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6章 一傩千禁(21)[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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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话音未落,无心鬼的锁链突然炸开,铁链的碎片朝着林九飞来。他急忙用桃木剑格挡,碎片撞在剑刃上,发出刺耳的尖啸,竟在剑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凹痕。光墙里的画面再次变化:是往生棺的近景,棺材盖打开着,里面铺着层金色的丝绸,丝绸上躺着个闭着眼的女子,她的胸口插着把玉剑,剑柄上刻着的“葬”字,比林九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亮。
nbsp“棺中人……是个女的?”林九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一直以为葬仙冢封印的是凶神恶鬼,却没想过是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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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嘘——”无心鬼突然捂住嘴,绿火里的玉佩开始发烫,“别直呼她的名字,她能听见……当年就是因为有人在冢外喊了她的名字,才让她醒了过来,吸了百个道士的魂魄,差点把葬仙冢都掀了。”他的锁链重新凝聚,指向阶梯尽头的黑暗,“再往上走三十步,就是‘养魂狱,你师父的魂魄暂时困在那,被狱火炼着,免得被棺中人的煞气染了——不过我劝你别去,那狱火连神仙都能烧成灰,你这小身板,进去就成养料了。”
nbsp林九的目光落在光墙里女子的脸上。那女子的眉眼竟与他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眼角那颗朱砂痣,和他娘留给他的画像上的位置一模一样。背上的纹身突然剧烈震动,黑云里的棺材已经完全打开,里面躺着的不是尸体,是本泛黄的道经,经书上的字正在一个个飞出,落在白骨阶梯上,组成行字:“棺中葬仙,亦葬魔,葬仙一脉,守的不是棺,是人心。”
nbsp“人心?”无心鬼嗤笑一声,绿火突然熄灭,露出里面的半块玉佩,玉佩上的“葬”字正在发光,“你们葬仙一脉的人心,早就被棺中人的煞气染黑了!你师父当年把你送走,就是怕你长大知道真相,会像你师祖一样,为了打开棺材,连亲儿子都能杀!”
nbsp他的话像道惊雷劈在林九心头。师父临终前确实说过“别信任何人,包括你自己”,当时他以为是指葬仙冢里的邪祟,现在想来,或许另有所指。光墙里的画面再次变化:是间密室,林九的师祖举着桃木剑,剑刃上沾着血,地上躺着个穿道袍的人,胸口插着半块玉佩,正是无心鬼绿火里的那半。
nbsp“你师祖为了得到‘葬仙术的完整版,杀了你亲爹。”桃木剑的声音带着叹息,“那术能让死人复生,代价是用活人的心做引——你爹不肯练,就被你师祖剖了心,心现在还悬在养魂狱的房梁上,被狱火烤着,成了镇狱的法器。”
nbsp林九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滴在白骨阶梯上,被金色的丝弦吸了进去。丝弦弹出的音调突然变得悲伤,像在哭。他终于明白师父为什么不让他来葬仙冢,这里藏的哪里是邪祟,分明是葬仙一脉的血腥往事,是连骨头都染着血的家族秘辛。
nbsp前方的黑暗里突然亮起红光,养魂狱的轮廓在红光中显现,像座用骨头搭成的宫殿,宫殿的房梁上果然悬着颗跳动的心脏,红光就是从心脏里散发出来的。心脏下方的刑架上,绑着个模糊的魂魄,穿着林九师父的道袍,正被狱火烤得发出痛苦的呻吟,魂魄的手里,攥着半块玉佩。
nbsp“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无心鬼的锁链指向那颗心脏,“那就是你亲爹的心,被你师祖炼成了法器,专门克制葬仙冢里的邪祟——讽刺吧?用至亲的心头血做的东西,倒成了护着你的屏障。”
