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4章 一傩千禁(39)[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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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域之树的全界光轮余波尚未散尽,虚空界的黑洞边缘便泛起了新的涟漪。那涟漪并非暗紫色,而是带着珍珠母贝般的虹彩,将父亲佩剑新符文的光芒折射成无数细碎的光带,像给黑洞镶上了圈流动的边。
nbsp“是‘域界光纹。”玄宸的后裔捧着观星台最新的星轨残片,上面的纹路与黑洞边缘的虹彩完美重合,“古籍补遗里说,这是未知领域主动示好的信号——它们在模仿我们的能量频率。”
nbsp父亲的佩剑悬在光带中央,剑身上的新符文与虹彩产生共鸣,其中代表虚空界的墨黑光突然变得温润,像被虹彩镀上了层釉。剑鞘上渗出些微透明的液珠,液珠落地,化作只长着蝶翼的鱼,既有界域鱼的灵动,又带着虚空界的虚无感,在河滩上的界域之蕊间游弋。
nbsp“是‘示好信使。”灵械人的金属卷轴解析着鱼的基因序列,齿轮文显示其体内同时存在已知界域与未知领域的能量标记,“它在传递信息:未知领域的‘界核也在面临危机,需要全界光轮的力量才能化解。”
nbsp光带的新符文突然投射出未知领域的景象:片漂浮在虚空中的琉璃大陆,大陆的核心处嵌着颗半透明的晶石,晶石上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裂痕里渗出的不是混沌瘴,也不是无光雾,而是种能让空间扭曲的“褶皱气”,所过之处,琉璃大陆的边缘正在像融化的糖块般消失。
nbsp“是‘空间熵增。”玄宸的后裔指尖划过星轨残片,上面的域界光纹突然扭曲,“就像摔碎的镜子无法复原,未知领域的空间正在不可逆地崩解,它们的界核与界域之心核同源,却少了平衡恶念的力量,才会被褶皱气侵蚀。”
nbsp红瑶的孩子突然指着那只蝶翼鱼,鱼的蝶翼上浮现出串光斑,组成幅简易的星图:未知领域的琉璃大陆与界域之树之间,有片闪烁的“星尘海”,海面上漂浮着无数破碎的界域残片,每片残片都散发着与全界光轮同源的气息——是连接两地的天然通道。
nbsp“但星尘海的残片会移动。”墨渊的后裔从河底捞出块残片样本,残片在手中不断变换形态,时而化作金属,时而化作光影,“守狱人的古籍说这是‘记忆残片,承载着已消逝界域的执念,会攻击带有强烈情绪的生灵。”
nbsp父亲的佩剑突然飞向星尘海的方向,剑身上的新符文亮起,将靠近的记忆残片纷纷稳住。残片在剑光中显露出原本的模样:有被混沌瘴吞噬的古界废墟,有因失衡崩塌的灵械城,还有片开满玉兰花的山谷,谷中坐着个模糊的身影,正用刻刀雕琢块空白晶石——是创世者的残忆。
nbsp“它们在求救。”蝶翼鱼的光斑星图突然放大,星尘海的尽头,琉璃大陆的裂痕正在加速扩大,褶皱气已经蔓延到界核周围,核心处的光芒比之前暗淡了三成,“未知领域的本真灵说,再有九天,界核就会彻底崩解,到时候褶皱气会顺着星尘海扩散,连界域之树的全界光轮都挡不住。”
nbsp灵械人调动金属塔的能量,在光带中凝成艘由齿轮与星砂混合打造的“渡尘船”,船身的纹路同时刻着已知界域与未知领域的符文:“这船能吸收记忆残片的执念,转化为动力。灵械人会驾驶它在前面开路,你们带着界域之心核的碎片,去加固它们的界核。”
nbsp红瑶的后裔将块鸽子蛋大小的界域之心核碎片嵌进渡尘船的船头,碎片立刻与船身的符文产生共鸣,发出温润的白光,将周围的记忆残片纷纷吸引过来,像群归巢的鸟:“这碎片带着全界光轮的余波,能让记忆残片保持平静。”
