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双性案（八）[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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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讯室的灯光突然闪烁了一下，元芳草的脸在明暗交替中显得格外狰狞。

    nbsp“从那以后……”元芳草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像在讲述一个甜蜜的恋爱故事，“我更加肆无忌惮，两个人的关系也变得微妙和复杂起来，我们经常背着家人偷偷在一起……”

    nbsp“既然你们的婆媳关系很和谐，为什么你还要杀了她？”滕艳兰在记录本上捏出深深的褶皱。她想起现场勘查时，那个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衣柜——最下层抽屉里，藏着几件被剪烂的性感内衣。

    nbsp“她一开始是抗拒的……”元芳草的眼神变得迷离，仿佛陷入某种回忆，“但后来……她会主动等我。”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画着圈，“我儿子那个废物根本满足不了她。”

    nbsp单向玻璃后的刑警们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滕艳兰强迫自己保持专业冷静，但胃部已经不受控制地绞紧。

    nbsp“所以这就是你杀她的理由？”李睿的声音依然平稳，但钢笔尖已经在纸上戳出一个洞，“因为她想结束这种关系？”

    nbsp元芳草的表情突然扭曲：“那个贱人！都怪她说出来！”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变成一种刺耳的尖啸，“她明明可以不说，她说出来，好好的一个家就全毁了！”

    nbsp窗外的暴雨拍打着玻璃，审讯室里的空气凝固成冰。

    nbsp李睿没有移开视线，依然紧盯着元芳草：“今年七月，张晓雯在区妇保院做了清宫手术，原因是意外流产。那个孩子应该是你和她的吧？”

    nbsp“……”滕艳兰惊讶地张大嘴巴，胃部一阵痉挛。她想起次卧那件粉色童装，竟然是张晓雯给未出生的孩子准备的。

    nbsp元芳草突然暴起，手铐砸在桌面上发出巨响：“那个贱女人！”她的声音裂成尖锐的嘶吼，“她竟然把我的孩子给掉了！孩子要是没掉，我……我不会杀他们的……”

    nbsp李睿缓缓合上文件夹，金属扣发出“咔嗒“一声轻响——这声音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最黑暗的真相之门。”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杀人？”

    nbsp元芳草的身体突然僵直，那双原本游移的眼睛此刻死死盯着桌面。”我没有想杀人，我只是希望她能够保守秘密，“她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右手拇指开始无意识地抠挖左手虎口处的皮肤——那里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茧，“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那个孩子是我的还是小超的？”

    nbsp“要怪就怪她太傻了……”元芳草的眼神突然变得阴鸷，“半年前，她到医院做检查，发现怀孕了。她当时就慌了，找到我，跟我说她跟小超一直避孕，而且小差一直出差，回来看到自己大着肚子，肯定瞒不住了，想趁早打掉。”

    nbsp元芳草突然激动地拍案而起，手铐在审讯桌上撞出刺耳的金属声。“我怎么可能同意！”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喉结在脖颈上剧烈滚动，“我拍着胸脯跟晓雯保证，天塌下来有我这个婆婆顶着！”

    nbsp李睿注意到她右手无意识地摸向腹部——这个习惯性动作与尸检报告中张晓雯子宫内发现的陈旧性伤痕形成了诡异的呼应。

    nbsp“可小超那个孬种！”元芳草突然怪笑起来，声音忽男忽女，“一回来就闻着味儿不对，揪着晓雯的头发骂她偷人。”她的手指在空中比划着撕扯的动作，“那小贱人当场就全招了，跪在地上哭诉怀的是我的孩子……”

    nbsp滕艳兰的钢笔在记录本上狠狠划出一道墨痕。监控室里传来椅子翻倒的声音——某个年轻警员显然没忍住。

    nbsp“你们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元芳草突然压低声音，像在分享一个肮脏的秘密，“我那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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