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李存勖的"皇帝变形记"与后梁的最后疯狂[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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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纷纷传颂着新皇帝的善举。老百姓们见面时,都会兴奋地念叨:“新皇帝比朱温那暴君强多了!这下咱们的日子可有盼头啦!”他们对李存勖充满了期待和希望,相信在他的治理下,国家将会迎来更加美好的明天。
nbsp然而,这种干劲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因为他骨子里的“戏瘾”如同被压抑已久的火山一般,终于爆发了出来。李存勖自幼便对戏曲情有独钟,这份热爱在他登上皇位后变得愈发强烈,毫无顾忌。
nbsp于是,皇宫内院成为了他的戏曲王国,他豢养了上百位技艺精湛的伶人,这些伶人日夜陪伴在他身旁,与他一同排练各种剧目。李存勖不仅沉醉于欣赏伶人的表演,更是亲自参与其中,乐此不疲。
nbsp为了更好地融入这个戏剧世界,他给自己取了一个艺名——“李天下”。每当他换上华丽的戏服,涂抹上鲜艳的油彩,便仿佛完全忘却了自己皇帝的身份,与那些伶人们融为一体,让人难以分辨究竟谁才是真正的皇帝,谁又是扮演皇帝的戏子。
nbsp话说有一回,皇帝李存勖心血来潮,想要在御花园里搭台唱戏,好好地乐一乐。于是乎,宫廷里的伶人们就忙碌起来,又是搭台又是化妆的,好不热闹。
nbsp到了正式开演的时候,李存勖亲自登台,扮演起了主角。他唱得那叫一个投入啊,完全沉浸在了戏中的角色里,一会儿唱念做打,一会儿手舞足蹈,好不精彩!
nbsp就在李存勖演得正起劲的时候,突然他站在台上大喊一声:“李天下!李天下在哪里?”这一嗓子可真是石破天惊,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nbsp然而,更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一个叫敬新磨的伶人,“噔噔噔”地像一阵风似的冲上了台,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了李存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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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这一巴掌可真是打得结结实实,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整个御花园里。满场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一个个目瞪口呆,连大气都不敢出,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nbsp而被打了一巴掌的李存勖呢,他捂着脸,完全愣住了。他活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动手动脚的,更别说是打他一巴掌了!
nbsp敬新磨却理直气壮地说:“陛下,‘李天下是您的名号,天下只有一个,您喊谁呢?”李存勖愣了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捂着腮帮子说:“好你个敬新磨,胆子比谁都大!敢打朕的脸,赏!”当场赏了他一堆金银,这事竟就这么过去了。可底下的大臣们看着,心里都凉了半截——皇帝把戏台当朝堂,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nbsp更要命的是,他把朝堂当成了戏台子,宠信的不是功臣老将,而是身边的宦官和伶人。那些伶人仗着皇帝的势,在宫外抢田夺地,甚至对大臣指手画脚,没人敢管。
nbsp郭崇韬是跟他出生入死的谋士,当年灭后梁、平前蜀,立下的功劳能堆成山。可就因为他看不惯宦官乱政,说了几句公道话,就被宦官们记恨上了。他们在李存勖耳边吹风,说郭崇韬在蜀地拥兵自重,要谋反。
nbsp李存勖那时候正被戏文迷得晕头转向,竟真信了这话。他连调查都懒得做,直接下旨,让蜀地的将领处死郭崇韬。
nbsp郭崇韬接到赐死的圣旨时,正在营里看地图,计划着怎么安定蜀地。他捧着圣旨,手都在抖,仰天长叹:“我郭崇韬跟着陛下打了半辈子仗,从幽州打到蜀地,身上的伤疤比军功章还多,没想到最后落得个‘谋反的罪名!”他望着北方的方向,眼里的泪掉了下来,“陛下啊陛下,你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nbsp刀落的那一刻,蜀地的将士们都红了眼。而消息传到洛阳,那些跟着李存勖打天下的老将们,个个心凉如水——连郭崇韬这样的功臣都落得如此下场,下一个会是谁?
