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开元盛世的繁花似锦与暗流涌动中的爱恨纠葛[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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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指尖划过“开元盛世”的金线,眼底闪过一丝算计:“不懂事?看来这后位,也该换个懂事的人来坐了。”
nbsp窗外的月光斜斜照进来,落在她精致的侧脸上,一半亮,一半暗,像极了这深宫里的人心。一场新的风波,正在这寂静的夜色里悄然酝酿。
nbsp三、张说修书:文人宰相的34;盛世面子工程34;
nbsp开元年间的朝堂,除了姚崇在民生吏治上大刀阔斧,另一位宰相张说也憋着股劲儿要做件大事。他看着长安城日渐兴旺,心里琢磨:这盛世不光要仓廪实、百姓安,还得有文治的脸面撑着。一日朝会刚散,他便捧着奏折追上李隆基,眼睛发亮:“陛下,如今四海升平,正是修典立史的好时候!臣提议召集天下文人,编一部囊括官制、礼仪、刑律的大典,让后世看看我开元年间的制度有多规整,文脉有多兴旺!”
nbsp李隆基一听就来了精神,龙袍一拂:“好主意!朕要的就是这前无古人的气派!就叫《唐六典》,把我大唐从中央到地方的官制、典章全写进去,让后人一提开元,就知我朝有多章法!”
nbsp张说得了圣旨,立刻忙得脚不沾地。他亲笔写下几十封“英雄帖”,快马送往各地——会稽山阴的贺知章正对着镜湖写诗,见了帖子揣起酒葫芦就上了路;曲江池边的张九龄刚写完《感遇》,看完信连夜收拾行囊;就连正在嵩山隐居的李邕,也被他派去的人三请四请,硬是给请出了山。没多久,洛阳的集贤殿就聚起了一群文坛泰斗,个个都是能挥笔惊风雨的主儿。
nbsp可修书哪是件容易事?头一个月就卡在了体例上。有个刚中进士的年轻文人血气方刚,捧着《春秋》拍桌子:“典章也该按年代排序,哪年改了官制,哪年定了礼仪,一目了然!”
nbsp这话刚说完,贺知章的白胡子就气得直颤,他放下手里的茶盏,拐杖往地上一顿:“胡闹!这是典志,不是编年史!官制分三省六部,礼仪有吉嘉军宾凶,得按门类来,才能让人一看就懂各司其职!你这黄毛小子,懂什么叫‘典?”
nbsp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脸红脖子粗,差点在堆满竹简的书房里动起手来。张说闻讯赶来,一看这架势,赶紧拉着两人往酒楼走:“走走走,喝酒喝酒!天大的事,也得先让舌头顺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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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酒过三巡,张说端着酒杯站起来,拍着桌子朗声道:“各位都是大唐的文胆!编这《唐六典》,是要给后世立规矩、树标杆的,得拿出咱大唐包容万象的气象来!编年体也好,典志体也罢,只要能把事儿说明白、写周全,总有折中之道嘛!”
nbsp众人正点头称是,贺知章却喝高了,抓起桌上的毛笔,蘸着酒就往酒楼墙上题诗:“修书修到头发白,不如痛饮三百杯!醉里自有乾坤在,笑看典章纸上堆!”写完把笔一扔,哈哈大笑起来。满座文人先是一愣,随即都跟着笑开了,刚才的争执早抛到了九霄云外。
nbsp这《唐六典》一修就修了十年。十年里,集贤殿的灯常常亮到后半夜,竹简堆得比人还高,墨香混着书卷气,成了洛阳城里一道特别的风景。可最让张说头疼的不是体例,是经费。笔墨纸砚、抄写工匠的俸禄、给文人的津贴,哪样都得花钱。他隔三差五就往宫里跑,见了李隆基就装可怜:“陛下,库房里的上好宣纸又用完了,抄书的小吏们还等着发月钱呢……”
nbsp李隆基每次都被他缠得没办法,一边翻看他们送来的样章,一边无奈摆手:“准了准了!从内库拨些银钱过去,谁让朕非要这盛世美名呢!”嘴上抱怨着,眼里却藏不住笑意——他知道,这书修成了,才是开元盛世真正的“传家之宝”。
nbsp十年光阴流转,当年吵得面红耳赤的年轻文人鬓角也添了霜,贺知章的胡子更白了,张说的背也微微驼了些。直到开元二十六年,这部凝结了数十位文人心血的《唐六典》终于定稿,捧着厚厚一百卷的书稿,张说站在集贤殿前,望着天边的流云,忽然想起十年前贺知章题在墙上的诗,忍不住笑了——这十年的苦,终究没白受。
nbsp四、边境烽火:王忠嗣的少年传奇与吐蕃的较量
nbsp长安城里的风波还没平息,边境的狼烟已悄然升起。开元三年深秋,河西节度使的加急军报穿透塞北的寒风,直抵大明宫:吐蕃赞普亲率三万铁骑屯兵河西九曲,频频袭扰边境烽燧,连敦煌城外的屯田都被烧了大半。
nbsp早朝时,军报摆在案头,李隆基的手指在地图上重重一点:“吐蕃狼子野心,总惦记着我大唐的疆土!当年武则天在位时,他们就敢占安西四镇,如今见朕锐意革新,又想来试探虚实?”
