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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因果[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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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阿青望着眼前人眼中淬了毒似的怨怼,气得肩头发颤,反倒笑出了声,“我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你们这般颠倒黑白、厚颜无耻的货色!

    nbsp这些天,我们提着脑袋从活尸堆里护你们周全,饿着肚子满城给你们找粮食,熬着夜给你们包扎治伤——你们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

    nbsp罗钦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一双眼狠狠瞪着人群;晓空空咬着下唇,满脸愤愤不平;司徒大夫捋着胡须的手顿在半空,眼神里满是失望与怒火,三人皆义愤填膺地盯着那些百姓。

    nbsp就连这几日跟着元照她们一同出城杀活尸的官差们,也忍不住纷纷开口,为元照一行人打抱不平,七嘴八舌地驳斥着百姓的泼脏水。

    nbsp阿青的语气骤然冷了下来,像淬了冰碴子:“我看你们,根本就是在找死!”

    nbsp话音未落,她反手抽出腰间那支泛着冷光的骨笛,抬手便凑到唇边。

    nbsp“呜呜——”凄婉又哀怨的笛声瞬间刺破夜空,余音在府衙上空盘旋。

    nbsp下一秒,“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的声响从四面八方涌来,密密麻麻,让人听着头皮发麻。

    nbsp“啊——!”不知是谁先被这动静惊破了胆,尖声叫了出来,“虫子!好多虫子!!!”

    nbsp众人慌忙抬眼望向黑暗处,只见府衙的墙角、廊柱下、石阶缝隙里,早已爬满了各式各样的毒虫——青黑色的蝎子举着毒钳,多足的蜈蚣快速游走,毛茸茸的蜘蛛拖着丝线,甚至还有黏糊糊的蟾蜍、吐着信子的毒蛇,正朝着人群的方向步步逼近。

    nbsp赵憬见状,脸色“唰”地变得惨白,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他慌忙往前凑了两步,对着阿青连连作揖,声音都在发颤:

    nbsp“阿青姑娘!您冷静,千万要冷静啊!他们就是些眼皮子浅的愚昧百姓,您犯不着跟他们一般见识!”

    nbsp百姓们被毒虫吓得魂飞魄散,有不少人再也撑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阿青和元照连连磕头求饶。

    nbsp“姑娘!求您饶命啊!”

    nbsp最先崩溃的是那个抱着孩子的妇人,她脚步踉跄着跪倒在地,怀里的孩童哭得撕心裂肺,小脸涨得通红。

    nbsp她自己更是涕泪交加,泪水混着鼻涕糊了满脸,“是我瞎了眼!是我嘴贱乱说话!求求您高抬贵手,我的孩子还小,他不能有事啊!”

    nbsp她的哭喊像一块巨石砸进混乱的人群,先前还在叫嚣的百姓瞬间慌了神,一个个面如土色。

    nbsp那个满脸横肉的汉子也没了先前的凶气,“咚”地一声重重跪在地上,膝盖撞得青石板发出闷响,他对着阿青和元照的方向,额头“砰砰”磕在地上,很快就泛了红。

    nbsp“恩人!是我浑!是我狼心狗肺、猪狗不如!求你们大人有大量,饶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nbsp一位拄着拐杖的老者,手哆哆嗦嗦地撑着地面,颤巍巍地屈膝跪下,浑浊的老眼里满是恐惧,他抬起布满皱纹的手,对着元照和阿青连连作揖,声音嘶哑:

    nbsp“元姑娘,阿青姑娘……是我们老糊涂、昏了头,才说出那些混账话,求你们别跟我们这些老东西一般见识!”

    nbsp越来越多的人跟着跪倒在地,有人磕得额头红肿渗血,也毫不在意;有人死死攥着身边人的胳膊,指节都泛了白;还有人捂着脸,哭声里满是绝望的哭腔。

    nbsp“求各位恩人开恩!我们再也不敢怀疑你们了!”

    nbsp“别让虫子过来!我们真的知错了!”

    nbsp“是我们忘恩负义,求你们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nbsp求饶声此起彼伏,混着孩童的哭闹、毒虫的爬动声,再加上院墙外时不时传来的活尸嘶吼,整个府衙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nbsp就在这时,一道幽幽的叹息声轻轻响起,音量不高,却像一缕冷风,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nbsp“果然,就算过了二十年,这些人也还是这副德性。元姑娘,你看见了吗?他们有多卑劣!”