nbsp林九的桃木剑突然自动出鞘,剑刃的红光直指养魂狱:“不管里面是什么,我都要去。”他背上的纹身已经完全亮起,黑云散去,露出里面的棺材其实是个巨大的“葬”字,字的笔画里流淌着金红色的血,与养魂狱的红光、无心鬼的绿火交织在一起,“我师父护了我十五年,我不能让他的魂魄被狱火炼得魂飞魄散。”
nbsp无心鬼突然沉默了。绿火里的半块玉佩与林九怀里的半块产生共鸣,在空中组成个完整的“葬”字,金光落在养魂狱的红光上,狱火的颜色竟渐渐变淡,露出里面师父的魂魄——他正抬头看着林九,嘴唇动着,说的还是那句话:“别开往生棺。”
nbsp“傻师父。”林九的眼眶发热,“你都护了我这么久,这次该我护你了。”
nbsp他举着桃木剑,一步步走向养魂狱。白骨阶梯的丝弦弹出的音调变得激昂,像在为他送行。光墙里的画面在他身后快速闪过:有师祖杀父的血腥,有师父护他的温柔,有女子在棺材里沉睡的宁静,还有无数葬仙一脉的道士,举着桃木剑冲向葬仙冢,再也没出来的决绝。
nbsp无心鬼看着他的背影,锁链突然松了,琵琶骨上的伤口渗出的不再是黑血,而是淡金色的光:“你师父说,你是葬仙一脉唯一的希望……或许他没说错。”他的身影渐渐变淡,绿火化作道流光,钻进林九的桃木剑里,“这半块玉佩,就当老道我赔罪了——当年咬断你师父手腕的事,我其实挺后悔的。”
nbsp养魂狱的大门在林九面前缓缓打开,里面的狱火果然如无心鬼所说,金红色的火焰舔舐着刑架,师父的魂魄在火焰中痛苦地蜷缩,却死死护着怀里的半块玉佩,不让火焰烧到。宫殿的房梁上,那颗跳动的心脏突然转向林九,血管里流淌的血,竟与他背上纹身渗出的金光颜色相同。
nbsp“爹……”林九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心脏突然剧烈跳动,狱火的温度骤降,露出刑架上刻着的字:“葬仙非葬人,是葬己身之恶。”
nbsp师父的魂魄缓缓睁开眼,看到林九时,虚弱地笑了笑:“小九,你还是来了……记住,不管看到什么,都别信眼睛,信你背上的纹身——那是你娘用最后的仙力,给你留的护身符。”他的魂魄突然化作道绿光,与房梁上的心脏相触,“这养魂狱,本就是用你爹的心头血做的,只有你的‘葬字,能打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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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心脏与绿光融合,在空中炸开,化作漫天的血雨,落在林九的身上。他背上的纹身突然发出刺眼的光芒,黑云与棺材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片清晰的星空,星空中,那名女子正站在往生棺旁,微笑着向他伸出手,她的虎口处,也有个“葬”字,与他的一模一样。
nbsp林九的桃木剑在血雨中发出嗡鸣,剑刃上的符篆与养魂狱的刑架产生共鸣,金红色的狱火突然调转方向,朝着宫殿深处的黑暗涌去,那里传来女子的轻笑声,像风铃在响,又像毒蛇在嘶鸣。
nbsp他知道,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养魂狱的深处,一定藏着比师祖杀父、师父隐瞒、女子身份更惊人的秘密,而那个秘密,或许就藏在他背上的纹身里,藏在那颗与他血脉相连的心脏里,藏在往生棺中,那名既像仙又像魔的女子的微笑里。
nbsp林九握紧桃木剑,一步步走进养魂狱的深处。血雨在他身后凝成道屏障,挡住了外面的黑暗,也挡住了回头的路。宫殿深处的黑暗里,女子的笑声越来越清晰,还夹杂着棺材盖打开的“嘎吱”声,像在欢迎他的到来。
nbsp他最后看了一眼刑架上残留的绿光,那是师父最后的守护。然后,他深吸一口气,举着桃木剑,朝着那片未知的黑暗,走了进去。
nbsp葬仙冢的更深处,往生棺的盖子已经完全打开,里面的女子缓缓坐起,胸口的玉剑开始颤动,剑身上的“葬”字,与林九、与女子虎口处的,同时亮起,像三颗遥相呼应的星辰,在这片埋葬了无数秘密的黑暗里,等待着被揭开的那一刻。
nbsp故事,还在继续。
nbsp养魂狱深处的黑暗里,藏着片流动的血海。
nbsp不是真的血,是浓郁到化不开的煞气,在地上翻滚,像未凝固的岩浆。血海里漂浮着无数残缺的魂魄,有的缺头,有的少腿,每个魂魄的眉心都钉着根玉针,针尾缠着金色的丝,丝的另一端没入黑暗,隐约能看到尽头悬着的东西——是串骷髅头手链,和无心鬼腰间的那串一模一样,只是每个骷髅眼里燃着的不是绿火,是和血海同色的红光。