nbsp话音刚落,武将班列里走出个身形挺拔的年轻将领,甲胄上的寒光映得他眉眼愈发锐利。此人正是王忠嗣,年方十九,父亲是早年战死沙场的勇将王海宾,他自小在宫中长大,跟着李隆基学骑射,骨子里带着股不服输的狠劲。
nbsp“陛下,”王忠嗣抱拳行礼,声如洪钟,“末将愿率三千轻骑,直捣吐蕃营寨!定要让他们知道,大唐的边疆不是谁都能撒野的!”
nbsp满朝文武顿时静了下来。有老将暗暗摇头——这毛头小子怕是不知吐蕃骑兵的厉害,河西九曲地势复杂,三万对三千,简直是以卵击石。李隆基也盯着他,眼里带着几分怀疑:“小王,战场可不是演武场,你可别吹牛。”
nbsp王忠嗣胸膛一挺,目光灼灼:“陛下若信得过末将,末将定不辱使命!若败,甘受军法!”
nbsp李隆基看着他眼里的锐气,忽然想起自己年轻时发动政变的模样,心里一动:“好!朕就给你三千玄甲军,再调河西军接应,只许胜,不许败!”
nbsp三日后,王忠嗣率部出了玉门关。他没按常理直奔吐蕃大营,反而带着骑兵钻进了祁连山的峡谷。副将不解:“将军,绕这么远的路,怕是会误了战机。”
nbsp王忠嗣指着峡谷尽头的开阔地:“吐蕃人骄横,定以为我们不敢深入险地。咱们就在这里设伏,等他们的先锋过去,断其后路,再前后夹击!”
nbsp果然,七日后,吐蕃的先锋部队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峡谷。他们骑着牦牛,扛着弯刀,嘴里哼着牧歌,压根没把唐军放在眼里。就在这时,王忠嗣一声令下:“放箭!”
nbsp峡谷两侧的岩石后突然射出密集的箭雨,吐蕃人顿时人仰马翻。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王忠嗣已提着长枪冲了出去,玄甲军如潮水般紧随其后。他一马当先,长枪舞得如银龙出海,迎面就挑翻了吐蕃的先锋将,厉声喝道:“大唐军队,势不可挡!”
nbsp喊杀声震得峡谷嗡嗡作响。吐蕃人本就猝不及防,见领头的将军被斩,更是慌了神,有的掉转马头想跑,却被峡谷两侧的唐军堵得水泄不通,只得丢盔弃甲跪地求饶。不到半个时辰,这场伏击战就结束了——唐军以伤亡百人的代价,斩杀吐蕃两千余人,还俘虏了他们的粮草官。
nbsp捷报传回长安时,李隆基正在看《唐六典》的初稿,见了奏报顿时拍案而起:“好个王忠嗣!真是虎父无犬子!”当即下旨,召他回京受赏。
nbsp金銮殿上,王忠嗣一身戎装,甲胄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更添了几分英气。李隆基笑着扶起他:“小王啊,你这一仗打得漂亮,比朕当年在潞州时还勇猛!说吧,想要什么赏赐?金银?封地?还是朕给你指门好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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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王忠嗣却重新跪下,声音铿锵:“末将别无所求,只愿驻守河西,替陛下挡住吐蕃人的狼子野心,保大唐边境安宁!”
nbsp这话掷地有声,满朝文武都忍不住点头——这少年不光勇猛,还有这份赤诚,实属难得。李隆基心里更是欢喜,当即封他为左威卫将军,镇守河西:“好!朕就依你!让吐蕃人看看,我大唐有的是敢打硬仗的好儿郎!”
nbsp可吐蕃人哪肯善罢甘休?一个月后,他们派了使者来长安,名为求和,实则想打探唐军的虚实。这使者是个络腮胡的壮汉,在朝堂上梗着脖子,斜睨着武将班列:“听说大唐有个少年将军,仗着地形赢了我军先锋?敢不敢在草原上和我们正面交锋?”
nbsp话音刚落,王忠嗣就从班列里走出,冷冷地盯着他:“正面交锋又如何?下次见面,我不光要赢,还要取你这狂徒的项上人头!”