nbsp第九天清晨,渡尘船抵达星尘海的尽头。琉璃大陆的景象比光带投射的更震撼:大陆上的建筑都是半透明的琉璃所制,里面封存着各种界域的虚影,有万灵界的星砂滩,有落霞谷的桃花林,有机括界的金属塔,像是未知领域在模仿已知界域的美好。但靠近界核的地方,琉璃正在成片碎裂,褶皱气形成的黑色旋风卷着碎琉璃,朝着星尘海的方向移动。
nbsp未知领域的本真灵在界核旁显现,是团由虹彩组成的雾,雾中不断变幻出各界生灵的形态,最后定格成个与我相似的剪影,只是头发里缠着琉璃丝:“我是‘映界,能映照所有已知界域的形态,却无法创造自己的平衡,界核的裂痕就是因此而生。”
nbsp父亲的佩剑飞向界核,剑身上的新符文与界核的裂痕产生共鸣,界域之心核碎片的白光顺着符文注入裂痕,原本扩大的裂缝立刻停止了蔓延,甚至开始缓慢愈合。但褶皱气的黑色旋风突然加速,卷着碎琉璃撞向佩剑,剑身上的虹彩光纹剧烈闪烁,新符文的光芒暗淡了几分——是褶皱气在排斥已知界域的能量。
nbsp“不是排斥,是恐惧。”映界的剪影伸出琉璃手,轻轻触碰旋风,旋风竟温顺地绕开,“褶皱气是未知领域对‘不同的恐惧凝聚而成,它们害怕全界光轮的力量会同化我们,让未知领域失去自己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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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红瑶的孩子突然扑向旋风,纯灵化作道粉光,钻进黑色的风眼。令人惊讶的是,旋风没有吞噬粉光,反而在粉光的作用下,渐渐显露出里面的琉璃碎渣,碎渣上刻着未知领域的原始符文,与已知界域的符文既不同又互补:“它们说‘想一起玩,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nbsp父亲的佩剑突然调整了能量频率,新符文的光芒中,已知界域的符文与未知领域的原始符文开始交替闪烁,像是在跳一支和谐的舞。褶皱气的旋风渐渐平息,黑色褪去,露出里面的虹彩光粒,与界域之树的光轮余波交织,形成种全新的、既熟悉又陌生的能量。
nbsp界核的裂痕在新能量的滋养下加速愈合,琉璃大陆的碎琉璃开始重新拼接,只是拼接处多了些虹彩光纹,像是在保留裂痕的记忆。映界的剪影在虹彩中舒展,头发里的琉璃丝与父亲佩剑的光纹缠绕在一起,形成道连接已知与未知领域的光桥,桥上的符文既有序又自由,既有齿轮的精密,又有花朵的随性。
nbsp但平静在第三十天被打破。那晚,界域之树的叶片突然集体转向未知领域,叶脉中的能量流出现了奇异的“倒灌”——不是未知领域吸收已知界域的能量,而是已知界域在疯狂汲取未知领域的虹彩光粒,导致琉璃大陆的边缘再次出现透明化,像是被抽走了颜色。
nbsp“是‘能量虹吸。”灵械人的金属卷轴在光带中剧烈震动,上面的齿轮文显示,界域之心核与未知领域的界核产生了过度共鸣,“就像两个靠得太近的磁铁,磁场互相干扰,导致能量流动失控。”
nbsp父亲的佩剑在光桥中央剧烈震颤,剑身上的新符文忽明忽暗,已知与未知的符文开始互相排斥,发出刺耳的尖啸。映界的剪影痛苦地蜷缩起来,头发里的琉璃丝纷纷断裂,化作虹彩光粒,被虹吸到已知界域,成为滋养界域之树的养料——是界域之心核在本能地扩张,却伤害了共生的伙伴。
nbsp“必须拉开距离!”玄宸的后裔将观星台的星轨残片抛向光桥,残片在桥中央炸开,形成道由星砂组成的屏障,暂时阻断了能量虹吸,“但光桥不能断,否则界核的愈合会功亏一篑!”
