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Chapter 23 不永恒的恒星[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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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怎么，你不喜欢吗？原来你也不喜欢别人用这种态度跟你说话呀。”凯瑟琳忍不住讽刺。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凯特。”德拉科靠近一步，“我都跟你道一个月歉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也许你在这段时间可以好好反思一下你到底做错了什么，以及我为什么生气。”

    “不就是……”德拉科立刻注意到凯瑟琳眉头皱得更紧了，连忙改口，“好吧，我知道，我不应该那样说格兰杰，那样不对。”

    “你知道就好。”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原谅我呢？我都好久没跟你说上话了，凯特。”德拉科一脸委屈。

    “德拉科，我不管你父母在家如何形容麻瓜出身的巫师们，但至少在外面，不要这样。”凯瑟琳看出德拉科其实并没有多少真正的悔改之意，想到文森特的话，决定后退一步。

    “我明白了。”

    “你这样只会给自己树敌，相信我，德拉科，你绝对不想发生这种事的。”凯瑟琳补充道，“我也是为了你好。”

    “对不起。”德拉科摆出一副凯瑟琳从未见过的可怜又卑微的表情，像一只骄傲的猫咪示弱地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

    不知道为什么，凯瑟琳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文森特的那句“为了挽回不择手段”。

    “我希望你能跟赫敏道歉。”凯瑟琳说。

    “什么？”德拉科眼睛里的不可置信在凯瑟琳发现之前被隐藏起来，他还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我就知道你做不到。”

    “就没有别的选择吗？”

    “没有。”

    “凯特，求你了，你知道我做不到……”德拉科用干净的手指微微拽着凯瑟琳的长袍。凯瑟琳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吃德拉科这一套，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她不自觉地心软。

    “好吧，好吧，”凯瑟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强硬一点，“那你可以选择写一个保证书。”

    德拉科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凯瑟琳解释：“对，你没听错，保证书。因为我发现口头承诺对你来说没什么实际意义，所以你干脆写出来好了，落实在纸面上，正式一点。要是你以后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那保证书就是证据。”

    “好吧，我写。”德拉科犹豫了一秒钟，很快就答应了。

    “还有，别霸占着桑尼了。”凯瑟琳补充，“她可是我的猫。”

    “没问题。”

    “还有，不要再找哈利他们的麻烦了。”

    德拉科稍稍拉下脸，但还是同意了。

    “我等着你的保证书。”凯瑟琳说罢便转身走开了。

    “凯特！”德拉科追上去，语气晴朗了不少，“你原谅我了吗？”

    “还没有，要看你的保证书有多诚恳。”

    “我今晚就写。”德拉科急忙说。

    凯瑟琳轻哼一声，表示赞同。

    “凯特，我给你写的卡片你都给我都退回来了……”德拉科试探性地问道，“那我给你写的信呢，关于梦的那些，你没丢吧？”

    凯瑟琳当然不会丢掉德拉科的信，她都把它们好好地保存在一个盒子里。而且，她也没有忘记记录自己的梦境，只是并不打算在原谅德拉科之前交给他。

    凯瑟琳不想让德拉科过于得意，高傲地留下一句“等你的保证书写好再说”，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德拉科的效率倒是很高，当天晚上，桑尼就不情不愿地带着信封回来了，显然她对失去德拉科的关照十分难过。

    凯瑟琳读着信，不自觉地笑出声来——德拉科引经据典，无所不用其极地写出了一份“声泪俱下”的保证书，这相当不“马尔福”。

    凯瑟琳把信读给赫敏听，她也忍不住笑倒在床上。

    “谢谢你，凯瑟琳，其实你不必这样的。”赫敏感激地说，“我是很受伤没错，但我也不想看到你失去一个朋友。”

    凯瑟琳和赫敏拥抱在一起。

    星期一早晨，科林克里维遭到袭击、现在像死人一样躺在病房里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学校。顿时，学校里谣言纷飞，人人疑神疑鬼。一年级新生现在总是三五成群地紧紧簇拥在一起活动，好像生怕如果他们单独行动，就会受到袭击。