    nbsp喧闹声骤然一顿,整个府衙瞬间安静下来,连哭泣声都小了半截。

    nbsp众人循着声音望去,脸上纷纷露出错愕的神情,眼睛瞪得溜圆,满是不敢相信。

    nbsp因为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平日里敬若神明、乐善好施、悬壶救世的百里夫人!

    nbsp此时的百里红棉站在廊下的阴影里,昏暗的烛火从她背后斜斜照来,将她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投在前方的青石板上,模糊了她的面容,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神情,只觉得她周身笼罩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意。

    nbsp“百里夫人,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人群里,有人咽了口唾沫,语气带着浓浓的错愕,小心翼翼地问道。

    nbsp百里夫人唇边勾起一抹极淡的笑,语气却依旧是往日那般温柔平静,可这话听在众人耳里,却莫名发寒:“什么意思?自然是字面意思。你们难道还不够卑劣吗?只要一碰上大灾大难,就把所有罪责都推到某个人身上——二十年前是这样,二十年后,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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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人群中,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听到“二十年前”,身子猛地一颤,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往前挪了两步,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疑:

    nbsp“你……你和牧星河,是什么关系?”

    nbsp“牧星河”三个字刚出口,百里红棉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像结了冰的刀子:

    nbsp“难为你们还能记得这个名字,我还以为,你们早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呢。怎么?这些年午夜梦回,你们就没有一次,会因为当年的事做噩梦吗?”

    nbsp这话一出,不少上了年纪的人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眼神躲闪。

    nbsp而年轻人们则一脸茫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从没听过“牧星河”这个名字。

    nbsp一位胡须花白的老者往前站了站,强压着心头的慌乱,拔高了声音质问道:“你到底是谁?和牧星河到底是什么关系?”

    nbsp就连一旁的司徒大夫也皱紧了眉头,眼中满是好奇——牧星河这个名字,他也记得。

    nbsp说起来,牧星河当年可是个难得的天纵之才,就算是司徒大夫这般医术高超的杏林圣手,提起他,也得由衷地感叹一句“自愧不如”。

    nbsp二十多年前,司徒大夫认识牧星河时,他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可在医术上的悟性,却远超同龄人,不管是诊脉、开方,还是对草药的理解,都让人惊叹不已。

    nbsp正因为欣赏他的才华,当年司徒大夫在医术上,还特意指点过他不少。

    nbsp甚至当年司徒大夫能成功化解那场席卷数城的瘟疫,也多亏了和牧星河交流时,从他那里得到的启发。

    nbsp司徒大夫当时还常常想,像牧星河这样的人才,若是能顺利成长,将来必定能在医道上大放异彩。

    nbsp因为医术水平没有明确的界定标准,因此世上并没有“医道大宗师”这种称号,即便是百花仙子,也只是武学大宗师,而非医道大宗师。

    nbsp可即便如此,司徒大夫也始终坚信,以牧星河的天赋,他能成就一代传奇。

    nbsp但可惜的是,司徒大夫没能等到牧星河功成名就的那一天——二十年前,这位前途无量的杏林天才,突然之间就销声匿迹了,世上再无半点和他有关的消息。

    nbsp难道牧星河当年的消失,和这义侠城有关?司徒大夫心里不由得冒出一个念头。

    nbsp这时,百里红棉的声音再次响起,清晰而坚定:“事到如今,我也没必要再瞒着你们。牧星河,他是我的丈夫。”

    nbsp“轰——”这话像一道惊雷,在人群中炸开。

    nbsp年长者们脸色骤变,有人身子晃了晃,差点栽倒。还有人声音发颤,带着浓浓的恐惧问道:“你……你是来替牧星河报仇的?”

    nbsp百里红棉发出一声冷笑,语气里满是嘲讽:“当然!不然你们以为,就凭你们这群卑劣之徒,配让我二十年如一日,不求回报地给你们治病赠药吗?”

    nbsp“那……那活尸之蛊,都是你种下的?”又有人颤抖着声音问道,眼神里满是绝望。

    nbsp“当然。”百里红棉大大方方地承认,没有丝毫隐瞒,眼底甚至闪过一丝快意,“这二十年来,我每次给你们看病,都会悄悄把蛊虫神不知鬼不觉地种进你们体内——然后看着你们捧着药碗,对我感恩戴德,一口一个‘百里夫人地叫着,你们说,这难道不好笑吗?哈哈哈……”

    nbsp说到这里,她猛地仰起头,发出一阵大笑,笑声里掺着复仇的畅快,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悲凉,在寂静的府衙里回荡,听得人心里发毛。

    nbsp“你……你竟然花了整整二十年的时间,就为了报仇?”有人瞪大了眼睛,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我们这么尊敬你、崇拜你,把你当成救命恩人,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nbsp百里红棉收住笑声,唇边依旧勾着笑,眼神却冷得吓人:“这才是我想看到的啊!若是只对一群陌生人复仇,那有什么意思?跟杀一只鸡、碾死一只虫子有区别吗?