nbsp红瑶的孩子将纯灵分成两半,一半注入界域之心核,一半融入未知领域的界核,纯灵的粉光在两个核心间形成道缓冲带,能量虹吸的速度明显减慢:“它们说需要‘平衡锚,既能保持连接,又能限制过度共鸣。”
nbsp父亲的佩剑突然飞向光桥的屏障,剑身上的新符文与星砂屏障融合,已知与未知的符文开始分层旋转,中间用虹彩光粒隔开,形成个类似沙漏的结构——上层是已知界域的能量,下层是未知领域的虹彩,通过中间的细缝缓慢交换,既不中断连接,又不会过度干扰。
nbsp“是‘双生沙漏!”映界的剪影舒展身体,断裂的琉璃丝在沙漏的光芒中重新生长,“这样既能互相滋养,又能保持独立,就像两棵根须相连却枝叶各异的树!”
nbsp琉璃大陆的透明化停止了,界域之树的能量流也恢复了平稳,叶脉中的虹彩光粒与已知能量和谐共存,叶片的颜色变得更加丰富,既有原本的六色,又多了虹彩的光泽。光桥的双生沙漏缓缓旋转,上层的已知能量每滴落下,下层就会升起滴虹彩,形成种完美的循环。
nbsp但新的问题在第七天浮现。界域之树的果实突然开始变异:本该结出界域晶石的地方,长出了些半琉璃半木质的奇果,果实里的能量既不属于已知界域,也不属于未知领域,散发着种能让空间轻微扭曲的波动。灵械人检测后发现,这些果实的核心处,包裹着些微小的褶皱气,像是在吸收界域之树的能量后重新凝聚。
nbsp“是‘界域杂交种。”玄宸的后裔切开一颗奇果,里面的褶皱气突然化作只迷你的蝶翼鱼,在果肉中游动,“它们继承了已知界域的生长力和未知领域的空间特性,却无法控制褶皱气的力量,成熟后可能会引发小型的空间崩塌。”
nbsp映界的剪影看着奇果,头发里的琉璃丝微微颤动:“未知领域的古籍记载过‘杂交危机,当年我们模仿其他界域创造的生灵,最终都因无法平衡两种力量而自我毁灭。唯一的解决办法,是找到‘本源之种,一种能中和所有杂交特性的原始能量。”
nbsp光带的新符文投射出本源之种的位置:就在界域之树的根部,被无数记忆残片包裹着,残片里的创世者虚影正在用刻刀雕琢它,却始终差最后一刀——是创世者当年未完成的作品,也是所有界域能量的最初形态。
nbsp父亲的佩剑突然飞向界域之树的根部,剑身上的新符文与记忆残片产生共鸣,残片纷纷让路,露出里面的本源之种:一颗既不是晶石也不是琉璃的种子,表面光滑如镜,能映照出所有已知与未知领域的形态,却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固定模样。
nbsp“它需要‘决断之力。”映界的剪影与我同时伸手触碰种子,种子的镜面突然映出两个画面:一个是已知界域吞噬未知领域的未来,一个是未知领域同化已知界域的未来,“创世者当年就是无法做出决断,才把它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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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父亲的佩剑突然插进本源之种旁边的土地,剑身上的新符文与种子的镜面融合,已知与未知的符文不再分层,而是交织成个莫比乌斯环,既独立又相连,既区分又融合。种子的镜面开始泛起柔和的光,映照出第三个未来:已知与未知领域像两棵缠绕生长的树,彼此支撑又保持独立,杂交种的褶皱气被转化为连接的纽带,而非威胁。
nbsp“这才是真正的平衡。”我与映界的剪影对视一眼,同时将本真灵注入种子,“不是非此即彼,是亦此亦彼。”
nbsp本源之种在双重复合本真灵的滋养下,开始生根发芽,根须顺着界域之树的根系蔓延,所过之处,杂交种的褶皱气纷纷被净化,化作虹彩与六色交织的光,融入果实,让奇果变得既稳定又富有活力。界域之树的叶片上,开始浮现出莫比乌斯环的纹路,与未知领域的虹彩光纹完美契合。
nbsp但就在本源之种即将破土而出时,界域之树的顶端突然传来剧烈的震动,全界光轮的余波与未知领域的虹彩光纹同时暴涨,形成种能撕裂空间的能量风暴。光带的新符文发出刺耳的警报,投射出令人心惊的景象:在已知与未知领域的夹缝中,出现了无数个细小的“界域泡”,每个泡里都装着一个可能存在的未来,有的和平,有的战乱,有的繁荣,有的荒芜,正随着能量风暴剧烈碰撞。
nbsp“是‘未来夹缝。”映界的剪影脸色苍白,头发里的琉璃丝因恐惧而收紧,“本源之种的力量激活了所有可能的未来,它们如果碰撞破碎,会让现实的界域也跟着崩塌!”