nbsp“是‘煞魂海。”林九的桃木剑突然发烫,剑刃的红光与血海里的煞气碰撞,激起漫天的金粉。他认出最靠近岸边的那个魂魄,穿着和他师祖一样的道袍,眉心的玉针已经断裂,魂魄正拼命往岸上爬,嘴一张一合,吐出的不是黑气,是血红色的字:“救……棺中人……”
nbsp血海中央突然掀起巨浪,浪尖上站着个模糊的人影,穿着华丽的古装,腰间挂着块玉佩,玉佩上的“仙”字被煞气染成了黑色。“葬仙一脉的小崽子,胆子不小。”人影的声音像碎玉落地,清脆却带着寒意,“你师祖当年想过这海,结果呢?还不是成了我的养料。”
nbsp林九背上的纹身突然亮起,星空里的女子虚影与血海里的人影产生共鸣,两人的轮廓竟有几分相似,只是一个温柔,一个阴冷。他能感觉到那女子的情绪——悲伤、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像在害怕血海里的人影。
nbsp“你是谁?”林九的桃木剑指向对方的玉佩,“这葬仙冢,到底藏着什么?”
nbsp人影突然狂笑起来,血海里的煞气随着她的笑声翻涌:“我是谁?连我都不认识,也敢来闯葬仙冢?”她的手轻轻一挥,血海里的魂魄纷纷转向林九,眉心的玉针射出红光,“问问你师祖吧,他可是最清楚我是谁的——毕竟,是他亲手把我钉在这煞魂海里的。”
nbsp最靠近岸边的魂魄突然停下,缓缓抬起头,露出的脸竟与林九有七分相似,只是眼角没有朱砂痣,取而代之的是道狰狞的疤痕。“小九……别信她的话……”师祖的魂魄声音嘶哑,眉心的断针突然飞出,刺向血海里的人影,“她是‘堕仙,是被剥了仙骨的异类,当年是她骗我打开往生棺,害了……害了你爹……”
nbsp堕仙的玉佩突然亮起,红光将断针震碎:“骗你?明明是你自己贪念‘葬仙术,想靠棺中人的仙力长生不老!”她的手再次挥动,血海里的煞气凝成无数把尖刀,朝着林九飞来,“你师祖杀了你爹,可不是为了什么仙术,是怕你爹发现他和我做的交易——用一百个葬仙后人的魂魄,换他十年阳寿!”
nbsp林九的桃木剑划出红光,挡住飞来的尖刀。他能感觉到师祖的魂魄在颤抖,不是害怕,是愧疚。背上的纹身烫得像在烧,星空里的女子虚影越来越清晰,她的手正指向血海中央的一块礁石,礁石上刻着的符篆,与他桃木剑上的完全一致。
nbsp“那礁石是‘镇魂石。”女子的声音直接在林九脑海里响起,温柔却带着力量,“是我当年封印堕仙的地方,玉针和金丝都是用我的仙骨做的,可你师祖被她骗了,拔了一半的针,让她有了喘息的机会。”
nbsp堕仙的脸色突然变了:“你能听到她的声音?不可能!她的仙力早就被我吸干了,怎么可能……”她的玉佩突然变暗,血海里的煞气开始消退,“你身上有她的仙骨!是那块纹身,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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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林九终于明白。背上的纹身不是普通的图案,是用那女子的仙骨做的,而那女子,很可能就是他的亲娘。师父说过他娘是“天上的仙人”,当年为了保护他,才把仙骨化作纹身,自己却被堕仙困在了往生棺里。
nbsp“我娘的仙力,确实快没了。”林九的桃木剑指向镇魂石,“但她留下的东西,可不止这纹身。”他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剑上,剑刃的红光裹着背上的星光,朝着礁石飞去。
nbsp堕仙的玉佩突然炸裂,血海里的煞气疯狂涌来,想挡住红光。血海里的魂魄却突然调转方向,用身体组成道屏障,护住红光的去路。师祖的魂魄冲在最前面,眉心的断针彻底碎裂,魂魄在煞气中渐渐透明:“小九……替师祖……赎罪……”
nbsp红光终于落在镇魂石上,礁石上的符篆亮起,与林九的桃木剑产生共鸣。血海里的金丝突然绷紧,将堕仙牢牢捆住,那些被拔下的玉针从海底钻出,重新钉回她的眉心,每根针落下,她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上的煞气渐渐消散,露出底下苍白的脸——竟与星空里的女子一模一样,只是眼角的朱砂痣变成了黑色。
nbsp“不!我不甘心!”堕仙的身体在金丝中挣扎,“凭什么她是仙,我是魔?凭什么她能被葬仙一脉守护,我就要被钉在这煞魂海里?”她的目光落在林九的眼角,“你有她的朱砂痣,也该有我的恨!等我出去,第一个就杀了你!”