    nbsp我就是要让你们尊敬我、爱戴我,让我变成你们喜欢的人、熟悉的人、甚至是你们视作亲人的人——这样,等你们知道真相的时候,才会露出我想要的表情,就像现在这样……哈哈哈……”

    nbsp说着说着,她的眼神渐渐变得癫狂,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眼底却翻涌着复仇成功后的快意。

    nbsp也正是为了看到眼前这一幕,百里红棉当年种下蛊虫时,才特意留了心思——她从没有打算给义侠城的所有人都下蛊。

    nbsp一般一户人家,她只会选一半人下手:丈夫下了蛊,妻子就留着;儿子下了蛊,女儿就放过;父母下了蛊,孩子就不动……

    nbsp总之,她就是要让这些人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变成活尸,尝一尝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滋味!

    nbsp此时,众人的表情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所有的情绪都瞬间僵在脸上,只剩下极致的荒谬与刺骨的寒意。

    nbsp先前还在跪地求饶的人群,哭声与忏悔声戛然而止,一张张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敢置信,仿佛刚才的恐惧、哀求,都成了被百里红棉玩弄于股掌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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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他们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有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连牙齿都在打颤。

    nbsp有人瞪大了眼睛,瞳孔因极致的震惊缩成了针尖大小,死死盯着阴影中的百里红棉,眼神从最初的尊敬、后来的感激,彻底变成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nbsp年纪稍长的人,脸色早已褪尽了血色,变得和纸一样白,脸上的皱纹因为极致的恐慌拧成了一团,他们望着百里红棉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索命的恶鬼,连呼吸都不自觉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nbsp即便是不懂过往恩怨的年轻人,也从这窒息的氛围、长辈们的反应里,读懂了部分真相的残酷,脸上的茫然迅速被惊恐取代,下意识地往后缩,想离百里红棉远一点。

    nbsp所有人的表情都像被按下了定格键,震惊、恐惧、恶心、悔恨在脸上交织,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怨毒或卑微,只剩下被最信任之人背叛后,那种手足无措的慌乱,和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

    nbsp可这一切,正是百里红棉想看到的——她要的,就是这份绝望。

    nbsp这时,人群里一个年轻小伙子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他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开口:“所以……牧星河到底是谁啊?百里夫人又为什么,非要找我们义侠城报仇?”

    nbsp听到这话,义侠城的老人们和百里红棉的思绪同时回到了二十年前。

    nbsp老人们攥紧了衣角,指节泛白;百里红棉则垂着眼,手情不自禁地摸向发间,那里戴着一枚磨损的银簪,是当年丈夫和他分别时,他亲手为她戴上的。

    nbsp二十年多前,义侠城的瘟疫来得毫无征兆。

    nbsp最先发病的是城南粮铺的掌柜一家,前一晚还在街头和人说笑,第二天一早就高热不退,嘴唇乌青,咳出的痰里带着血丝。

    nbsp没等大家反应过来,染病的人就像雨后春笋般多了起来,城西的药铺很快挤满了病患,抓药的队伍从铺子门口排到了巷尾。

    nbsp朝廷的封城令下得又快又急。

    nbsp那天清晨,负责守城的士兵突然将城门牢牢锁住,还在城墙四周拉上了带刺的铁丝网。

    nbsp城里的百姓看着紧闭的城门,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绝望的气氛像浓雾一样笼罩了整座城。