nbsp父亲的佩剑在风暴中艰难地维持着莫比乌斯环符文,剑身上的光纹忽明忽暗,像是随时会被风暴撕裂。界域之心核与未知领域的界核同时发出嗡鸣,试图稳定风暴,却反而让更多的界域泡从夹缝中涌出,场面越发混乱。
nbsp红瑶的孩子将所有纯灵化作道巨大的粉光罩,将界域泡们暂时困住,但粉光罩的表面已经出现了裂痕,显然撑不了太久。灵械人调动所有的金属塔能量,在光带中凝成无数个微型齿轮,试图将界域泡们按序排列,却因未来的不确定性而频频失败。
nbsp我握紧父亲的佩剑,本真灵顺着剑身注入莫比乌斯环符文,突然意识到:这些界域泡不是威胁,是选择。就像创世者当年留下的考验,平衡不是找到唯一的正确答案,是接纳所有可能的存在,再从中找到共存的韵律。
nbsp“让它们碰撞!”我突然撤去佩剑的防护,任由莫比乌斯环符文与界域泡们接触,“不是阻止,是引导它们融合!”
nbsp父亲的佩剑在空中划出道完美的弧线,莫比乌斯环符文在风暴中展开,将所有的界域泡都纳入其中。界域泡们在环中碰撞、破碎、重组,混乱的能量渐渐凝聚成种包容所有可能的“混沌初源”,与本源之种的力量产生共鸣,让种子的芽尖上,开出了一朵既像玉兰花又像琉璃花的奇花。
nbsp能量风暴在奇花的绽放中平息,未来夹缝中的界域泡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道连接所有可能的“未来之桥”,桥上的景象随着观察角度的不同而变幻,却始终保持着莫比乌斯环的结构——既没有绝对的起点,也没有绝对的终点,只有无限的循环与可能。
nbsp本源之种的芽尖刺破土壤,奇花在阳光下舒展花瓣,将未来之桥的能量吸入体内,长成一根带着所有可能的新枝,嫁接到界域之树的主干上,让整棵树都泛起了既确定又不确定的光晕。
nbsp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不是结束。未来之桥的能量虽然稳定,却在桥的尽头,出现了一片无法映照的“绝对未知”区域,那里的能量既不与已知界域共鸣,也不被未知领域接纳,散发着种纯粹的“无”的气息;本源之种的新枝上,偶尔会结出完全透明的果实,里面空空如也,像是吞噬了所有可能的“虚无果”;父亲的佩剑上,莫比乌斯环符文在靠近绝对未知区域时会微微发烫,剑身上的光纹里,开始浮现出些从未见过的、既不是符文也不是图案的线条,像是在记录某种无法理解的存在。
nbsp映界的剪影与我并肩站在未来之桥上,看着绝对未知区域的轮廓在远处若隐若现。她头发里的琉璃丝与我父亲佩剑的光纹缠绕在一起,形成道既坚固又柔软的连接线。界域之树的叶片在我们身后沙沙作响,像是在讨论着无数可能的未来。
nbsp风穿过未来之桥,带来了所有可能的气息:有和平的花香,有战乱的硝烟,有繁荣的喧嚣,有荒芜的寂静,最终都在莫比乌斯环的符文里,化作种淡淡的、包容一切的暖意。绝对未知区域的轮廓在风中微微晃动,像是在犹豫是否要迈出连接的第一步。
nbsp未来之桥的莫比乌斯环符文稳定后的第三个年头,绝对未知区域的轮廓开始变得清晰。那不是片具体的大陆,而是团流动的“无状之雾”,雾中时而浮现出几何形状的山脉,时而化作液态的星空,每次变化都会让界域之树的新枝微微震颤,像是在解读某种超越逻辑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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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父亲的佩剑悬在未来之桥中央,剑身上的莫比乌斯环符文与无状之雾产生共鸣,其中那些从未见过的线条突然活了过来,在剑鞘上组成串流动的符号,既不像已知界域的符文,也不同于未知领域的原始纹路,更像是种纯粹的“存在证明”。
