相同。

    nbsp“是界民的安魂曲。”红袄小孩的身影在镜中彻底凝实,她抬手抚过袄角的莲花,莲花突然亮起,与甬道尽头的光芒呼应,“我不是王屠户的女儿,是百年前被界外邪祟抓来的界民,魂魄被封在铜镜里,只有遇到能补全星轨的人才能显形。”

    nbsp李玄微握着桃木剑的手微微收紧,他想起第一次在祠堂见到的红袄身影,想起她总能提前知道危险,原来她不是厉鬼,是守护星轨的界民魂魄。“界外邪祟到底是什么?”

    nbsp“是被流放的平衡破坏者。”红袄小孩的声音低沉下去,镜中的甬道开始浮现出画面:无数个螺旋形世界正在崩塌,崩塌的碎片里钻出些黑色的影子,影子吞噬着逃跑的界民,其中一个影子的额头有块月牙形的印记,印记里嵌着半块玉佩,与他爹娘的玉佩材质相同,“它们的首领叫‘蚀月,能吞噬星轨的力量,你爹娘当年就是发现了它藏在界内的分身,才被灭口。”

    nbsp画面里的蚀月分身正站在老槐树下,手里把玩着半块玉佩,玉佩的断口与李玄微的玉佩严丝合缝——原来爹的玉佩不是被分成两半,是被蚀月的分身抢走了一半。

    nbsp甬道两侧的石壁突然渗出紫色的液体,液体在地上汇成溪流,溪流里漂浮着无数个细小的星轨碎片,碎片里的界民正在向他挥手。李玄微踩着碎片往前走,每踩一步,碎片就化作道金光融入星图,第七颗星的光芒越来越盛,照亮了他后颈的竖瞳,瞳仁里的蛛网正在消散,露出里面的桃花印记,桃花的中心嵌着个小小的螺旋形符号。

    nbsp“你的双脉里既有界内的守陵人血,也有界民的星轨力。”红袄小孩的声音带着恍然,“这才是你能补全星轨的原因,你爹娘当年就是发现了这一点,才故意让你同时继承两种血脉。”

    nbsp甬道的尽头是个圆形的水潭,水潭中央有座石台,石台上跪着个身影,穿件破烂的道袍,背对着他,手里攥着半块玉佩,玉佩的断口处刻着个螺旋形符号——正是蚀月分身的那块。

    nbsp“爹?”李玄微的声音有些发颤,他认出这道袍是爹失踪时穿的那件,衣角还沾着块风干的桃花瓣,是娘亲手绣的。

    nbsp身影缓缓回头,脸果然是爹的模样,只是左额有块月牙形的伤疤,伤疤里嵌着个黑色的虫子,虫子正在缓慢地蠕动,虫身的纹路与界外邪祟的符号相同。“玄微,”爹的声音里混着虫子的嘶鸣,“把你的玉佩给我,我们就能彻底消灭蚀月了,就像你娘当年计划的那样。”

    nbsp李玄微的心脏骤然收紧,他盯着爹手里的玉佩,玉佩的背面刻着个“月”字,是蚀月的标记,根本不是爹的字迹。“你不是我爹。”他举起桃木剑,剑身上的金光照亮爹的眼睛,瞳孔里没有熟悉的温和,只有一片冰冷的紫色,“你是蚀月的分身,我爹的魂魄被你困在玉佩里了!”

    nbsp蚀月分身突然笑了,左额的虫子猛地钻进皮肤,他的脸开始扭曲,一半变成爹的模样,一半化作个长满触须的怪物,触须上的螺旋形符号正在发光,与水潭里的诵经声产生共鸣。“不愧是双脉后人。”它的声音一半温和一半嘶哑,“你爹的魂魄确实在我手里,他当年发现了我的藏身地,可惜啊,太弱了,只能被我当容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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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水潭里的紫色液体突然沸腾,无数只触须从潭底钻出,触须上缠着星轨碎片,碎片里的界民虚影正在痛苦地挣扎。蚀月分身举起半块玉佩,玉佩发出黑色的光芒,李玄微后颈的竖瞳突然剧痛,他能感觉到星轨的金光正在被玉佩吸走,第七颗星的光芒开始黯淡。

    nbsp“你的双脉血是最好的养料。”蚀月分身的触须缠向他的脚踝,“只要吞噬了你的血脉,我就能彻底冲破星轨的束缚,让界内界外都变成我的猎场!”