    nbsp但很快朝廷派来的太医给他们带来了生的希望。

    nbsp只是满心的期待很快又再度转变成了绝望。

    nbsp太医们来了之后,尝试了各种方法来治疗瘟疫,都没能奏效不说,疫情还越来越严重。

    nbsp就在所有人都快放弃的时候,牧星河站了出来。

    nbsp原来瘟疫爆发时,他也恰巧城里。

    nbsp他本不是义侠城之人,只是和妻子路过附近。

    nbsp当时他和百里红棉新婚燕尔,因为百里红棉身怀有孕,于是他便来到了城里替妻子抓安胎药。

    nbsp只是谁也没想到,会遇到瘟疫爆发。

    nbsp既然没法出去,那么牧星河便决定替义侠城尽一份绵薄之力。

    nbsp他主动找到了太医们驻守的医馆,拿出自己这些年行医积累的药方与笔记,提出要和众人一起研究治疗瘟疫的法子。

    nbsp起初还有人觉得他年轻,未必有真本事,可没过几日,他提出的几个关于瘟疫源头的猜想、几味药材的搭配思路,都让太医们眼前一亮。

    nbsp接下来的日子里,牧星河几乎没怎么合过眼。

    nbsp他白天跟着太医们去疫区问诊,记录病患的症状变化,晚上则在医馆里熬着灯油,一遍遍修改药方,尝试不同的药材配伍。

    nbsp有时熬得实在困了,就趴在桌案上眯一会儿,醒来后洗把冷水脸,又接着研究。

    nbsp即便手指被药材染得发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可他看着窗外那些挣扎的百姓,心有不忍,于是又继续埋头研究。

    nbsp功夫不负有心人。

    nbsp在牧星河的帮助下,众人终于找到了克制瘟疫的关键药材,配出了有效的药方。

    nbsp当第一批喝了药的病患体温降下来、咳嗽减轻时,医馆里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nbsp药物很快被批量熬制出来,分发给城中百姓,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康复,整座城终于慢慢从死亡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街道上也渐渐恢复了一丝生气。

    nbsp可谁也没想到,一场新的“灾难”,却在悄然酝酿。

    nbsp长时间的死亡威胁,早已让百姓们的心智变得脆弱不堪,他们太需要一个“精神寄托”来缓解心中的恐慌。

    nbsp就在这时,一个名叫“长生会”的教派悄然在城中兴风作浪。

    nbsp长生会的教徒们穿着统一的黑色长袍,每日捧着一本不知所谓的经书,在城中的广场上做法事——他们点燃香烛,念着晦涩的咒语,声称自己能通神明,只要百姓们诚心信奉,就能被神明庇佑,驱散瘟疫。

    nbsp起初还有人半信半疑,可随着药物逐渐生效,百姓们的身体慢慢好转,长生会的人却开始四处宣扬:“这可不是什么药方的功劳!是我们的法事感动了神明,是神明降下恩典,才让瘟疫退去的!”

    nbsp他们还刻意提起牧星河,说他一个年轻医者,哪有这么大的本事?说不定这瘟疫,就是他带来的,目的是想借此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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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谣言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城中飞快地传播。

    nbsp那些刚刚从死亡线上爬回来的百姓,早已失去了判断是非的能力,他们宁愿相信是神明庇佑,也不愿承认是一个年轻医者救了他们。

    nbsp更何况,长生会的人还拿出了所谓的“证据”——几个没来得及喝药、恰好自愈的轻症患者,被他们拉到广场上,声泪俱下地说自己是靠诚心祈祷才好起来的。

    nbsp于是,当疫情彻底结束,城门重新打开时,牧星河迎来的不是百姓的感激,而是一群手持棍棒、眼神凶狠的人。

    nbsp他们冲进医馆,不由分说地将牧星河按在地上,用粗糙的麻绳将他五花大绑起来。

    nbsp他挣扎着辩解,说药方是大家一起研究的,说瘟疫是靠药物控制的,可百姓们根本不听——在他们眼里,他就是那个“带来瘟疫的灾星”。

    nbsp最终,牧星河被绑在了义侠城中央的广场上。

    nbsp长生会的人在他脚下堆起了干柴,点燃了火把。

    nbsp当熊熊烈火燃起时,牧星河还在大声喊着“我没有错”,可回应他的,只有百姓们愤怒的咒骂声与长生会教徒们得意的笑声。

    nbsp火焰吞噬了他的身体,也吞噬了他最后的辩解,只留下一股焦糊味,飘在广场上空。

    nbsp而城外的百里红棉,还在满心期待地等着丈夫回来。

    nbsp她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想象着和丈夫重逢的画面。

    nbsp可日复一日,始终不见牧星河的身影。

    nbsp直到一个月后,她实在按捺不住,挺着孕肚,一路打听着来到了义侠城。

    nbsp可刚进城,她听到的却全是关于“灾星牧星河”的咒骂。

    nbsp有人说他是妖怪变的,专门来义侠城散播瘟疫;有人说他被烧死的时候,天上还闪过一道黑雷,是神明在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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