    金妮在魔咒班上与科林克里维同桌，心烦意乱得厉害。弗雷德和乔治为了使她高兴，轮流披着羽毛或变出满身疥疮，从塑像后面跳出来逗她，凯瑟琳也把桑尼送到她的宿舍安慰她。不过，珀西被双胞胎气得语无伦次，对他们说他要写信给他们的妈妈，告诉她金妮夜里都做噩梦，这才停止了胡闹。

    周四魔药课下课后，德拉科拦下凯瑟琳，问道：“你圣诞节要留下吗？”

    “我要留下来。”凯瑟琳如实回答，他们虽然还有些尴尬，但已经慢慢恢复到之前的关系了。

    安德莉亚早上写信来说，玛丽外婆圣诞节有事情要办，所以今年不会举办圣诞晚宴了，而且他们都会忙得顾不上凯瑟琳的。凯瑟琳感到失望，她本来这个圣诞节可以听妈妈讲父亲的事情的，现在看来，都泡汤了。

    “我也要留下来！”德拉科开心地说，“我们又可以一起过圣诞节了。”

    “你怎么也要留下来呢？”凯瑟琳问，她隐隐有一种预感。

    “我爸爸说他有事情要忙，顾不上我。”德拉科也有点失望，但语气依旧欢快。

    “我妈妈也这么说我外婆。”凯瑟琳怀疑起来，“你说，这和他们暑假争论的事情有关吗？”

    “我不知道，”德拉科无所谓地摇摇头，“一个自由自在的圣诞节！我可不想考虑那么多。你也别想了，凯特，那是大人的事。”

    十二月的第二个星期，麦格教授像往常一样过来收集留校过圣诞节的同学名单。凯瑟琳、哈利、罗恩和赫敏都在名单上签了字：哈利三人他们听凯瑟琳说德拉科准备留下，觉得很值得怀疑，所以也打算留下，以便盯紧他。

    “我说，你们根本没必要这样。”凯瑟琳不止一次地劝说他们，直到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费力不讨好，干脆不再提起这件事。

    那周的魔药课和往常一样：斯内普在一片烟雾缭绕中来回巡视，粗暴地对格兰芬多学生的作品提出批评，斯莱特林学生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窃笑。

    哈利的肿胀药水熬得太稀了，斯内普停下来嘲笑他的稀汤寡水时，他看起来心不在焉的。斯内普转过身子，去找碴儿欺负纳威了，纳威身边的凯瑟琳也难以幸免遇难。

    可是，砰地一声，高尔的汤药猝不及防地炸开了，劈头盖脸浇向全班同学。大家在飞溅的肿胀药水的袭击下，纷纷尖声大叫。德拉科被浇了一脸，鼻子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高尔用手捂着眼睛，跌跌撞撞地乱窜，眼睛肿得有午餐的盘子那样大。

    斯内普拼命想使大家安静，弄清事情原委。在这一片混乱中，凯瑟琳注意到原本在前面座位上的赫敏消失了。

    “安静！安静！”斯内普咆哮道，“被药水溅到的同学，都到我这里来领消肿剂。等我弄清楚是谁干的……”

    全班一半的同学都乱糟糟地挤向斯内普的桌子，有的人胳膊肿得像棒槌，举都举不动，有的人嘴巴肿得老高老大，根本没法说话。这时，凯瑟琳看见赫敏又突然出现在了地下教室，她的衣服前面鼓起了一块。

    当每个人都喝了解药，各种各样的胂胀都消退之后，斯内普快步走到高尔的坩埚前，用勺子舀出扭成麻花的黑色的烟火灰烬，教室里突然鸦雀无声。

    “我一旦查清这是谁扔的，”斯内普压低声说，“我就一定要开除那个人。”

    “赫敏，”凯瑟琳戳戳赫敏的肩膀，小声问道，“你刚刚干嘛去了？你们不会还在想办法对付德拉科吧？”

    “我……我没有……”赫敏眼神躲闪着，“我一直在教室里啊……”

    “多默尔小姐，请你保持安静，不然格兰芬多就要扣分了。”斯内普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凯瑟琳一激灵。好在，下课铃声及时响起，凯瑟琳还没来得及抓住赫敏问个清楚，她就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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