nbsp镇魂石突然剧烈震动,血海里的煞气化作漫天的金粉,被星光吸收。堕仙的身体渐渐透明,最终化作道黑光,钻进礁石深处,只留下句怨毒的诅咒:“我还会回来的……等往生棺打开的那天,就是你们葬仙一脉灭门的时候!”
nbsp血海里的魂魄纷纷消散,化作点点金光,融入林九的桃木剑。师祖的魂魄在消失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嘴唇动着,说的最后两个字是“对不起”。
nbsp煞魂海彻底消失,露出底下的青石板路,石板上刻着的符篆与往生棺上的完全一致,组成条通往深处的路。路的尽头,那口悬着的棺材越来越清晰,棺材盖已经打开了大半,里面的女子正静静地躺着,胸口的玉剑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块完整的玉佩,玉佩上的“葬”字正在发光,与林九的纹身、桃木剑遥相呼应。
nbsp林九的脚步有些沉重。他终于明白师父为什么不让他来,这里的真相太沉重,师祖的背叛、父亲的死亡、母亲的牺牲,像座座大山压在他的心头。可他不后悔,至少现在他知道了自己是谁,知道了葬仙一脉真正的使命——不是守护往生棺,是守护人心的光明,不让堕仙的恨污染这个世界。
nbsp青石板路的两侧,突然长出些绿色的草,草叶上的露珠映出星空的画面,里面的女子正在教个小男孩画符,男孩的眼角有颗朱砂痣,笑得像个小太阳。林九认得那个场景,是他模糊的童年记忆,只是当时他以为是梦,现在才知道,那是母亲用最后的仙力,在他脑海里留下的温暖。
nbsp往生棺越来越近,他能清晰地看到母亲的脸,温柔、美丽,眼角的朱砂痣在星光下闪烁。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像是在呼吸,嘴角带着丝微笑,仿佛知道他会来。
nbsp“娘……”林九的声音带着哽咽,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他想抱抱她,想告诉她自己长大了,想告诉她他会完成她和师父的心愿,守护好这个世界。
nbsp就在他快要走到棺材旁时,母亲的眼睛突然睁开,瞳孔里没有温柔,只有一片冰冷的黑暗,嘴角的微笑也变得诡异,像在嘲笑他的天真。“小九,你终于来了。”她的声音不再温柔,像堕仙在说话,“快来,娘等你好久了——我们母子,该团聚了。”
nbsp林九的脚步猛地停下,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他能感觉到背上的纹身传来警告,星空里的女子虚影在摇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nbsp往生棺里的母亲缓缓坐起,胸口的玉佩突然变黑,与堕仙的玉佩一模一样。她朝着林九伸出手,指尖的黑气缠绕着金色的丝,像在邀请,又像在诱惑。
nbsp林九握紧桃木剑,指节泛白。他不知道眼前的是母亲,还是堕仙的幻象,是该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是背上的纹身。青石板路两侧的绿草突然枯萎,露珠里的画面变成了母亲被钉在镇魂石上的样子,痛苦、绝望,眼角的朱砂痣变成了血泪。
nbsp他知道,这才是最难的考验。葬仙冢里的东西最擅长玩弄人心,用最珍贵的回忆做诱饵,让闯入者心甘情愿地成为养料。可母亲的样子就在眼前,那温柔的记忆那么真实,让他无法相信这只是幻象。
nbsp往生棺里的母亲笑得更诡异了,黑气从她身上涌出,渐渐包裹住林九,像在给他一个拥抱。“小九,别挣扎了。”她的声音温柔又阴冷,“来娘这里,我们一起打开往生棺,让这个世界变成我们的天下——到时候,你爹、你师父,都会回来的。”