nbsp后唐的朝堂,渐渐被一层阴影笼罩。李存勖还在戏台上演着“李天下”的威风,却没看到,台下的人心,早已散了。
nbsp三、朱友贞的34;救火队长34;生涯:后梁末代皇帝的无奈
nbsp朱友珪踩着父亲朱温的血坐上龙椅,屁股还没把龙椅焐热,弟弟朱友贞就联合一群对他不满的大臣,打着“诛逆子”的旗号杀进了皇宫。朱友珪刚当了半年皇帝,就被乱兵砍了脑袋,连个像样的庙号都没捞着。
nbsp朱友贞捡了个烂摊子,登基那天看着朝堂上愁云惨淡的大臣,自己先红了眼眶。他拍着龙椅扶手,声音发颤:“各位爱卿,先帝留下的江山成了这副模样,朕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守啊!”底下的大臣们跟着叹气,有老臣出列奏道:“陛下,难啊!李存勖在北边虎视眈眈,天天派兵在边境挑衅;咱们的军队打了太多败仗,士气低得抬不起头;国库更是空得能跑老鼠……”
nbsp为了稳住局面,朱友贞把希望寄托在了老将王彦章身上。这位外号“王铁枪”的将军,据说能单手挥舞几十斤重的铁枪,当年跟着朱温打天下时,一枪能挑翻三个骑兵,打起仗来不要命。朱友贞亲自把他召到殿上,捧着酒杯说:“王将军,后梁的安危全靠您了!”
nbsp王彦章“咚”地跪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铁枪往地上一顿,震得地砖发颤:“陛下放心!只要臣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让李存勖跨过黄河半步!不出三天,臣定能把他的先锋营给您拆了!”大臣们听了都直撇嘴,觉得这老头在说大话——李存勖的沙陀铁骑多厉害,哪能说破就破?
nbsp可王彦章真不是吹牛。他带着三千精兵,当天就渡过黄河,夜里摸到李存勖的先锋营外,一声令下,铁枪队像扎进羊群的猛虎,枪尖扫过之处,沙陀士兵的铠甲跟纸糊似的裂开。他自己一马当先,铁枪舞得密不透风,硬生生从营门杀到中军帐,把李存勖的先锋旗都给挑了。三天之内,连破三座城,吓得李存勖的军队连夜往后退。
nbsp消息传到晋阳,李存勖正在跟伶人排戏,一听战报当场掀了戏服:“这王铁枪还真有两下子!必须想办法除掉他,不然迟早是祸害!”
nbsp可惜朱友贞没福气用这员猛将。朝中的奸臣早就看王彦章不顺眼,天天在朱友贞耳边念叨:“陛下,王彦章太骄横了,手握兵权怕是要谋反啊!您看他打了几场胜仗,连您的圣旨都敢怠慢……”朱友贞本就性子软弱,听多了谗言,真就下旨把王彦章召回京城,还夺了他的兵权。
nbsp王彦章接到圣旨时,正在前线准备攻城,气得把铁枪往地上一摔,枪头插进地里半尺深:“奸臣误国!国家要亡,就亡在你们这些只会耍嘴皮子的人手里!”他被押回京城那天,沿途的士兵都哭了——后梁最后一根顶梁柱,就这么被自己人拆了。
nbsp没了王彦章,后梁的军队成了没头的苍蝇。李存勖的大军像潮水似的涌过来,一路打到汴梁城下。城楼上的守军看着城外黑压压的后唐军队,连箭都懒得射了——反正射了也是白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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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朱友贞在皇宫里绕着柱子转,宫女太监跑了一半,剩下的也在偷偷收拾包袱。他看着空荡荡的大殿,突然对身边的亲信皇甫麟说:“我是后梁的皇帝,不能落在李存勖手里受辱。你动手吧,给朕一个痛快!”