    nbsp李玄微挥剑斩断触须,剑身上的金光与水潭的诵经声产生共鸣,潭底突然升起七根锁链,锁链的另一端连着七颗星子,正是之前飞进石门的守陵人铃铛所化。星子在水潭上空组成完整的北斗七星,第七颗星的位置亮起耀眼的金光,金光中浮现出娘的虚影,她手里拿着桃木剑,剑尖直指蚀月分身的左额。

    nbsp“是娘的残魂!”李玄微的眼眶有些发热,他能感觉到娘的力量顺着星轨流进他的身体,后颈的竖瞳与桃花印记完全融合,化作个旋转的太极图,一半是金色的守陵人血,一半是紫色的星轨力。

    nbsp“双脉合璧,方能破月!”娘的声音在水潭上空回荡,桃木剑的金光与李玄微的太极图产生共鸣,剑身上浮现出完整的星轨图,图的尽头指向蚀月分身左额的伤疤。

    nbsp蚀月分身发出凄厉的嘶吼,触须疯狂地抽打水面,水潭里的诵经声突然拔高,潭底的界民虚影纷纷挣脱触须,化作道金光钻进星轨图。第七颗星的光芒达到顶点,李玄微感觉有股力量顺着剑鞘流遍全身,他纵身跃起,桃木剑的剑尖直指蚀月分身的伤疤——那里是爹的魂魄所在,也是蚀月分身的弱点。

    nbsp剑尖刺破伤疤的瞬间,蚀月分身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叫,左额的黑色虫子被金光逼了出来,虫子在空中化作个黑色的球体,球体里飞出道金光,正是爹的魂魄虚影,他朝着李玄微伸出手,手里攥着半块玉佩,与李玄微的玉佩严丝合缝。

    nbsp“玄微,补全星轨!”爹的声音带着最后的力量,虚影与玉佩融为一体,两块玉佩在空中合二为一,化作颗耀眼的星子,填补了星轨图的最后空缺。

    nbsp北斗七星的光芒同时亮起,星轨图在水潭上空旋转,形成个巨大的漩涡,漩涡产生的吸力将蚀月分身的触须全部吸了进去。分身的身体在金光中渐渐消散,消散前的最后一刻,它的右半边脸恢复成爹的模样,朝着李玄微露出个欣慰的笑,像是在说“做得好”。

    nbsp水潭里的紫色液体渐渐褪去,露出底下清澈的泉水,泉水里浮出无数颗星轨碎片,碎片上的界民虚影对着李玄微鞠躬,然后化作点点星光,融入北斗七星的光芒里。红袄小孩的身影从铜镜里走出,站在泉水边,红袄上的莲花与星轨产生共鸣,她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化作道金光飞向第七颗星,成为星轨的一部分。

    nbsp“我终于能回家了。”她的声音在星空中回荡,“星轨补全后,界内界外的通道会暂时关闭,但蚀月的本体还在界外等着,百年后通道重开,它一定会卷土重来……”

    nbsp李玄微站在水潭边,握着完整的玉佩,玉佩的光芒与后颈的太极图遥相呼应,图中的桃花与螺旋形符号和谐共存,不再有任何冲突。他知道红袄小孩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不是结束,只是暂时的平静。

    nbsp水潭的底部突然裂开道缝隙,缝隙里渗出黑色的雾气,雾气里隐约能看到个巨大的月牙形影子,影子的中心有个黑洞,黑洞里漂浮着无数块星轨碎片,碎片里的景象是百年后的世界,界内界外的通道正在重新开启,无数只触须从通道里钻出,吞噬着无辜的生灵。

    nbsp是蚀月本体的预兆。

    nbsp后颈的太极图突然发烫,烫得他几乎站立不稳,他能感觉到有股新的力量正在觉醒,这股力量既不属于界内,也不属于界外,却能同时牵引星轨与螺旋形符号,像是种更高维度的平衡之力。

    nbsp水潭边的石台上,蚀月分身消散的地方,留下片淡紫色的鳞片,鳞片上刻着幅微型星图,图上除了北斗七星,还有另外三颗从未见过的星子,星子的位置指向界外的深处,旁边刻着三个小字:“待觉醒”。

    nbsp李玄微捡起鳞片,鳞片在他掌心微微颤动,像是在指引方向。他抬头看向星空中的北斗七星,第七颗星的光芒格外明亮,那里不仅有红袄小孩的魂魄,还有爹娘的力量,他们正在星轨中注视着他,像是在等待他做出选择。

    nbsp他知道,自己不能留在界内享受平静。蚀月的本体还在界外,百年后的通道重开将是场更大的灾难,那三颗“待觉醒”的星子一定藏着对抗蚀月的关键,而他后颈觉醒的新力量,或许就是解开谜团的钥匙。

    nbsp水潭的边缘,之前被蚀月分身打碎的星轨碎片正在重新凝聚,碎片的光芒形成道阶梯,通往星空中的北斗七星,阶梯的尽头,隐约能看到艘星船,船上插着面旗帜,旗帜上的太极图一半是桃花,一半是螺旋形,正是他后颈的印记。

    nbsp李玄微握紧桃木剑,将完整的玉佩塞进怀里,踏上星轨阶梯。每走一步,阶梯就会延伸出一段,星空中的北斗七星为他照亮前路,后颈的太极图与星子产生共鸣,发出清越的响声,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旅程奏响序曲。

    nbsp他的故事,还在继续,在星轨与界外的夹缝中,在已知与未知的星图里,在平衡不断被挑战又重建的轮回中,永远没有终点。

    喜欢。

第2227章 一傩千禁(72)[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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