nbsp吐蕃使者没想到这少年如此强硬,顿时被怼得脸色铁青,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得灰溜溜地告辞——回去的路上,他心里清楚,这长安城里不光有文治武功,还有敢跟吐蕃叫板的硬骨头,看来真得回去搬救兵了。
nbsp而王忠嗣站在殿中,望着吐蕃使者的背影,握紧了腰间的佩刀。他知道,这场边境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nbsp五、李林甫登场:朝堂新贵的34;口蜜腹剑34;时代
nbsp就在姚崇忙着整饬吏治、张说醉心修典着书时,朝堂的阴影里,一个叫李林甫的人正悄无声息地往上爬。此人是宗室旁支,论辈分得叫李隆基一声“叔叔”,却没半点皇室宗亲的傲气——见了谁都是一脸堆笑,眼角的皱纹里仿佛都藏着暖意,说起话来更是软绵甜润,像浸了蜜的,任谁听了都舒坦。可没人知道,这副笑面之下,藏着的是九曲回肠的算计。
nbsp他瞧出武惠妃在后宫的势头正盛,便瞅准机会凑到惠妃宫里。见了武惠妃,他先恭恭敬敬行个大礼,再抬眼时满脸“真诚”:“娘娘您这气色,真是越来越好了。臣前日给相士看了您的命格,人家说您是‘凤巢之命,将来必定母仪天下,连带着皇子们都得沾您的福气。”这话正说到武惠妃心坎里,她顿时眉开眼笑,从此把李林甫当成了心腹,常在李隆基耳边替他说好话。
nbsp光靠后宫撑腰还不够,李林甫摸准了李隆基的喜好——这位皇帝不光爱江山,还痴迷音律,尤爱琵琶。他便偷偷请了长安最有名的乐师,躲在府里苦练了三个月,指尖磨出了厚茧也不歇着。恰逢中秋宫宴,李隆基兴致高昂,让众人献艺。李林甫抱着琵琶上前,转轴拨弦三两声,竟弹出了一曲《霓裳羽衣》的变调,时而清越如流泉,时而恢弘如惊涛,把个李隆基听得眉开眼笑,连连拍手:“没想到林甫还有这等才艺!真是埋没了。”
nbsp李林甫忙放下琵琶,躬身笑道:“陛下谬赞了。比起为陛下治理天下,这点雕虫小技算得了什么?臣日夜所思,都是如何为陛下分忧,让开元盛世更长久啊。”这话既捧了皇帝,又表了忠心,李隆基听着越发顺耳,渐渐觉得这“皇叔”不仅会来事,还懂治国。
nbsp彼时的宰相是张九龄,此人刚正不阿,见李林甫总在背后搞小动作,常在朝堂上直言不讳:“李林甫虽善言辞,却无宰相之才,若委以重任,恐误国事!”李林甫听了,面上依旧对张九龄客客气气,见面就喊“张相公”,转身却让心腹在李隆基面前散布流言,说张九龄“结党营私,阻塞言路”。一来二去,本就对张九龄的“直谏”有些不耐烦的李隆基,渐渐动了换人的心思。
nbsp开元二十四年,李林甫终于挤走了张九龄,如愿坐上了宰相之位。上任那天,他挨个去老臣府上拜访,对着姚崇的牌位(此时姚崇已去世)鞠躬,又拉着张说的手嘘寒问暖:“晚辈资历浅,以后还得多向诸位前辈学习,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尽管指出来。”可背地里,他早已竖起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规矩。有个御史在朝会上随口说了句“李相近日行事稍显急躁”,第二天就被一道圣旨贬去了岭南,理由是“言事不实,扰乱朝纲”。长安城里的官员们这才惊觉,这笑面虎的爪子,比谁都锋利。
nbsp张九龄离京那天,细雨蒙蒙。李林甫特意带着酒去城外送行,握着张九龄的手唉声叹气:“张大人,您这一走,我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可这都是陛下的意思,我在旁边说了多少好话都没用,真是对不住您啊。”
nbsp张九龄猛地抽回手,雨水打湿了他的须发,眼神却依旧锐利如刀:“李林甫,你不必惺惺作态!你这‘口蜜腹剑的伎俩,骗得了陛下,骗不了天下人!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迟早会遭报应!”
nbsp李林甫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却没动怒,只看着张九龄登上马车,渐渐消失在雨幕里。等马车看不见了,他才缓缓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低声道:“这朝堂,以后该我说了算了。”
nbsp这开元年间,当真是热闹非凡——有姚崇灭蝗时的务实肯干,有后宫里王皇后与武惠妃的明争暗斗;有张说带着文人修书的笔墨风雅,有王忠嗣在边境杀敌的热血豪情;更有李林甫这样的新贵,在阴影里搅动着权力的浑水。李隆基坐在龙椅上,一边看着《唐六典》的定稿满心欢喜,一边听着武惠妃的软语温言,偶尔也会收到边境的捷报与老臣的谏言。只是这重重迷雾之中,他还能否守住初心,带领大唐走向真正的巅峰?王皇后与武惠妃的争斗,最终会落得怎样的结局?李林甫手握权柄,又将掀起怎样的风浪?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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