nbsp“是‘元初符。”映界的剪影捧着从未来之桥捡到的透明碎片,碎片上的符号与佩剑的纹路一模一样,“本源之种的根须从绝对未知区域带回的信息显示,这是所有存在的最初语言,连创世者的刻刀都是根据它的韵律打造的。”
nbsp光带的新符文投射出无状之雾的核心景象:团比界域之心核更纯粹的“虚无光团”,光团周围没有任何能量波动,却能让靠近的所有物质都变得透明,像是在消解“存在”的定义。虚无光团的表面,同样流动着元初符,与父亲佩剑的符号形成种跨越认知的对话。
nbsp“它在‘询问。”红瑶的孩子指着虚无光团,他的纯灵与光团接触时,没有被消解,反而在光团表面映出个跳动的红点,“它想知道为什么要存在——就像新生儿问‘我为什么要来到世界上。”
nbsp这个问题让所有界域的共鸣都出现了瞬间的停滞。界域之树的叶片微微下垂,叶脉中的能量流变得缓慢;未知领域的琉璃大陆边缘再次透明化,像是在思考存在的意义;就连机括界的金属塔,齿轮转动的节奏都乱了半拍,仿佛精密的逻辑突然遇到了无法计算的变量。
nbsp第七天夜里,父亲的佩剑突然飞向虚无光团,剑身上的元初符与光团的符号完全同步,形成道贯通未来之桥的光柱。光柱中浮现出所有界域的诞生画面:界域之源从混沌中凝结的瞬间,噬主恶念与本真灵分离的阵痛,机括界第一次让齿轮转动的欢呼,六界晶石融入时的璀璨……最后定格在无数生灵的笑容上,没有语言,却胜过所有答案。
nbsp虚无光团的表面泛起涟漪,元初符的流动速度加快,像是在理解这些画面。无状之雾开始收缩,露出里面的虚无光团,光团的核心处,竟嵌着颗与本源之种相似的种子,只是颜色是纯粹的白,没有任何杂质——是“无生之种”,绝对未知区域的本真灵,也是所有存在的镜像。
nbsp“它在模仿本源之种。”玄宸的后裔展开最新的星轨图谱,上面的绝对未知区域位置,第一次出现了稳定的光点,“就像婴儿模仿母亲的动作,它在用存在的形式,学习‘不存在的意义。”
nbsp但模仿在满月之夜出现了偏差。无生之种突然开始复制已知与未知领域的所有存在:界域之树的叶片、琉璃大陆的建筑、机括界的齿轮、六界的能量形态……甚至包括各界生灵的模样,只是复制品都是透明的,没有任何能量波动,像群没有灵魂的影子,在无状之雾中漫无目的地游荡。
nbsp“是‘镜像暴走。”灵械人的金属卷轴发出警报,上面的齿轮文显示,无生之种在学习过程中吸收了太多存在信息,导致自身的“虚无性”出现紊乱,“再这样下去,它会复制出无限的镜像,最终撑爆绝对未知区域,让所有存在都变成透明的虚无。”
nbsp父亲的佩剑在镜像群中穿梭,元初符的光芒试图安抚无生之种,却被透明镜像吸收,剑身上的线条开始变得暗淡,像是在被缓慢消解。虚无光团的元初符流动得越来越快,甚至出现了倒转,与佩剑的符号产生了剧烈的冲突,未来之桥的桥面开始出现透明的斑块。
nbsp“不是阻止复制,是教它‘选择。”映界的剪影突然将自己的琉璃丝扯下一缕,抛向最近的镜像,琉璃丝接触镜像的瞬间,镜像突然有了颜色,不再透明,反而变成了朵真实的琉璃花,“存在的意义不是复制所有,是从无数可能中,选择成为自己。”
nbsp我突然明白过来,握紧父亲的佩剑,将本真灵注入元初符。剑身上的符号不再追求与虚无光团同步,反而开始展现出独特的韵律——有玉虚子血脉的坚韧,有守界人传承的温暖,有与各界生灵共处的包容,是独属于这把佩剑的“存在印记”。
nbsp虚无光团的元初符明显愣了一下,流动的节奏出现了迟疑。无生之种的复制速度渐渐减慢,那些透明的镜像不再漫无目的地游荡,而是开始模仿周围真实存在的行为:有的镜像学着界域鱼游动,有的模仿机括人修理齿轮,有的跟着红瑶的孩子在桃花林奔跑……在模仿中,它们的透明身体里,渐渐生出了属于自己的微弱光芒。