nbsp皇甫麟“扑通”跪下,眼泪直流:“陛下,臣下不了手啊!”朱友贞拔出腰间的nbspswordnbsp扔给他,闭着眼说:“这是朕最后的旨意。”皇甫麟咬着牙,举起nbspswordnbsp砍了下去,随后横剑自刎,溅在龙椅上的血,红得刺眼。
nbsp当天下午,李存勖骑着马,耀武扬威地进了汴梁城。立国才十六年的后梁,就这么亡了。只是朱友贞到死都没明白,自己明明想守住江山,怎么就守成了亡国之君?或许从他听信谗言、自毁长城的那一刻起,后梁的气数,就尽了。
nbsp四、徐温的34;傀儡操控术34;:江淮地区的幕后玩家
nbsp江淮的雨总是缠绵,像极了杨隆演的日子——看似平静,实则满是湿冷的压抑。自从徐温杀了张颢,这扬州城里的天就变了。杨隆演虽然还顶着吴王的名号,坐在那把雕龙的椅子上,却连宫门都难得出一次。
nbsp有年春天,城外的桃花开得正好,杨隆演实在按捺不住,想带着几个侍卫去郊外打猎散心。刚走到宫门口,就被徐温的儿子徐知训拦住了。这小子仗着老爹的势,斜着眼打量着杨隆演,皮笑肉不笑地说:“大王,外面兵荒马乱的,万一遇上刺客可怎么办?还是在宫里待着安稳,老臣替您看着江山就是。”
nbsp杨隆演攥着马鞭的手都在抖,却只能把到了嘴边的怒话咽回去,转身回了宫。关上门,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我这吴王,活得还不如个囚徒!连看一眼桃花都要看人脸色!”
nbsp而徐温呢,每次见杨隆演,都恭恭敬敬地行礼,一口一个“陛下”喊得亲热。他会捧着奏折跪在地上,说:“老臣这都是为了吴国的江山社稷,委屈陛下了。”可转过身,就对那些不肯依附自己的大臣下狠手——今天这个被安个“通敌”的罪名抄家,明天那个被诬陷“谋反”砍头,朝堂上渐渐只剩下他的亲信。
nbsp他还收养了个义子,名叫徐知诰。这孩子是个孤儿,打小就机灵,见了徐温总一口一个“父亲”喊得贴心,处理起事务来也井井有条,把徐温哄得眉开眼笑。有谋士私下提醒徐温:“主公,您对徐知诰是不是太好了?这小子野心不小,当心将来翅膀硬了,不受您控制。”
nbsp徐温却捻着胡须笑了:“我亲手把他养大,他的本事都是我教的,还能飞出我的手掌心?再说,知诰比我那几个亲儿子懂事多了。”
nbsp可徐温没算到,自己终究有老的一天。他死后,徐知诰果然露出了锋芒。他先是扳倒了徐温的亲儿子们,把徐家的势力牢牢攥在手里,然后把杨隆演的弟弟杨溥扶上了王位。
nbsp杨溥坐上哥哥曾经坐过的宝座,看着空荡荡的大殿,侍卫都是徐知诰的人,大臣们看他的眼神,也像在看个精致的摆设。有天夜里,他对着墙壁喃喃自语:“这吴王的宝座,看着金光闪闪,实则就是个烫手的山芋啊……谁坐上去,都不过是别人手里的棋子罢了。”
nbsp窗外的雨又下了起来,敲打着宫殿的琉璃瓦,像在为这一代代傀儡君主,唱着无声的挽歌。江淮的权力游戏,换了主角,却还在按老样子演下去。
nbsp五、钱镠的34;长寿秘诀34;:吴越国的和平外交
nbsp当北方的战火烧得连日月都失了颜色,杭州城里的钱镠却过得像幅闲逸的水墨画。这老头每天天不亮就起身,第一件事不是批阅奏折,而是坐在案前给中原的新皇帝写贺信。笔墨要选最细腻的徽墨,措辞要挑最恭顺的字眼,写完还要让谋士们反复斟酌,确保连个标点都挑不出错。
