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9 冰霜圣诞节[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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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花又在窗外旋舞，扑打着结冰的窗棂。圣诞节转眼将至，海格已经独自一人把礼堂里每年都少不了的十二棵圣诞树搬来了；楼梯栏杆也缠上了冬青；铠甲的头盔里闪烁着长明蜡烛，走廊里每隔一段都挂上了一大束一大束的槲寄生。

    罗恩和拉文德仿佛长在了一起，这女孩似乎把不亲吻罗恩的每一刻都当做浪费。赫敏有苦难言，把自己的时间表排得满满的，杜绝任何可能和罗恩接触的机会。

    哈利和凯瑟琳的日子也变得难过起来。哈利负责听罗恩嘟囔“克鲁姆”、“自由人”和“没啥可抱怨的”，凯瑟琳则负责听赫敏嘀咕“他爱亲谁亲谁”和“我才不在乎”。他们夹在两人中间，简直要被逼疯了。

    哈利还是没有邀请别人和他一起去斯拉格霍恩的圣诞晚会，赫敏警告他小心别被其他女生偷偷下了迷／情／剂。

    凯瑟琳不好意思地告诉哈利弗雷德和乔治把迷／情／剂当香水和咳嗽药水送进学校，这是猫头鹰订单服务的一部分。

    等他们回到公共休息室的时候，赫敏又撞见罗恩和拉文德纠缠在一起，她径直回到女生宿舍去了。

    哈利和凯瑟琳交换了一个同病相怜的眼神。

    凯瑟琳上床睡觉时安慰自己：只要在对付一天的课和斯拉格霍恩的晚会，就可以回陋居见到乔治了，希望韦斯莱们可以帮自己和哈利分担一点夹在罗恩和赫敏之间的痛苦。

    可惜凯瑟琳的愿望还没有实现，白天的课上，罗恩和赫敏的关系甚至更加紧张了。

    终于熬到了晚上八点，凯瑟琳独自一人来到斯拉格霍恩的办公室，她没有邀请别人，因为这种晚会本来就很无趣，要是再加上一个陌生的同学，恐怕会更加难熬。再说了，她的男伴只能是乔治。

    不知道是本来如此，还是因为施了魔法，斯拉格霍恩的办公室比一般教师的房间大得多。天花板和墙壁上挂着翠绿、深红和金色的帷幔，看上去像在一个大帐篷里。房间里拥挤闷热，被天花板中央挂着的一盏金色华灯照得红彤彤的。

    “赫敏！”凯瑟琳叫着人群中的棕色脑袋。

    “凯特！太好了，你在这儿。”

    “你怎么了？”凯瑟琳问，赫敏看上去凌乱不堪。

    “哦，别提了——考迈克。”她说，“他老是动手动脚的。”

    “让你非要气罗恩，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

    赫敏无奈地叹了口气。

    “哦不！”她惊慌失措地看了不远处一眼，“他来了——我先走了，凯特。”

    凯瑟琳只好自己来到桌子旁，打算吃点点心打发时间。

    “凯瑟琳。”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文森特？”凯瑟琳急忙咽下嘴里的东西，惊讶地打着招呼。

    “慢点吃，别噎着。”文森特忍俊不禁，递给凯瑟琳一杯香槟。

    “你怎么在这里？”凯瑟琳一口气干杯，“开学的时候没见到你，我还以为你不打算留在学校了呢。”

    “我还是会留在学校的，只是有点事情要办。”文森特说，“没想到办了那么久。”

    “还是邓布利多教授拜托你的事情吗？”

    文森特微微点头。

    “那你现在结束了吗？”

    “还没有，”文森特回答，“不过最近我会一直呆在学校里，不出去了。”

    “这样啊。”凯瑟琳说，“那你在学校里，要教书吗？”

    “我目前在和平斯夫人一起管理图书馆。”文森特笑着说，“图书馆的工作比上课容易多了，也不用和人打交道。”

    “这倒是挺适合你的。”凯瑟琳道，“不过，你今天怎么来这里了？斯拉格霍恩也邀请你了吗？”

    “是的，似乎是我的成绩单很打动他，尽管我已经毕业了。”

    凯瑟琳被文森特的语气逗笑了：“他可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优秀的学生的。”