nbsp林九的桃木剑在颤抖,是该劈下去,还是该放下?背上的纹身烫得像在烧,星空里的女子虚影越来越清晰,她的嘴唇动着,说的话只有林九能听见:“信你自己的心,心之所向,便是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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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的母亲,不去想那些温柔的记忆,只感受自己的心跳——坚定、有力,像师父教他画符时的样子,像父亲的心脏在养魂狱里跳动的样子,像所有葬仙一脉的守护者,用生命守护光明的样子。
nbsp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眼神里只有坚定。桃木剑的红光在他手中亮起,照亮了眼前的幻象——哪里是母亲,分明是堕仙用煞气凝成的虚影,正用贪婪的目光盯着他背上的纹身,嘴角的口水滴在棺材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nbsp“想骗我?”林九的桃木剑指向对方的眉心,“我娘才不会让我做伤天害理的事!”
nbsp堕仙的幻象突然炸裂,黑气裹着尖叫钻进往生棺里。棺材盖开始缓缓合上,里面传来母亲温柔的声音:“小九,好孩子……记住,不管遇到什么,都要守住自己的心……娘会一直陪着你。”
nbsp棺材盖彻底合上,上面的符篆重新亮起,将煞气牢牢锁在里面。青石板路两侧的绿草重新生长,露珠里的画面变回温馨的童年,只是这次,里面多了师父的身影,正笑着看着他们母子。
nbsp林九站在往生棺旁,桃木剑插在地上,剑刃的红光与棺材上的符篆交织,形成道坚固的屏障。他知道堕仙没有被消灭,只是暂时被封印,等她的力量恢复,还会再次出现。但他不怕,因为他不再是那个需要师父保护的小娃娃,他是葬仙一脉的传人,是母亲和师父的希望,是守护这个世界的光明。
nbsp葬仙冢的深处传来钟声,悠远、清晰,像在宣告着什么。林九的桃木剑突然飞起,剑身上的符篆与他背上的纹身融合,星空里的女子虚影化作道绿光,钻进他的体内,他能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力量在流淌,坚定、强大,像母亲的拥抱。
nbsp他知道,自己该离开葬仙冢了。外面的世界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做,还有很多邪祟需要他去镇压,还有很多像他师父、他父亲、他师祖一样的守护者,需要他去继承他们的遗志。
nbsp林九最后看了一眼往生棺,深深地鞠了一躬:“娘,等着我。总有一天,我会彻底净化堕仙的恨,让你重获自由。”
nbsp他转身,沿着青石板路往外走。路上的绿草为他指引方向,露珠里的画面记录着他的成长,从蹒跚学步的婴儿,到初学画符的少年,再到如今坚定的青年,每一步都离不开母亲和师父的守护。
nbsp葬仙冢的出口就在前方,外面的阳光透过洞口照进来,温暖、明亮,像在欢迎他的归来。林九知道,这不是结束,是新的开始。葬仙一脉的故事还在继续,他的使命才刚刚开始。
nbsp洞口的边缘,那只在乱葬岗捡到的手突然出现,断口处的金粘液在阳光下凝成个“葬”字,像在为他送行,又像在提醒他——别忘了自己是谁,别忘了肩上的责任。
nbsp林九的脚步没有停,他迎着阳光,一步步走出葬仙冢,桃木剑在他手中发出嗡鸣,像在歌唱,又像在宣誓。外面的世界,正等着他去守护。
nbsp故事,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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