nbsp后唐灭了后梁那阵子,钱镠连夜让人挑了杭州最好的龙井茶、最细的杭绸,还有两箱沉甸甸的银锭,派使者快马加鞭送往洛阳。使者临行前,他还拉着人家的手叮嘱:“见到新皇帝,一定要说‘吴越愿意世世代代做朝廷的藩属,为陛下看守东南。”等使者回来,他连早饭都顾不上吃,拽着人就问:“新皇帝看了贺信高兴不?有没有说要赏咱们点什么?有没有提让咱们出兵帮忙?”得知皇帝只夸了他“恭顺懂事”,没提别的要求,他才松了口气,乐呵呵地喝起了早茶。
nbsp这老头搞外交是把好手,对家里的百姓更是上心。钱塘江的潮水凶得很,每年都要冲垮堤岸,淹了良田。钱镠二话不说,调了几万民夫,运来巨大的条石,一块一块垒在江边,又打下密密麻麻的木桩固定,硬是筑起了一道“扞海石塘”。潮水再来时,撞在石墙上“哗哗”作响,却再也冲不垮堤岸。百姓们站在塘边,看着田里金黄的稻子,都念叨着:“钱王这哪是筑塘啊,是给咱们筑起了铁壁铜墙,保住了饭碗呢!”
nbsp有次他换上粗布衣裳微服私访,走到城外的稻田边,见一个老农正弯腰插秧,动作有些迟缓。钱镠上去搭了把手,一边插秧一边跟老农唠嗑。老农不认识他,只当是个热心的老汉,插着插着就叹了口气:“钱王是个好皇帝,修了海塘,让咱们能安稳种庄稼。就是这赋税啊,还是有点重,每年交完粮,家里剩不下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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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钱镠没吭声,帮着插完半亩地才离开。回到王府,他立刻让人核算赋税,当天就下了令:“凡是种水稻的农户,每亩地减免三成赋税;家里有老人孩子的,再免两成。”底下的官员不解:“大王,国库还要给中原送礼,减税了怕是不够啊。”钱镠瞪了他一眼:“百姓手里有粮,比国库堆金积玉还重要。没了百姓,谁给你种粮?谁给你守着这吴越?”
nbsp公元932年的秋天,杭州城飘起了细雨,81岁的钱镠躺在病榻上,已经没了多少力气。他把子孙们都叫到床前,枯瘦的手紧紧抓着长孙的手腕,反复叮嘱:“记住,一定要善事中原,不管谁当皇帝,咱们都好好听话,别惹事。维护和平比什么都强……咱们吴越,能不打仗就别打仗,让百姓多过几天安稳日子……”
nbsp直到咽气前,他嘴里还在念叨:“别打仗……别打仗……”
nbsp靠着这份“苟全性命于乱世”的智慧,吴越国成了五代十国里少有的“世外桃源”。北方逃难的人往南跑,一进杭州城就不想走了——街上有吆喝着卖糖人的小贩,西湖边有钓鱼的老翁,连夜里的打更声都透着安稳。
nbsp这时候的天下,依旧是一团乱麻。李存勖灭了后梁,却在皇宫里跟伶人胡闹,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朱友贞成了后梁的末代皇帝,到死都没明白自己输在了哪里;徐温在江淮把权谋玩得滴水不漏,却没算到义子徐知诰藏着更大的野心;只有钱镠,安安稳稳地闭上了眼,留下一个百姓安乐的吴越。
nbsp可乱世的戏还没唱完。李存勖会不会把后唐也折腾垮?徐知诰能不能真的取代杨氏,在江淮另起炉灶?那些还没登场的枭雄,又会掀起怎样的风浪?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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