    一阵骚乱，凯瑟琳看到德拉科被费尔奇揪着耳朵朝哈利和斯拉格霍恩走了过来。

    “斯拉格霍恩教授，”费尔奇呼哧呼哧地说，下巴上的肉抖动着，金鱼眼中闪着抓到学生调皮捣蛋时的那种疯狂的光，“我发现这个男孩躲在楼上走廊里，你给他发请柬了吗？”

    德拉科挣脱了费尔奇的手，看上去气急败坏。

    “行了，没邀请我，”他愤愤地说，“我想闯进来，高兴了吧？”

    “不，我不高兴！”费尔奇说，这话与他脸上的得意全然不符，“你有麻烦了！校长不是说未经允许晚上不许乱走吗？嗯？”

    “他是我一起的。”凯瑟琳走过去急忙说。德拉科上学期帮她从乌姆里奇手下逃脱过一次，她认为有必要还个人情。

    费尔奇怀疑地打量着凯瑟琳。

    “不要紧，阿格斯，不要紧，”斯拉格霍恩挥了挥手说，“圣诞节嘛，想参加晚会又不是罪过。这次就算了吧，下不为例。德拉科，既然有这么美丽的小姐帮你解围，你可以留下。”

    德拉科感激地看了凯瑟琳一眼，然后立刻整理出一副笑脸感谢斯拉格霍恩的宽大。

    “没什么，没什么，”斯拉格霍恩一摆手，说道，“毕竟，我认识你的祖父……”

    “他一向对您称赞有加，先生，”德拉科马上说，“说您是他知道的最好的魔药专家……”

    在明亮的灯光下，凯瑟琳突然觉得德拉科看上去有点病态——黑眼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严重，皮肤也黯淡下来，整个人都笼罩了一层薄雾，失去了往日神采飞扬的光彩。

    “我有话跟你说，德拉科。”斯内普突然说。

    “哎呀，西弗勒斯，”斯拉格霍恩说，又打了一个饱嗝，“圣诞节，别太严厉——”

    “我是他的院长，严厉不严厉应由我决定。”斯内普简短地说，“跟我来，德拉科。”两人走了，斯内普在前，德拉科气呼呼地在后面跟着。

    哈利看了凯瑟琳一眼，她赶紧拉住要走的哈利，小声说：“你要干什么去？”

    “我得去看看他们两个要谋划些什么。”哈利回答。

    “我和你一起去。”凯瑟琳不肯松手。

    “好吧。”哈利让步。

    凯瑟琳才和哈利走到门口，就被文森特叫住了。

    “文森特，我去趟卫生间。”凯瑟琳敷衍道。

    “凯瑟琳，我有事跟你说。”文森特不由分说地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带回了人群中。哈利见凯瑟琳一时没法跟上来，便先朝斯内普和德拉科追去了。

    “文森特，怎么了？”凯瑟琳问。

    “没什么。”

    “你就是故意把我支开的？”

    “对。”

    “你这是为什么？”凯瑟琳不明白，“斯内普和德拉科显然有点什么隐情，你又拦着我。”

    “这不是你能阻止的事情，凯瑟琳。”

    “你这么说，是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

    “我知道，所以请你放心，”文森特说，“一切都在邓布利多的掌控之中。”

    “邓布利多教授？”

    “是的，凯瑟琳。”文森特递给她一块巧克力蛋糕，“现在，请你专注在节日的氛围之中吧。”

    “斯内普说要帮他？他真的说要帮他？”

    “如果你再问一遍，”哈利说，“我说把这甘蓝塞到——”

    “我只是核实一下！”罗恩说。他们站在陋居的厨房水池前，为韦斯莱夫人削一堆小山似的球芽甘蓝。雪花在他们前面的窗户外飘飘荡荡地飞舞。

    凯瑟琳则正在坐在餐桌前削一大盘土豆。

    “是，斯内普说要帮他！”哈利说，“他说答应过马尔福的妈妈要保护他，而且他还立过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什么的——”

    “牢不可破的誓言？”凯瑟琳差点把刀划到手上，“你确定吗，哈利？”

    罗恩同样目瞪口呆：“牢不可破的誓言是不能违背的……” Chapter 79 冰霜圣诞节[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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