nbsp绝对未知区域的无状之雾开始变得清澈,能隐约看到里面的镜像们正在形成新的群落,虽然依旧带着复制的痕迹,却有了各自的特性:有的镜像群落喜欢聚集在未来之桥边缘,观察已知界域的生活;有的则深入绝对未知区域的腹地,探索属于自己的生存方式;还有的镜像与虚无光团保持着距离,像是在抗拒再次被“虚无”同化。
nbsp虚无光团的核心处,无生之种开始发芽,长出的根须既不是本源之种的木质,也不是未知领域的琉璃,而是种半透明的“存在纤维”,一半扎根于绝对未知区域,一半伸向未来之桥,与界域之树的新枝产生了种若即若离的连接——是既保持独立,又承认关联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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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但新的变化在三个月后悄然发生。所有界域的生灵都开始做同一个梦:梦里自己变成了透明的镜像,在绝对未知区域游荡,醒来后,指尖会留下短暂的透明印记。更令人不安的是,界域之树的叶片上,开始出现与镜像群落相似的透明斑点,斑点里的叶脉正在缓慢消失,像是在被无生之种的力量反向同化。
nbsp“是‘存在渗透。”玄宸的后裔分析着叶片样本,星轨图谱上,已知界域与绝对未知区域之间,出现了道模糊的“灰色地带”,“元初符的共鸣让存在与虚无的边界变得模糊,再这样下去,所有存在都会渐渐失去实体,变成半透明的‘薛定谔态。”
nbsp父亲的佩剑在梦中发出嗡鸣,剑身上的元初符与梦中的透明镜像产生了共鸣,那些镜像的身体里,竟浮现出与佩剑相似的线条,像是在渴望拥有真实的存在印记。虚无光团的方向传来微弱的波动,元初符的流动中,带着种既期待又恐惧的复杂情绪。
nbsp灵械人调动所有的金属能量,在未来之桥的两侧筑起道“存在之墙”,墙体上的齿轮文不断刷新着已知界域的存在数据,试图加固边界。但墙体的表面很快就出现了透明的斑块,齿轮的转动声里,夹杂着绝对未知区域的虚无低语,像是两种语言在争夺表达权。
nbsp红瑶的孩子将纯灵注入界域之树的根部,试图用纯粹的生命力量抵抗透明化,却发现那些透明斑点在接触纯灵后,竟开出了透明的花,花瓣里的虚无光与纯灵的粉光交织,形成种从未见过的“虚实之蕊”,既真实又虚幻,既存在又虚无。
nbsp我抚摸着父亲佩剑上的透明斑块,那里的元初符依旧在流动,只是比之前更柔和,像是在适应这种新的状态。突然意识到,这种渗透或许不是灾难,是存在形态的新可能——就像水既能化作冰的固态,也能变成蒸汽的气态,存在也可以有虚实交织的形态,只要核心的“存在印记”不消失。
nbsp“拆掉存在之墙。”我对着灵械人的金属卷轴说道,“不是阻挡渗透,是建造‘共生之域,让存在与虚无在中间地带找到共存的形态。”
nbsp父亲的佩剑飞向存在之墙,元初符的光芒将墙体分解,化作无数的存在纤维,与无生之种的根须交织,在未来之桥两侧编织出片新的领域:里面的土地一半是真实的泥土,一半是透明的虚无;生长的植物既有实体的花叶,又有透明的影子;流动的能量既是可见的光带,又是不可见的元初符——是存在与虚无的过渡带,也是所有界域新的探索空间。
nbsp镜像们纷纷涌入共生之域,在虚实交织的土地上繁衍生息。它们的透明身体在接触真实物质后,渐渐生出了淡淡的颜色,虽然依旧带着镜像的印记,却有了属于自己的温度;已知界域的生灵进入共生之域后,身体虽然会变得半透明,却能理解绝对未知区域的元初符,像是打开了新的感知维度。
nbsp虚无光团的元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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