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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大臣们可会以为是他与父皇商讨国事太过劳累,才会身体不适。嘴角微微翘起,他忽然觉得宫也并非事事无趣,看那些大臣的脸色猜着他们心所想,也是件有趣的消遣。

    “溟儿瞧错了,此处哪里有别人父皇眼可只瞧见溟儿一人,未见他人在旁呢。”在溟儿脸颊上落下一吻,有意逗弄他,搁在他腰上的手轻轻捏了一下,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握住父皇隐含挑弄的手,指尖在他掌心之若有若无的勾划了几下,祁溟月反驳道“莫非是父皇眼神不好,还是先前太过劳累,才会视而不见,溟月可是瞧见刘总管了。”

    将两人之间的一切看在眼,刘易听到这里,脸上已显出了明显的笑意,“臣不在,陛下与殿下请随意。”

    扔下这句话,他倏然间在原地消失了踪影,留在空气的话语还可捕捉到戏谑的尾音。

    “刘总管已不在了,是溟月说错,父皇若是要为方才那句话罚我,也得回寝宫才是。”怕因着先前那句话又引来父皇的“惩罚”,祁溟月连忙用话堵住了他可能的举动,御书房门前,终究不是适宜之处。

    “既然溟儿知错,父皇便暂且放过你。”又在他腰间捏了一把,祁诩天抱着他回了寝宫,挥退了伺候的宫人,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在了床上。

    才落到床榻上,祁溟月便被压下了身,接着便是炙热无比的深吻,张开了唇随父皇任意探索,他也以舌相迎,直到两人都有些轻喘,才分开了唇。

    “溟儿先前可有受伤父皇帮你沐浴,再上些白芙可好”

    “白芙确是好用的很,父皇不必担心,我没事。”此刻身下有些不适,但并不觉疼痛,这回做足了准备,应该是未曾伤到才对,想起先前在御书房内想要询问之事,他决定一会儿还是要问个明白。

    祁诩天吩咐宫人准备沐浴用具,抱起少年的身,仍是觉得有些不放心,来到浴池边,小心褪下他的衣衫,将他的身放在膝上,细细查看了一番,才宽了衣一同到了水。

    将他的身搂在胸前,祁诩天探指进入了菊蕾之内,有了情液的润滑,此时并不觉困难,勾着内壁将那些白浊之物缓缓引出,他将怀少年的耳垂含到口细细吮吻,接着,充满暧昧晴色的话语便在祁溟月的耳畔响起,“溟儿的小嘴可厉害的很,吞了不少呢,这会儿还留着许多没吐干净,父皇要在再进入一些才行,溟儿可得忍着些才是”

    随着他的语声,祁溟月只觉股间的手指又探入了不少,放松了身,让父皇帮他清理,他并不觉有何不好意思,“只要父皇快些便好,溟月还有事要问。”阮天琪所言之事还未问明,还有他口那名为澜瑾之人,那日试验念尘之力,却无意间由他口得知一事,又知此事被视为机密,不免对他口的澜瑾有些好奇,加之父皇也知其人,那么看来此人果真不凡了。要知能被父皇记住的,定然不会是无名平庸之辈。

    等清理了溟儿身下之物,祁诩天才放心的取来皂香细细涂抹,见溟儿一脸沉思,他便也不说话,只管帮他顺了发,洗了身,才开始打理自己的。

    祁溟月回过神,捋了捋长长的发丝,发现身上已被打理干净了,抬首一笑,拿起布巾移到祁诩天胸前,顺着那结实的肌理,缓缓帮他擦洗起来。

    “溟儿先前想问何事关于那个阮天琪,还是澜瑾”享受的半眯起眼来,祁诩天在他唇边轻啄一下,靠在池边半搂着祁溟月,开口问到。

    “原来父皇早已知道,那日在酒楼与我同饮之人是阮天琪,那父皇可知他告诉溟月何事”水,两人的黑发顺着水流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用手顺了几下,祁溟月此时才发现他的头发已经长的很了,这一世所有人都是长发,与他所知的古时没有不同,只是多了男妃少了太监,不知江湖又是如何,既然那阮天琪是盟主之,那么说来,其父便是武林盟主了。被武林盟主如此重视之事,理应非同寻常。

    听得溟儿相问,祁诩天睁开眼来,“他可是说,那澜瑾依旧未曾现身,云昊山庄又出了事,已聚了不少江湖人士,那筹备许久的天下大会可能将要延期。”说了这些话,见溟儿难得的露出了明显的诧异之色,祁诩天低笑几声,“溟儿又可知,阮天琪奉命来到晔耀城传递消息是递予何人”

    祁溟月再度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莫非便是父皇”阮天琪是听从其父之命来晔耀与人会面,且行动异常谨慎,从未在他人面前露出半点口风,若不是他以念尘相慑,恐怕也不会知道这些,但父皇却知道的这般清楚,如此说来,与阮天琪会面之人可能便是刘总管手下的光刃了。

    “不错,想当年他的父亲阮敖也不过是江湖一个颇有势力的剑派之主而已,是父皇给了他人手又授予机宜,将他摆在了盟主之位上,借他之手平衡江湖的各种势力,或者也可以说,阮敖是父皇的棋之一,如此,溟儿该知道为何父皇对江湖之事了如指掌了吧”

    有了蒋瑶又有了那阮敖,江湖只要有了大事,想必父皇定会在第一时间知晓,控制江湖就如控制朝堂,莫怪当年会有暗皇之称了,如此说来,在登基之前,父皇被贬出宫去江湖闯荡,一是为了扩张势力收用有用之人以夺皇位,二便是将诡秘莫测的江湖当作了游戏开始前的试炼了吧,故而才会引起江湖的一番风浪,直到今日都让人闻之变色。

    “溟月早知父皇的手段,但如今看来,仍是小瞧了父皇。”扬起的眉梢带着赞叹,每一回更深入的了解,他都愈发觉得自己不曾挑错了人,如父皇这般如何能不叫他倾心,向来,只有强者才能使他叹服,“溟月在此求教,那日阮天琪所言究竟说的何事,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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